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在酒店大门外的袁勇田,捉急的要死要活,这酒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闯进来这么多黑衣人?
他们把酒店包围了不说,还不让人进出。难不成?这是k怖组织的活动?他的外甥女和儿女们还在酒店里没出来呢!
袁勇田掏出手机想打求救电话,可是这里信号中断,不管他把手举得多高都没用。
秦文苦恼着抓抓头发,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跟父亲解释,这些黑衣人,不是什k怖组织,而是他那外甥女的得力部下。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走出来一名男子,那男子从眼睛到下巴处,一条长长的刀疤。
这条刀疤,就是他升职的缘由之一。
那男子烟瘾犯了,想出酒店抽根烟,他看见秦文的时候,乐滋滋的跑过去,递了条香烟给他,“秦爷,抽烟。”
把手机高举在半空中的袁勇田,当下傻眼了,他干巴着眼,走到秦文身边,问那刀疤男,“你你你,你刚才叫他什么?”
这个刀疤男可是那群黑衣人的小头目啊,刚才这刀疤男进场的时候,那气势,可浓了!这刀疤男怎么会叫秦文,叫秦爷?是不是他听错了?袁勇田心脏跳得特别厉害。
刀疤男上下扫了袁勇田一眼,他偷偷摸摸问秦文,“秦爷,这位是不是就是师长大人的舅舅?”
秦文一点头。
刀疤男眼睛一亮,果断把给秦文的烟递给袁勇田,说,“舅爷,抽烟。”
袁勇田赶紧摇手,紧张的说,“不不不!我……嗯……我早就戒了。”
刀疤男一听,果断把整包香烟都给捏碎了说,“对!烟有害身体健康,戒了!我也戒了!”
秦文听着,黑着脸说,“我说,你这马屁拍的也太明显了吧!”
刀疤男嘿嘿一笑,说,“能不拍马屁么!生平第一次见舅爷,我还指望舅爷在师长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呢!”
袁勇田再也控制不住好奇心,他很直接的问,“小伙子,我能问你一下,你们到底是谁啊?”
“舅爷你说我们是谁!我们就是谁咯!”刀疤男还在嘿嘿傻笑,无脑拍马。
袁勇田听这答案,十分不满,他回头问秦文,“阿文,你和他认识的吧,你跟我说,他们到底是谁啊?”
秦文苦恼着说,“父亲,你看他这狗腿的模样就能猜到啦,不用我说明白的吧?”
唉!要说猜到,袁勇田自然猜得到,可他就是不肯相信啊!这个黑社会流氓跟着袁筱喊他舅爷,摆明了就是他外甥女的手下!真没想到,他的宝贝外甥女,竟然是黑道女王?这说出来,太不可置信了吧!
袁勇田沉沉吐气,眉头锁成什么德行,说实在话,他的心已经揪得不能再揪心了,想他老妹把女儿交给他管教,没想到他把外甥女管教到黑社会里去了,这叫他以后怎么跟妹妹交代啊?
就在这个时候,酒店内跑出来蔡芬美,她拉巴着嗓子吼,“老公!老公!”
蔡芬美这一声乱吼,刀疤男就冲上去一把拽着她衣领骂了句,“叫谁呢?”
蔡芬美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和袁勇田离婚了,她不能再这样子喊他。
蔡芬美一吸鼻子,眼眶红红的,鼻子尖也红红的,那副委屈的模样,袁勇田从来没见过。
看样子,蔡芬美被袁筱欺负得十分凄惨。
袁勇田走过去,说了句,“放开她吧。”
刀疤男应了句后,就把蔡芬美衣领一扔,然后躲去角落里,掏装,深深吸了起来。
袁勇田瞄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蔡芬美哽咽着说,“老公……呃——勇田啊,咱们俩,好歹是几十年的夫妻了,你就看在这么多年夫妻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跟你磕头,跟你认错,是我不好,是我带坏了孩子们。我现在也不求啥,更不奢望你会回到我身边,你就帮我去求个情,我们的孩子,未来的前途不能就这么断送了呀!”
袁勇田拧眉问,“筱筱她跟你说什么了?”
蔡芬美一吸鼻子,说,“她说,芊芊他们以后的婚姻,要由她来做主,她说不允许他们结婚,他们就一辈子都别想有家庭!还有以后工作问题,也由她来做主,她要是心情不爽,就让他们都喝西北风。更别说想出国的什么的,咱们孩子以后想出这个省都不行。”
袁勇田听着,心头特震惊,他结巴着问,“筱筱她…。她能做到这种地步?”
做到这种地步的人,权利究竟有多大?
蔡芬美又吸了吸鼻子,悲催的说,“我不知道她能做到什么地步,反正,那个张副市只是接了一通电话,就跑到她屁股后给她端茶送椅子,连个屁都不敢乱放一下。”
袁勇田再也无法承受住压力了,他捂着心口果断晕了过去。
蔡芬美见了,大叫,“老公!老公你快醒醒啊!你不能就这么晕了啊!芊芊她还被扣押在里面,她的手指头都被整个切下来了呢!你快醒醒啊!”
白凤看见袁勇田晕了过去,也急急忙忙扑过来,着急的给他找药片。又是找水又是喂药,还细心的给他擦冷汗。
蔡芬美看见白凤在袁勇田身边细心呵护,心头那个叫酸啊。原本这些事应该由她来做的。
说起来,以前她也没怎么对自己老公那么细致照顾,老是喜欢对他又骂又打,还经常给他脸色看,现在看看白凤对自己老公那么温柔,蔡芬美心头有些懊恼,为什么当初她不能对自己老公好点?如果当初她对他好点的话,今天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