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劫尘和咎殃细看二沉重神色,联系方才所言,想突然到了什么,眸色一变,急声问道:“可是大哥又出了事?”不然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提前时日。
鬼邪叹息一声,对上二瞬间绷紧的眸子如实说出了今日早上发生之事。
“七年……七年……”咎殃听了一时发怔,面色控制不住微有些发白,定定看着鬼邪和缎君衡,口中喃喃自语:“不足七年…………”
缎君衡眸色暗凝,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肩:“不必如此悲观,布衣归来后,七年便可能变成永生不死。”
咎殃回神,凝视他,苦笑轻叹出声:“吾了解。”
劫尘垂眸扫过史册,红眸一沉,重又看向鬼邪和缎君衡果决道:“忧虑无用,吾和咎殃会完成。需要提前多久?”
鬼邪凝眸出声:“今年年前一个月前交给吾。”
劫尘和咎殃紧眸不假思索颔首:“没有问题。”
缎君衡乘着三说话间,拿起他们审核过的史册翻看,纸业哗啦哗啦响着,片刻后突然停住,眉心死死紧皱。
咎殃见他如此神色,怔了一怔,当即出声问:“可是有何问题?”
缎君衡若有所思看了眼鬼邪,又垂眸拿起她手下的史册继续翻看后,才抬眸沉凝直望进她眼中问:“当初是如何对他们交代诸事的?”
鬼邪不知他对史册为何如此神情,拧眉问:“有何问题?”
缎君衡略一沉吟,暂未回答,随即极快挑了几处过往大事浏览过,展开标记放桌上,以手一指,沉叹抬眸直视三:“为何历史全部符合过去所发生的真实事情?”
历史符合史实有何问题?劫尘和咎殃诧异怔住,见他神色,皱眉不解问道:“若不符合,如何让布衣和三千恰当时候出现,改变其中要素影响大哥未来病情?”
鬼邪蹙了蹙眉,凝沉看他:“此言何意?”
缎君衡将史册拿,起轻抬起她掌心放入,沉重阖眸,叹息一声:“未将吾当时之言放心上,吾也大意,竟完全放心让主持此事,未再过问。”
鬼邪皱眉看了看他手指所指的地方,沉默片刻后才又抬眸拧眉看他:“吾还是不解。历史相符为何会有问题?正如方才劫尘和咎殃所言,剑布衣和三千必须准确无误的出现该出现的地方,否则什么都无法改变。”
缎君衡轻摇了摇头,凝视他一字一字缓慢道:“吾告诉过皇极七行宫,命灯被劫尘藏匿之事,当初天之厉命剑布衣彻查,若他知晓历史,不会是那般真正的紧张和担忧,因为涉及到七厉之命,吾当初总觉他神色微有些不同寻常的怪异,后来晓得倒溯时空之事,回想他之诸事,才猛然惊醒他们分明就是不知道历史中有此事;再有天之佛被血傀师从罪墙带走,天之厉后对吾谈起,言当时剑布衣悲恸欲绝之神色根本就是以为天之佛身死,若他知晓历史,便不会那般伤心,应该是想法设法诱导天之厉立刻去寻找天之佛,还有后面许多发生的事情……”
鬼邪不等他说完,皱紧了眉头,插话道:“这些正是因剑布衣和三千不知晓详细历史事情才导致,吾必须杜绝。吾实不解未来之时空,为何会出现历史不详之事,不论是何种时空情况,若他们晓得诸事,此时的天之厉也不会心疾那般沉重,那时的建议根本不利于事。”
一直听二言语的咎殃突然皱紧了眉心,凝向缎君衡若有所思问道:“方才言语历史不该真实,那该如何才对?”
缎君衡转眸看向他,不假思索道:“真假参半而写。与剑布衣结识甚早也最熟悉,再巧妙的伪装言谈举止之间也会露出蛛丝马迹,以前或许不知,但现晓得他是倒溯时空而来之,他那些不同于常的地方便清晰,但凡此处便是历史事件触动他之时,而他会参与的事情也必然也只为改变历史,这些事情就是要史册中真真假假渗透的地方。”
顿了顿,又凝眸转向鬼邪:“依所见也并无错误,但忽略了一事,完全符合历史虽是好,但一个关键问题是,们这个时空与剑布衣他们所处尚不能确定是同一个。若们的布衣和三千回到过去,极有可能到的是另一个时空之过去,历史定会出现不同,他们去后不可能很快确认时空,让他们严苛按照史册上所言去做,诸多的不合只会更乱阵脚。而且此事是按照未来那个鬼邪之法进行,们便只能按照他所言进行诸事。他既给了剑布衣和三千一个真假参半的历史,吾也必须照做。否则牵一发动全身,整个们复制依照其而行的倒溯时空之举便会改变,如何确保未来能安全接回布衣和三千?救一命而损两命,天之厉若知晓,绝不会同意。莫忘了当初他心疾突然爆发之起始,一半是七厉之死。若既定时间接不回布衣和三千,那个鬼邪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他们会灰飞烟灭那个天时不容许其存的时空,暂不论成功与否,这对天之厉是丧子和失去侄女之痛,而且还是因他,对他之病无异雪上加霜。”
说着眸色一暗,再出的嗓音沉重低徊:“鬼邪,是否敢冒此危险?吾今日能想到之事,天之厉必然可以。这史册查看后他会亲自再看一遍,为的就是保证布衣和三千万无一失,他信任吾,才前期编写时全权让们负责,若等到那时让他看出重新编写,时间便又浪费了半年,吾和他都等不起。”
鬼邪眸色一沉,直直盯着他一言不发。
三千和布衣尸骨无存!咎殃和劫尘面色骤然一变,突然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