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凛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凝视着褪去全部衣衫,红了面颊的小女人,哑声商量:“放轻松,我有分寸。”
沈暖玉攀附住他的臂膀,下颌抵在他的肩头,控制着自己的喘息。
高凛西轻轻的咬她的耳垂,待确定她准备好了,支撑住她的腰背,缓缓的、控制力度的……
“侯爷不正经。”沈暖玉忍不住说,“莺儿那般温柔乖巧的人,还不能满足侯爷么。”
高凛西轻轻的笑着,研磨着只为解馋,说出些粗话:“我是骡子还是马,逮着个姑娘就做那事?”
“那侯爷昨晚不还是去跨院住了么,就是没做那等事情,你们也一床睡了。”沈暖玉说来心里一阵反感,再不想和他做这等事情。
“吃醋了?”高凛西捏抬起她的脸,“昨天把我推给别人时的大度哪去了?”
“我从来没说过我大度。”沈暖玉蹙眉挣脱开他的手,“是母亲怕委屈了你,给你找个丫头,我能说不同意么?”
原本收一个通房丫鬟,谈不得感情,纯属为满足需求。但看到昨晚她强颜欢笑的模样,他便不忍心了。那时那刻竟然冒出个荒诞可笑的想法,如果真喜欢一个女子,是不是连带着做那事也要非她不可?
“昨晚她睡在里屋,我睡在外屋,井水没犯河水。”高凛西禁不住和她解释。
沈暖玉听了,就不说话了。
高凛西却明显能感觉出来她突然的配合,一时道:“为了堵住众人的嘴,先让莺儿在跨院住一阵吧,等临盆之后,再把她打发走,这样安排好不好?”
“打发哪里去?”沈暖玉不由得想,在外人看来失去贞洁了的丫鬟,一旦被打发走了,该怎么样活下去。
“随你安排吧。”高凛西的心思自然没有女子的细,内宅的芝麻小事,总不是他操心的范围。
说来让她觉得羞于启齿,这种时候,由于他格外的温柔克制,她竟然体验到了以前从没有过的舒适。
即使是个现代人,在羞于性教育的大环境影响下,在男女之事上,她还是那么的保守。
事后他揽着她躺着,询问:“肚子疼不疼?”
沈暖玉应一声。
“疼?”高凛西禁不住伸过手来,轻抚她的小腹,“到底疼不疼?”
果然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如今他最在乎的,“母亲和老太太等人,私下里都和妾身说过,前三个月是保胎的时候,不能同房。可天还没黑,侯爷就拉着妾身……还好是无事,要出了什么意外,侯爷是一家之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不敢责备您一句,倒霉的可就是妾身了。”
高凛西笑听着她的抱怨。
“别的不说,都只以为母亲把莺儿给了侯爷,妾身便吃醋了,身上带着孩子也一点分寸没有,勾引着侯爷,争风吃醋。”
“你没勾引我么?”高凛西笑着问,今日他在衙里,就忍不住的想她,要不然也不会回来这么早。
沈暖玉被噎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就勾引侯爷了!”气的不再说话,背转过了身去。
高凛西见她那等小女子姿态,摇头笑出了声,起身追过来,重新把她揽在怀里,在她耳畔轻轻的说:“这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侯爷不是将军么,不是统领千军万马么?”沈暖玉被激到,环住他脖子,抬眼看着他,挑衅的说:“怎么一点定力也没有,连我这等计量都识破不了,日后何谈美人计呢?”
高凛西大笑。
守在外面的馨香和巧萍等人听屋里侯爷笑声不断,也都面面相觑笑起来,本来还在担心侯爷因为奶奶在外面做生意抽红的事,生气迁怒奶奶。现在看来,是没事了。
又躺了一会,高凛西笑说:“赶快起来吧,被母亲真得知了刚才之事,别说是你,连我也要挨骂。”
说着吩咐馨香进屋,送进来了衣裳,两人穿好后,去舒云院吃的晚饭。之后晚上高凛西又回了跨院安眠。
高凛西心里到底是不踏实,第二日着许太医来为沈暖玉诊脉。
许太医说:“……奶奶的脉相很好,腹中胎儿坐的很稳。”
谭婆子在一旁陪等着,听许太医这样说,笑着合不拢嘴,直要回舒云院给二太太报信去。
走到一半又想起来,“可是能摸出来闺女,小子?”
许太医捋捋胡子,摇头说月份太少。
只等馨香将许太医送到府后门时,有个小丫头子拦道:“先生请留步,我们姐姐想请先生帮诊一珍脉。”
“哪个姐姐?”馨香问那小丫头子。
“是敏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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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怀上了?”孙力儿子喜道。
敏珠点点头,喜忧参半的说:“自从三奶奶怀上孩子,奶奶的心情便不好,怕是得知我成亲没多久便怀上了,要迁怒于你我,这事先缓一缓再说吧。”
孙力儿子连点了点头,接过敏珠手里的鸡毛掸子,呵护的说:“以后在家里,你就安心养着,这些家务活我来干。”
敏珠笑着点点头,想是做人应该知足常乐,没想到孙力的儿子,比婆婆知事多了,虽则软弱,但最起码通情达理,知冷知热。
同时,香风院里,彩明见七爷不知道去哪里了,屋里没人,和周韵锦汇报道:“才敏珠着个小丫头子,鬼鬼祟祟的把给一枝梅诊脉的许太医请到家去了,我便在后门等着,直等那许太医出来,使了银子一问,奶奶您猜猜怎么着?”
“怎么了?”周韵锦这阵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