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母必有其女,母亲漂亮,女儿定然也是个美人胚子,这话有八分可信,但女儿惊艳,母亲必有十分霞彩容颜。
车轿链子先掀开的一刹那,望着那与红杏有七分相似,却又惊艳绝美的容颜,小九不禁啧啧赞叹:好漂亮的岳母大人啊,昔i江南第一名ji,名至实归,孔老哥果然有手段、有福气!
嫣然极致妆容的脸庞与红杏有七分神似,却又多了三分儒雅、知xing的媚态,容颜妖美、明艳娇媚,眸子莹莹,明澈清幽若婴儿,坐在轿中,身姿端庄、典雅,散发出迷人心扉的魅力。..
“娘……”
红杏已经十年未见娘亲,值此乍然相会,母女连心,情难自已,扭着柔软的腰身,就要扑向嫣然。
眸子中泪珠莹莹,已经不受控制的洒落。
月神一把抓住了红杏的皓腕,将红杏拉倒自己怀中,低声耳语道:“此刻不易悲情,以防有变,等安全回到宁都,你抱着娘亲就算哭出一条黄河来,也是一桩美谈,无人管你!”
红杏不易控制自己的情愫,但却并非不明事理。
也知道自己越重视的东西,在定南王眼中,就会被利用成拉锯战的砝码,只有表现的举重若轻一些,才会将这件激动人心的事情,顺利的解决掉。..
红杏柔柔的依靠在月神怀中,尽量抑制住自己的哽咽,一双媚眼泛着秋水柔波,向嫣然望去。
与红杏相比,嫣然更加能控制自己心间的情愫。
她一眼就能看到与自己七分神似的女儿正可怜兮兮的望过来,但多年笼中金雀的生涯,让她至少可以在表面做到‘心如止水’。
嫣然清若溪水的明眸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这才起身,敛起裙装,从轿子中走出来。
粉红罗衣飘飘,似溪水青莲,腰之纤细,裴翠环佩叮咚,隐藏在绸袖中的玉臂悠然摆动,一双白莹如玉的芊芊玉手,从衣袖中露出来,让人可怜联想到嫣然的玉臂有多么白腻诱人。
左右顾盼,荣光照人,烟视媚行、款款依人!
所有人都看得呆住了。
陈小九虽然家中美妻成群,一睹嫣然风采,也不禁叹为观止:怪不得定南王将之视为心头肉,尽管宝贝儿子被抓,也要想尽办法捉住自己做交易,不肯对嫣然放手。
把我自己换成定南王,我也恐怕难以抉择呢!
毒皇、扈三娘与嫣然年纪相差无几,算是同一时代的天之骄女,毒皇虽长途跋涉,也清媚可人。
扈三娘临出门时,却刻意打扮了一番,荣光焕发,妆容熟媚。
但是毒皇、扈三娘在极致妆容的嫣然面前,终于稍显逊se。
毒皇轻巧的推了一把扈三娘,打趣道:“三娘,我是一路奔波,脸蛋蒙尘,还有情可原,你出门时怎么也不好好打扮一番?现在被人给比下去了,心里该有多么着恼?”
“呸!不要脸!”
扈三娘将毒皇撞到一边去,啐了一口,轻哼道:“又不是年轻女孩子的心思,还争风吃醋个没完?我也不似你,初尝男人的滋味,心思仍是少女,拈酸吃醋个没完呢。”
又望了嫣然一眼,酸溜溜道:“人家嫣然曾经是江南第一名ji,独领风sao,无人能敌,卖弄的就是烟视媚行、蛇腰舞步,咱们常年戎马生涯,如何才能跟人家比?”
毒皇打趣道:“听你的意思,三娘居然是甘拜下风了?”
“切!谁说的?”
扈三娘俏生生的白了毒皇一眼,洒脱的甩了一甩鸦se秀发,娇滴滴道:“咱们虽然没有嫣然知xing、儒雅的美,可女人的美媚有千百种,为何偏偏要走独木桥?我才不会认输呢!”
“三娘,你也生起了少女心思了?”
毒皇笑着打趣,“那就三月后再看,嘻嘻……我心里也不服她呢。”
两人胡乱的嬉笑打趣一阵,好不快乐!
嫣然走到定南王身前,抿着嘴唇,福了一礼,“感谢王爷多年照顾之恩。”声音娇脆,犹似黄莺初鸣。
定南王一脸苦笑,不甘心的眼眸在嫣然娇艳的面容上停留许久,才重重的叹息一声,“感谢我?我囚禁你十年之久,视你做笼中鸟,何来感谢之说?”
嫣然起身,说道:“十年之间,王爷能以礼相待,留我清白,我怎么能不感谢您呢?”
定南王哑然!
良久,他忽然脸se涨红,愤恨的攥紧了拳头,似乎有一股痛处,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陈小九也不明白定南王这种背信弃义的、人居然能对嫣然以礼相待?
美se在前,定南王居然能隐忍十年而不发?说出去、恐怕无人会相信。
陈小九心中不由得对定南王多出几分敬佩来,但看着定南王那副痛苦莫名,得到却吃不到的愤恨模样,又觉得其中有些猫腻,侧目,向房龄努努嘴,想要知道隐情。
房龄走过来,脸上含着笑,在小九耳边嘀咕道:“并非定南王是守礼之人,而是因为嫣然有应对之道。”
“哦?有何应对之道?”陈小九大奇。
房龄道:“嫣然齿间有一颗巨毒药丸,只要定南王有任何非分之想,嫣然便要咬破毒丸,不惜已死抵抗,定南王又不舍得嫣然身死,所以,只能以礼相待,只是十年之久,终于没有得到嫣然的心……”
好悲催的男人啊!
陈小九心想着定南王虽然贵为王爷,手掌生杀大权,但于女人一道,与孔仪秦孔老哥相比,相差远矣相信孔老哥若是得之这个消息,还不美得大鼻涕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