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庆斌望眼欲穿的时候,朗格的第一批军火运到了。刘庆斌终于松了一口气,组建哥萨克军的时机成熟了。虽然哥萨克人不用训练就是天生的战士,但刘庆斌却不不需要这种单打独斗的骑兵,他要把手中的这支哥萨克军铸造成一支利剑。
首先,刘庆斌打破了以往论资排辈的传统。在选拨军官时采取竞争的办法,只要有能力,无论是毛头小伙子还是年过半百,都可以担任军官。
刘庆斌的这一举动在哥萨克人中引起了极大反响,八千多人各显神通,使出浑身解数。最终,其中的三百多人脱颖而出担任了军官。虽然很多以前当过军官的人落选,但因为是公平竞争,这些人也无话可说。
接着,刘庆斌开始给这些军官换脑。他采取了后世最普遍的做法:对所有军官进行集中培训。
一大片空地前,哥萨克军官们整齐列队,刘庆斌开始了他的训话:“英勇的哥萨克军官们,你们好,我叫刘庆斌,是你们的教官!我知道你们都是哥萨克人中的佼佼者,我有机会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讲给你们,感到非常荣幸。如果我讲的不对,你们完全可以当我是醉话。如果你们认为我说的是正确的,那么回到部队以后就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刘庆斌一口流利的哥萨克语博得了这些军官们的好感。事实上,除了伊万和他的手下还有萨莫基之外。其他的哥萨克军官都没有见过刘庆斌。
“我非常了解哥萨克骑兵,你们以速度快、机动性强、杀伤力大、骁勇善战瑞星威震欧洲,你们是草原上最具有草莽风格的经典骑兵。当年,拿破仑在远征俄国失败萨克骑兵的追击,法军不仅蒙受了巨大的人员伤亡,更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拿破仑因此留下了感叹,他说哥萨克骑兵是世上最好的轻骑兵,如果他手里有哥萨克骑兵,他将会横扫全世界!你们的骑兵马蹄多次为俄国开拓疆土立下赫赫战功。当你们面对哈萨克人、乌兹别克人、畏兀儿人的骑兵时。你们从无败绩。”
听了刘庆斌的这番话。哥萨克军官们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说到时这里,刘庆斌话锋一转:“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如今哥萨克骑兵已经过时了!尽管从祖辈算下来中你们已经辉煌了近四百年了。若是你们不改变观念。依然遵循以前的套路。你们必然会被淘汰!”
刘庆斌这一番话顿时在哥萨克军官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刚才留下众人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就连萨莫基和伊万脸上也露出了怒容。
“敢损毁哥萨克人的荣誉。杀了他!”人群有人激愤地喊道。
刘庆斌轻蔑地朝着发出叫嚣地方看去:“或许在马上你们还有些勇气,下了马我还真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刘庆斌阿塔曼,你要为你所说的话向我们道歉!”伊万怒视着刘庆斌率先发难。
“伊万阿塔曼,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你认为我是个口无遮拦的人吗?我之所以这么说,必然有我的理由!”
“我想听听你的解释!”伊万依然怒气冲冲。
“我不解释,让事实说话!”刘庆斌笑了笑,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都是哥萨克人中的勇士,既然不服气,那么我们比试比试如何?”
“怎么比试?”伊万耿耿于怀道。
“他们二十个人对你们三百人,若是一方全部倒地,那么另一方就算赢了!怎么样?”刘庆斌指了指身后的影卫。
哥萨克军官们都愣住了,他们在思考一个问题:刘庆斌是不是疯了?竟然会让二十个半大孩子向三百名骁勇的哥萨克汉子挑战。
刘庆斌的话音刚落,二十名影卫便齐刷刷站在了哥萨克军官面前,刘庆斌慢慢后退了几步,继续挑衅道:“哥萨克勇士们,你们敢不敢应战,也得给我一个回话?总不能一直这样不言不语?”
刘庆斌之所以一反常态一再激怒哥萨克,就是要治治他们的桀骜不驯。如若不收收他们的性子,要想训练出一支战无不胜的部队简直是无稽之谈。
刘庆斌敢于用二十人挑战三百人也是有所依仗的,当初在非洲祖鲁部落的时候,刘庆斌就曾经让一名影卫挑战过一百名祖鲁汉子。如今,他又故伎重演,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此次他派出了二十名影卫。当然,这二十人每人身上都承受了至少十名影卫的能量。
果然,刘庆斌的话让哥萨克军官们眼睛赤红、血脉喷张。他们并没有回话,而是嗷嗷叫喊着直接冲向了影卫。在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先将这些毛孩子全部打倒在地,然后再好好羞辱羞辱刘庆斌,让他知道哥萨克勇士不是好惹的!
可是,场中的情形却大出他们所料。不到一分钟时间,三百名哥萨克勇士竟然全部被打倒地了。而影卫除了一人膝盖受伤,一人断了两根肋骨,其余的人都站立如初。
出现这样的结果,不是哥萨克人太弱了。恰恰相反,这三百名哥萨克军官非常强。正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很强,所以并没有把影卫放在眼中。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影卫比他们更强,而且强得不是一点半点。特别是在技巧和速度上,粗犷的哥萨克人与经过专门训练的影卫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等他们蓦然发现影卫的实力不容小觑的时候,已经是被打倒在地了。
“哥萨克勇士们,如果你们还是男人,就给我挺直了胸膛站起来!”望着东倒西歪的军官们,刘庆斌怒吼道。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