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王一见凤羽昏迷,心中不觉揪做一团。璃洛的面容之上,也不觉闪过丝丝惊诧。
“璃洛,你们东楚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兵书,你倒是真能折腾,明知道打不过本王,便来这么一招!”
璃洛转眸思量,须臾张口问道:“怎么,这黑衣人不是睿王爷的人?!”
凌睿王扫他一眼,但见他双眸之中警惕满满,心中也不觉一怔:“黑衣人不是东楚人?”
原以为是璃洛想要一箭双雕,既可以明目张胆的夺走兵书,又可以在圣上面前邀功,可眼下看来,并非如此!
凌睿王凝眉回首看了一眼那黑衣人,心思一转,生出一条计策,是以一边大大咧咧的上前,一边桀骜不驯道:“好啊,本王素来只爱美人儿,不爱江山!你若是把本王的爱妃还给本王,本王便立刻告诉你兵书的下落!”
璃洛闻得此言,不觉转眸,心中又是一番揣测琢磨。
那黑衣人一怔,下一刻径直扭头看向凌睿王:“当真?!”
凌睿王飞散乱发,双眉一挑:“本王绝无虚言!但你若伤了爱妃丝毫,本王立刻要了你的小命!”
黑衣人垂眸扫了一眼昏迷的凤羽,旋即暗暗一笑,径直将凤羽抛向了凌睿王。
璃洛似是没想到那黑衣人会如此轻而易举的交出凤羽,一时间眸生警惕,正要飞身接过那凤羽,熟料凌睿王早已抢先一步,飞足将他踢了回去。
待得璃洛立定,凤羽早已安然躺在了凌睿王的手中。
“现在可以说了吧!”
凌睿王伸出手指自凤羽鼻端一番探查,刹那间黑了脸。
黑衣人冷冷一笑:“只要睿王爷如约告知兵书的下落,我自然会给睿王妃服下解药!”
凌睿王怒然于胸,双掌紧握,但见得那黑衣人一身凛然的有恃无恐,登时冷哼一声,愤然道:“兵书就在这东楚丧家犬的身上,你杀了他,自然会拿到兵书!”
黑衣人闻言,不觉将眸光转向了璃洛,璃洛冷冷一笑,负手而立:“睿王爷当真说笑!璃洛身负皇命,只为拯救睿王爷而来,端的不知道两位口中所说的什么兵书!”
凌睿王愤然朝他啐了一口,黑衣人闻声皱眉,下一刻却陡然间飞身而起,朝着那璃洛袭击而去。
眼见得两人一番纠缠,凌睿王抱起凤羽正要,撤身而去,忽然间只见璃洛飞转玉箫,径直朝着凌睿王的头部袭去。
凌睿王凝神侧首,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那玉箫,却不料那玉箫回转,陡然间插在了身侧的崖壁之上,紧接着凌睿王只觉脚下的石块突兀的向下坠去,凌睿王暗叫一声不好,不得不提足飞身,再次落在了那坟墓前。
待得他刚一落定,只听耳侧一番山倾地陷般的轰鸣。
借着撕空而现的闪电,凌睿王猛然发现,原本通向此处的那一条曲折逼仄的山路,突然间断裂而坠,硬生生的将石碑坟墓割裂成与世隔绝的一方危地。
“璃洛!”
凌睿王怒然扭头,却只见先前与那璃洛纠缠在一起的黑衣人,不知听了璃洛嘀咕了什么,径直飞身朝着自己飞掌而来。
凌睿王一手护住凤羽,另一只手急忙运气相击,却不料那黑衣人掌力深厚,凌睿王运气不足,径直被那掌力震得一番踉跄。
“波山掌?!”
凌睿王眸生惊诧,口中不觉发出一声惊叹:“想不到你竟然懂得江湖上失传多年的波山掌?!”
那黑衣人闻声瞬目,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径直嘶哑的问道:“睿王爷,识相的就交出兵书,如若不然,休怪在下无礼!”
凌睿王转眸而思,不觉大笑:“看来,你是宁愿相信那东楚的丧家犬,也不愿相信我这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fēng_liú王爷?好啊,那本王今日就给你几分薄面!”
言罢,猛然间发功,与那黑衣人战在一起。
璃洛飞掌吸回玉箫,旋即飞身助战而来。
“睿王爷,今日你就算是对璃洛有再深的芥蒂,璃洛也断然要护你周全!”
言罢,恨然出击,与那黑衣人一番纠缠。
暗夜之中,炸雷轰隆,一道道闪电如同条条银蛇撕裂夜空,狂风犹如咆哮的怪兽,无时无刻的不再助纣为孽的渲染着嚣张。
突然间,三人对掌而击,突兀的生出一股强大的气流,径直朝着那墓碑和身后的坟墓狂扫而去。
一声砰然之后,墓碑应声而裂,原本状若穹窿的坟墓,猛然间自中间缓缓断开。
不过须臾,一口银玉棺便赫然呈现在三人面前。
璃洛一见那银玉棺,双眸顷刻间生出层层兴奋。只见他飞速收掌,旋即飞转身形,径直朝着那棺材快步而去。
凌睿王略一思量,不觉冷笑:“璃洛,原来这就是你费尽心思将本王引至此地的原因!”
黑衣人似乎也在刹那间恍悟,旋即撤掌飞身,径直朝着那棺材飞去。
璃洛一见那黑衣人追上来,不觉黑了脸,径直飞转玉箫,想要将那黑衣人逼退。
见璃洛这般紧张那黑棺,黑衣人愈发笃定银棺之中,定然藏着兵书,一时间施展波山掌,再次狠狠的朝着璃洛打去。
璃洛似是要下定决心护住那棺材,旋即引箫御风,生生的在自己周身筑起了一圈风雨结界。
波山掌掌力虽然威猛,却不料璃洛的引箫风术却已然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眼见得两人势均力敌的一番激战,凌睿王不屑一顾的冷笑一声,正要抱起凤羽起身,忽然间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