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也不抬头,只淡淡道:“公司确实挺忙的。殢殩獍晓”

杜韵诗见他如此冷淡,顿觉生气,但是这种场合也不好表现出来,笑道:“怪不得才几天的时间就消瘦那么多。”

杜谦荣也看出萧寒的心情不怎么好,看样子如果不是他亲自请他过来,他还不定来吃这顿饭。“公司的事情是做不完的,别以为年轻就以为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是要多照顾身子。”

萧寒点点头,“我知道了。”

杜韵诗抬眼见他不动声色的吃饭,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心里那股气却是越燃越旺,咬了咬牙,道:“萧寒,你看几天前的报纸了吗?”

萧寒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她,眼睛里依稀带着些冷冷的意味。

杜谦荣随口接了一句:“什么报纸?”

杜韵诗哂然一笑:“就是报道陈副市长“桃色新闻”的那期报纸啊!”

杜谦荣的脸微微一尴尬,看了一眼萧寒,轻声咳了一声。

“都是些小道消息,未必就是真的。”

杜韵诗看向萧寒,问:“萧寒,你同意我爸的说法吗?”

杜韵诗这话问得很有水平,把杜老爷子牵扯进去,萧寒就不好糊弄了。

萧寒微微牵唇:“我相信谦叔的判断。”

答案在杜韵诗的意料之中,她并不觉得意外,只笑了笑道:“是吗?”

萧寒吃过饭,又和杜谦荣说了些商场上的事情,就起身离开了,杜韵诗放下杯子,笑道:“我送送你。”

两人走到门口,谁都没有说话,萧寒打开车门,对她道:“回去吧!”

“萧寒,你不要骗自己了,你知道舒暖心里是有陈愉廷的。”

萧寒的嘴角微微一沉,搁在车门上的手握了握,道:“那你也不要骗自己了,你知道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的。”

如此伤人的话,任谁听了都会难过,杜韵诗也不例外,但是她心里比难过更重的是愤怒,脸上的神情瞬时变得有些凌厉。

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是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就等同于放手,她做不到对他放手。

她摇着头,一脸的哀伤凄楚:“我不相信。”

萧寒劳累了一天,有些体力不支,不想再多说,道:“回去吧。”

萧寒到达医院,正看到照顾舒暖的护士拿着两瓶药水,急匆匆的往病房里去,萧寒心里一惊,快步走上前,问:“怎么了?”

“萧先生,不知道怎么回事,舒小姐的病又严重了,给她喂的药又都全吐了出来。”

萧寒闻言一句话也没说,快步朝病房走去,护士跟在身后,一路不停的说道:“不仅喂不进去药,还一直说着

胡话,说什么放开我,带我离开之类的,医生打了好几针都不见烧退下去人却是越来越糊涂了,不停的念着二哥……”

到了病房里,护士犹不自知,还在说着,被荆楚听到了,她一把抓住护士,厉声道:“拿个药水,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萧寒像是没有听到护士的话,看到舒暖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他上前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犹如烙铁一般的滚烫。

他看向尚铭,问:“怎么回事?”

尚铭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暖姐睡着睡着,就突然起来,说起了胡话,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

萧寒看到桌上摆着几粒药,一旁还有一杯白开水和蜂蜜水,他起什么边去拿药,谁知才一站起来,竟是一阵强

烈的头晕目眩,他没有撑住,脚下一个踉跄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了,偏偏此时他似是到了她梦中哭泣的的声音:15460256

“……带我走……带我走……二哥……”

萧寒眼前一黑,脑袋便如炸了一般的痛,耳朵周围诸多声音,听不清楚,混成一片,就是嗡嗡之声。

连着几天没有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更何况除了身体上劳累,心里的那股无人相知的沉痛更如千斤顶一般的压着他,压得他几乎直不起来腰。

他拒绝别人的搀扶,握了握拳头,把头对着床砰砰的撞了两下,微微的刺痛感,让他眩晕的意识勉强清醒了些许。他摇摇晃晃的起来,拿起药,才要扶她起来,就看到床上的人儿迷糊糊地摇晃着头,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像是在做着噩梦一般,惊怕得浑身颤抖着,便在梦里哽咽着哭,哀求的喊着:

“……放了我……我不能忘掉他……带我走……二哥……”

他听得清清楚楚,嘴角微微抽搐着着,手里的药丸瞬间变得千斤重,他险些就握不住了,只觉得好像有无数锐利的针,一股脑的疯狂的扎到他的心口上去,把他脸上那最后的一点血色也一并给剥夺而去了,他的胸口紊乱的起伏着,呼吸更是急促得厉害,他这样的绝望,这样的疼痛,她却还在梦中,生生死死的念着另外一个人。

荆楚和尚铭看他的脸色,都不敢说什么,心里也犹如针扎一般的难过。

萧寒捏着那药丸,死死的盯着还在呓语不停的舒暖,好一会儿,仰头把药丸塞进嘴里,嚼碎,又端起水杯,灌了一大口水,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巴喂了下去。12。

一股苦味蹿进来,舒暖本能就要去吐,无奈被他封着嘴唇,那苦涩的药汁被死死的封在了她的口里,她吐不出来,只得吞咽下去,但是那滋味实在难受,她痛苦的皱着眉,身体如一条缺水的鱼儿一般剧烈的挣扎着。

等到她终于把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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