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天,鑫州大街小巷都知道户部尚书要和瑜亲王结亲家。
“呵,我真是被逗笑了,给本王去查,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庄北城愤怒的一拍桌子,属下胆战心惊的退了下去。
庄北城气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门外的苏公子走了进来,说道:“北城,应该不是花尚书传的,这对他来说没有好处。”
“我知道。为了这事情,估计又得费点功夫。”
“消消气,不如去问问花尚书有什么线索?”
庄北城沉默了一会儿,立马搂着苏公子说道:“走,去探探情况。”
花府内。
花知忆在花尚书的书房,两人自然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花尚书愁眉苦脸的看着花知忆。
“父亲,您确定没有跟瑜亲王许下什么?”花知忆满脸疑惑的看着花尚书,这流言出得蹊跷,完全没有根据,要说有点牵扯的大概也就瑜亲王救下了花尚书。
“完全没有。”花尚书眼看着已经濒临崩溃的样子了。
“那他该庆幸不是兵部尚书的女儿……”花知忆要弄着桌上的笔,突然手一顿,起身对着花尚书行了礼说道,“儿先回去了,父亲待会儿还得接客。”
花尚书惊愕了一下,随机点了点头。
花知忆退出了书房,向着别院走去,之前出现的那个身影又渐渐出现,黑衣人说道:“是右相。”花知忆点了点头。
没让花尚书等太久,庄北城和苏公子就出现了。庄北城拎起花尚书的领口,看着他问道:“花尚书是恩将仇报?还是想在我这得到些什么?”
花尚书战战兢兢的说道:“不敢,不敢,下官不敢,这消息也不知道是谁传的,下官也在查,就是还没得结果。下官万万不敢攀殿下的高枝呀。”
苏公子紧接着问道:“最近可发现有什么异常?”
“异常?啊!那个,前几日,本府发现了贼,他进了书房,却没有拿走东西,很奇怪,对了,他最后进了右相府。”
“这是你亲自看到的?”庄北城将手劲收紧,逼迫着花尚书看自己的眼睛。
“我……”花尚书被吓到了,身子抖了抖。
“实话实说!说!”庄北城恶狠狠地盯着花尚书的眼睛。
“是,是,是下官亲自看到的。”花尚书咬咬牙,神情纠结,似心中有所顾虑。
“是什么修为?”苏公子开口问道。
“是……”花尚书的汗开始流了下来。
“说!”庄北城又是吼了一声。
“是筑基期中期……”花尚书颤抖的答了话。
“还要撒谎吗?你是想尝尝水牢的滋味?”庄北城威胁道。
“下官,讲的句句属实。请殿下明鉴。”
庄北城和苏公子对视了一眼。庄北城将花尚书放了。花尚书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对着庄北城行了行礼。
“走吧。”庄北城对着苏公子说。苏公子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就离开了。花尚书松了口气。
当夜,右相府。
花知忆藏在暗中看着眼前偷偷摸摸的庄北城和苏公子摇了摇头,想着这殿下是没有人用了吗,居然亲自上场啊?这苏公子是要闹哪样,筑基期后期就敢闯这个右相府?都将堂堂融合期中期的右相放在了哪里?那可是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虽然庄北城开光期初期,但是带着个累赘,怕是要出事。要不是因为易楠安,花知忆真想戳瞎自己的眼睛当没看到。都不知道自己为他们两个暗中除掉了多少麻烦。花知忆快服了这两个憨憨了。
花知忆看了看周围,她算了算,这暗中的包括自己这三个就有四拨人。这右相可真是厉害呀,这么吸引人。
几人躲在书房周围,听着右相在跟心腹交谈,似乎是想要让人跟他一起在金帝面前参他一本,说瑜亲王心术不正,公然拉帮结派。
庄北城听着眉头一皱,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右相,明明自己安分守己,眼下怕是不回击一下都是在劫难逃了。
突然从四方树上跳出两帮黑衣人想要朝着书房袭去,虽然这两波人看着对方都有些惊讶,但还是一致面向右相攻去,这时右相的手下出来抵御。
暗中的庄北城和苏公子有些奇怪,这是闹哪样?自己正赶上一出戏?两人也不耽搁,趁乱离开。花知忆松了口气。
后半夜,右相的属下在活捉的刺客口中套出是瑜亲王派来的,愤怒的右相抓起杯子就摔。
暗中没有离去的花知忆皱了皱眉头,这人绝对不是瑜亲王派去的,要是瑜亲王派了人,今晚他就不会出现,看来,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瑜亲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