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丞相、袁卓建正在明月楼中,陪着定南王的特使喝花酒,特使正是定南王的心腹谋士——房龄!
房龄智慧超群,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实有杰出才干,定南王的征战方略,几乎都由他亲自操刀。
萧丞相与房龄之间的关系,已是熟稔非常。
而且,房龄此次前来,为萧丞相带来了价值连城的名贵珠宝,还有一匹可遇不可求的汗血宝马!
萧丞相心中高兴万分,便答应了房龄的所有要求。
房龄是个精明人,哪里会做吃亏的买卖?
他送出一分钱,必然要夺回十分钱才成,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本性,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当然就是要打听皇上的身体状况,有没有恶化?有没有接班人?
时局控制的如何?朝廷中谁人说了算?
这所有的一切,对于定南王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信息,往大了说,关系到能不能起兵造反成功。
萧丞相对房龄自然一切知无不尽!
房龄听到萧丞相的话,不禁蹙眉深思起来,又追问道:“皇上最近身体好转?精神面貌绝佳?”
萧丞相重重点头:“的确如此!我仔细观察过,咳嗽之时,都没有一丝血迹,身体确实大有好转。”
“哎!这不是个好消息。”
房龄叹了一口气,又疑问道:“萧丞相,我曾闻大燕朝政,百官升迁,俱都已经掌握在您的手中,还有一小部分掌握在青年权贵——叶吟风的手中,但是,怎么又冒出了陈小九?这又是何许人也?”
一提到‘陈小九’这三个字,萧丞相便心惊肉跳,惶恐不安——这厮的名字,对萧丞相都有很大的杀伤力。
“哎!这个陈小九,可是大燕新锐,年轻一代的翘楚,比之叶吟风,更受皇上器重。”
萧丞相叹了一口气,忧愤的将小九的‘斑斑劣迹’如数家珍的说了一遍,期间自然极尽挖苦,冷朝热讽,无所不用其极。
房龄听了一遍,霍然站起、诧异道:“这个陈小九原来就是杭州做漕运、建药堂、制服装的那个陈小九吗?”
萧丞相道:“不错,正是这个卑鄙小人!怎么!房大人听过他的恶名?”
房龄倒吸了一口凉气,怅然道:“岂止听过?简直如雷贯耳。”
萧丞相不以为意道:“区区一个陈小九,何足挂齿?”言语之中,似乎颇为不屑。
房龄板着脸,长出了一口气,呆呆道:“萧丞相,可万勿轻敌!此人之利害,连我尚且畏惧三分,您还是小心为妙,最好能把他及早除掉,否则,您的宰相之位,必然不保。”
呼!
“居然会这么厉害?”萧丞相自然知道房龄有多智慧,此刻见到连他尚且对陈小九畏惧三分,心中自然也着急起来,不由得向房龄问计。
房龄沉吟一下,对萧丞相说道:“我看不如这般,你就让陈小九也加入与我谈判的阵营中,我故意与他制造矛盾,然后装出大发雷霆的模样,你在皇上前面告他如何不理睬大局,蛮横无理,触怒定南王不快等等。老皇帝虽然器重他,但为了顾全大局,一定会将之拿下的,到时候萧丞相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萧丞相大喜道:“房大人果然神机妙算,在下好生佩服……”而袁卓建就在一旁仔细听着,也不多言。
几人奸计已定,萧丞相轻轻拍手,侧门处袅袅走进三位国色天香、身披透明薄纱的狐狸精,莺莺燕燕,便扑到在三人怀中,丰满的身子在他们怀中胡乱扭动,百般挑逗,竭尽所能。
三人淫念大起,正要巫山**,便有心腹前来向萧丞相密语。
“恩?皇上有请?所为何事?”萧丞相将怀中发嗲的妞儿推到一边去,身体中那点点情趣,却也消逝无踪。
“好像是杨莫风杨大人犯事了……”那心腹诺诺道。
“什么?他犯事了?”萧丞相一听,大事不好,也没心思玩弄女人,与房龄说了一声,便要与袁卓建告辞。
房龄笑了笑:“如此甚好!现在三个美女,全部都归我喽,哈哈……好福气啊。”
顿了一下,看着萧丞相那双忧虑的眼睛,若有深意道:“若是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我一定会施以援手的。”
萧丞相感激不尽,与袁卓建上马,直奔文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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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参见皇上!”
萧丞相、袁大将军两人借着行礼的功夫,发现杨莫风已经被困成了粽子,正跪在御案前哭天抹泪,百般求饶。
杨莫风见萧丞相进来,像是捡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叫嚷道:“萧丞相,您可要为我说情啊!您要救我,一定要救我啊。”
“来人,掌嘴!”皇上大怒,忙吩咐掌嘴。
两名侍卫赶过来,啪啪啪的扇嘴巴子,把杨莫风打得口鼻窜血,再也没有了争辩的勇气。
“皇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臣有些糊涂……”萧丞相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隐隐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老皇上指着陈小九,叹气道:“陈爱卿,你口齿伶俐,向萧丞相复述一遍吧!”
陈小九朗声道:“杨莫风知法犯法,强买强卖,屈打成招,贪赃枉法,恃强凌弱……”
陈小九的嘴皮子十分利索,几句话复述下来,已经把杨莫风的罪名重新给落实了一遍。
待陈小九说完,萧丞相又怒又气,却又吓得心惊肉跳!
他之所以生气,就是气恼杨莫风居然如此冲动,当着陈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