一时间,钟越不急着出宫,孙建也忘记了疼痛,两个人立刻站起来,一双热烈目光紧紧地向内堂望去。
此时他们才知道,红杏姑娘竟然一直躲在里面,偷听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如此一来,钟越和孙建更觉得没有面子,一张面皮长得通红,都在为方才的恶作剧感到后悔。
陈冰在刚刚穿越到大燕朝的时候,在极乐寺就曾经到听过红杏姑娘的天籁之音,也见到过红杏姑娘的丰满身材,挺着翘臀走起路来波涛汹涌,让人鼻血横流,那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勾引着他的眼球,只不过那时候梯台面前人山人海,他离得很远,并没有将红杏姑娘看得真切。
可是从那以后,红杏姑娘可就真的遭了秧,她那丰满的身影经常在陈小九的梦里出现,而且每次都是香汗淋漓,娇声喘嘘!
而他的记忆力又极好,刚刚的传出的嗲声嗲气的娇声嗔怪,他一听就知道是这花魁在装腔做调。
他的心里此刻真的有些sao包,早已忘记了他是在替猪公子冲锋陷阵,一心只想在近距离感受一下红杏姑娘的音容笑貌,虽然猪公子答应他可以砸银子让身为清倌人的四大花旦陪他过夜,可是,如果他真能以德服人凭本事将红杏姑娘拿下,那岂不是更上一层楼。
芝麻与西瓜都摆在面前,能全部捡起当然最好,如若不能,那只好选择香甜可口的西瓜了。
叶吟风虽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此次来到杭州一方面是因为政.治避难,另一方面却是想与他的同窗好友钟越叙叙旧情,也想顺便让钟越来引荐一下杭州最聚人气的花魁红杏姑娘。
没想到红杏姑娘的面子极大,却需要连闯三关才能与她举杯望月,不过男人都是贱皮子,这一举动倒令叶吟风更加的心生向往,反正他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底气相当充足,凭着他的才学,自然不怕被拒之门外。
此刻他听着红杏姑娘的优雅之音袅袅传来,令人心旷神怡,他在心中不由得叹了声好,更加期盼红杏姑娘早i露出庐山真面目。
韩泰这hun夏秋冬四位姑娘就淌出哈喇子的丑态,此时一听到红杏姑娘的声音,激动地差点she了一裤子,他连忙从地上站起,双手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擦干嘴上的血迹,又恢复了往i那理学大家彬彬有礼的模样,只是眉毛下面的两个窟窿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内堂,期盼着红杏姑娘早i现身。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一脸期盼的望着内堂,均想第一时间目睹红杏姑娘的容颜。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红香姑娘却突然没了声音,正在大家惊奇之下,忽听得一声清脆的古琴声从内堂响起。
陈冰屏气凝神,侧耳倾听,古琴声初时微弱,断断续续,似乎犹如孩童哭泣,渐渐地,琴声婉转,节节攀升,婉转反复,如同舞蝶一样翩翩起舞,好不欢快,正在此时,音质突然加强,一浪高过一浪,中间似有震颤之音,沁人心股,如同一只苍鹰,直击长空,翱翔蓝天,正待冲到九霄云外,力气将尽,琴声猛然变得优雅婉转,徘徊迂回,细腻绵长,女儿柔情充斥其间,突然间,声音高亢,若银瓶乍破,万马齐鸣,雄浑高昂的音符如金戈铁马般纵横驰骋,其中音调破空,带有浓浓颤抖之意,隐然置身于杀机四伏的战场之上,让人产生豪迈悲凉之感。借着琴声见见低沉,平静,直至消失不见。
琴音消失许久,仍然余音绕梁,令人沉醉,满场中无一人喝彩,俱都沉浸在这气势磅礴的沙场之中。
陈小九从内心里赞了生好,他并不了解真正的琴音技巧,可是他却听得出此曲的意境悠长深远,旷古绝今,深含侠骨柔情,令人拍案叫绝。
叶吟风等人俱是识货之人,均深深的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望着内堂的那扇门道:“敢问红杏姑娘,此曲是何人所作?”
“小女不才,拙作凡品,不敢登大雅之堂,还望公子海涵!”
陈冰惊讶万分,没想到这样一首侠骨柔情,沙场点兵的曲子确出自一位姑娘之手,令人的十分的令人敬佩。
叶吟风本来以为红杏姑娘只是个戏子,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大才,只惊得张口结舌,收起初时的调戏之心。
红杏姑娘一声哀叹之声从内堂传出道:“我生平有两个夙愿,没有一样随我心意,不知各位公子可能与我解忧?”
韩泰这厮见缝插针,胸脯一挺,讨好道:“红杏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说来,我韩泰都一力承担!”
“那我就一吐心意,请各位公子思量!”红杏姑娘幽怨道:“第一件难事便是我的这首曲子已经谱好,可是却没有与之相配的妙词,甚为遗憾,敢问这位韩公子,你能帮我为这首曲子填词吗?”
韩泰听得一愣,瞬时间一张脸憋得通红,他本来是打算讨好红杏姑娘,没想到红杏姑娘出的题目如此的古怪刁钻,到让他为之气结。
这首曲子意境深远,震人肺腑,是难得的佳作,仿佛普天之下都笼罩在这首曲子中,再也逃不出去。
而韩泰虽然自诩才高八斗,理学大家,可是让他在一时间做出一首与这首曲子意境相称的佳作,那是难如登天,就算他的恩师韩墨荀也未见有如此功力。
韩泰愣了一愣,厚着脸皮又道:“敢问红杏姑娘另一件难事是什么?”
红杏姑娘轻轻一叹道:“我曾经天真以为自己对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