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玉愣头愣脑看了看他半天,实在是不明所以。
“当初成亲的时候,你没看过庚贴?”高凛西表示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沈暖玉却全然没意识到危机,还皱眉往出推了推他,“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庚贴不庚贴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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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凛西说了声“好!”然后有山大王掳走媳妇的即视感,打横把她扛起来,掀珠帘进里屋了。
沈暖玉喝的有些醉了,这会头晕目眩的,觉得地毯都在晃,抓住他衣领,没有安全感的说:“放我下来,看把我弄摔了。”
高凛西说:“弄摔了算我的。”
沈暖玉迷迷糊糊的,也并不十分排斥。
时间之长,以至于到最后酒劲都散了,环住他肩膀,说:“就不能轻点……”
高凛西看着她眼睛问:“我叫什么?”
沈暖玉连想也没想,敷衍说:“叫侯爷。”
“嗯?”高凛西用实际行动警告。
“妾身不知道……”
“今天让你好好知道知道。”
……
凌晨鸡还没醒呢,他就醒了,本来沈暖玉挺困的,被他摸摸鼻子,亲亲额头,硬是打搅精神了。往一旁推他,翻身朝里侧躺着的时候,倒是想到了昨晚他说的话。
原来他大名叫高涵,字凛西。
怪就怪当初馨香扭扭捏捏的没介绍明白,不怨她。何况高寒冷这名字挺符合他人设的。
“侯爷气什么,当初你不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么。”沈暖玉不嫌事大,反而有些挑衅的说。
他气她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是这种有失他男人面子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呢。
“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高凛西带有命令的语气。
沈暖玉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又想起来从前的事,又说道:“侯爷堂堂男子,总有欺负人之嫌,去年有天晚上,妾身怕你突然离开,第二日妾身在人前没法交差,这会可是不怕了,该上早朝的时间,侯爷想不走也不成。”
高凛西发现她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搁在以前,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他……还没这样的人。
现在想着小女人昨晚的表现,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临下地穿鞋时,附在她耳畔霸道的说:“我就欺负你了,你又能怎么着。”
激的沈暖玉回头看了看他,顿了顿,笑说:“侯爷可别这样小瞧了别人,兴许哪一天我离了侯爷,离了京城,过逍遥日子去呢。”
“有那样的逍遥日子,也带上我。”高凛西笑着穿衣裳,看看她昨天也把自己肩头咬的斑驳,只是禁不住笑,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等晚上回来的……”
沈暖玉平躺在床上,完全没有起来服侍他穿衣裳的意思,“今晚上不行,今晚上我约了二嫂吃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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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馨香服侍沈暖玉穿衣裳,看到肩头那红色的斑驳就禁不住撇开了头去,心想她料的果然不错,奶奶不该去清风院的。
梳洗装扮好了,先去舒云院请安,又照例去安怡居和老太太等人尬聊,之后是陪高宜娇去上学,旁听的功夫,也顺便给自己开开蒙,这便是一上午。
一晃又过了近半个月。
这天是高五老爷摆酒的日子,选在官员休沐的时候,看在高家的面子上,倒是来了不少的官员,闲居时都穿常服,远不是以前看的古装电视剧那般,穿紫佩金。
五太太在后院招待女眷,高妙也从婆家过来了,正怀着三个月的孩子,原本婆家是不许她回来的,但五老爷半辈子了没做过这么大的官,不亚于当年高四爷成婚那样的大喜事。五太太非是要让自己闺女回来,说是热闹热闹,连派人去叫了几回,姑爷家没法子了,这才松过了口。
私下里有议论五老爷五太太夫妇没正事的,三太太和老太太都这样说。
五老爷风头正盛,平时老实巴交的人,这会也张扬起来了,倒是明说了不在乎那些嚼舌根的,原话便是:“谁爱说什么说什么,有能耐到我跟前说来!我升了官,这样的大事,家里办席,姑爷和闺女怎能不到场。”
二太太也听到了这话,正喝着茶呢,茶险些没吐出来,她管五老爷叫小五,随着高三老爷叫五老爷的称呼,当初三太太和三老爷成亲时,五老爷还是英俊少年郎呢,“活了半辈子,他倒是还神气上了。”回头看看谭婆子。
谭婆子只是赔笑,不好多说什么,“清吏司郎中是入了流的,也该五老爷高兴高兴。”
二太太不免叹了口气,说:“倒是委屈了七姑娘。”
沈暖玉一旁听着,就知道五老爷升官这事是和高妙嫁人挂钩了的,要不然高妙嫁给那样大龄的夫君,五老爷和五太太怎么能同意。也就想明白高凛西不愿意为什么多提此事了。
夏季的尾巴,天气没有那么热了,在湖旁边,正适合宴会看戏。
二太太,三太太,四太太都是与平常无异的衣裳,因着宴会,比平常多添了一样半样首饰而已。
惟有五太太穿的异常花枝招展,五老爷房里的两个妾室,也都装扮起来,跟随着五太太招待客人。
五太太一张嘴总是在说话,一会是:“唐家太太,你多吃些!”一会又让“吴大太太,你再点一出戏吧。”
周韵锦和徐氏坐在一旁,互相看着对方笑。沈暖玉专注于自己和高宜娇吃好喝好,别的事是能不在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