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特别帅,帅得一塌糊涂,帅的人神共愤?”

原本她想了好些词来夸潘郎,诸如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机会见!可潘朗一开口,她就破功了,“你不自恋会少块肉吗?”都不给人机会好好夸你,哼!还能不能让我好好当你女票,让你享受一下被夸的滋味?

“不会啊,可我觉得你刚才那花痴的样子,好好看啊。要不要我再走一遍,你再花痴给我看看。”说完,潘朗松开捏着徐小白的小脸蛋,拿出手帕替她擦脸,“小白好花痴,对你相公都流了一地的哈喇子,要是以后发现我越来越帅,你岂不是天天要扑在我身上,哭天抢地的问老天,怎么可以让你相公这么帅?”

“流氓!我才没流哈喇子呢!”徐小白像所有被喜欢的男人调戏了之后转身背对着他,满脸通红,抿嘴不语。

要死了,怎么现在潘朗一调戏她,她就会禁不住脸红?难道真的对自恋无敌的潘朗动了情?

潘朗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他看到徐小白一直盯着他看,他能感觉到她眼里的喜欢和欣赏,可他不确定的是,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究竟能不能把小白心中的锦逸赶走。他要的不多,只要徐小白的一颗心。他要的不少,徐小白的心里除了他,不能住其他任何的男人。

唯一值得肯定和庆幸的是,经过这么多事情,小白终于能看到他了,这就很好。革命尚未成功,潘朗仍需努力。

他的眼里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宠溺的说:“好了,我不耍流氓了。外面风大,咱们进去吧。”

徐小白嘴里不说什么,心里早已甜到满眼冒圈圈了。潘朗真的很合适她,只要一句话,潘朗就能领悟。现在还没达到一个眼神就能领悟一切的境界,但她相信,这一天不会等太久。

“你什么时候离开和煦宫的?”

“你下树之后,我就走了。父皇身体不大好,我去看看他。”

“哦,皇帝怎么了?”

“操劳过度吧,太医们已经在诊治了,九皇叔也去了,我就来看看你。”

操劳过度!也对,数一数二的男种马,加上处理江山社稷要费太多脑子,中华上下五千年,又有几个皇帝真的能万岁万万岁?连百岁都极少啊!徐小白便宽慰潘朗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顺其自然即可。”

潘朗嗯了一句,便没有再说话。若是皇帝真的身体不好,那西川国下一任国君还是个巨大的未知数。加上这一年要处理的棘手事极多,季弦舒皇子夏天就要来迎娶徐小白了,这是他极大的担忧之一。

皇室婚嫁已经不单单是个人的幸福,还关系到两个国家能否达成联盟,成为军事和经济合作伙伴。

若是皇帝将皇位传给他,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才好。一边是西川国无数子民的幸福,另一边是他心爱的女人,该如何抉择,他不知道。偏偏皇帝有意立下的新帝,潘朗又是最可能的人选。

惆怅啊惆怅!

徐小白本来想跟潘朗说些国家大事,毕竟她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若是不能把潘朗推向新帝宝座,那她一条腿算是白白受伤,等于辛辛苦苦策划的一夜暴富世代享荣华富贵的想法,打水漂了。

而她,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前是为了以后背靠大树好乘凉,而现在她早已把潘朗看成携手相伴一生的伴侣,她更想让她和他受过的所有委屈和屈辱,一分一分的讨回来!

可太医院耳目众多,显然不是商量这种事情的好地方。她选择了必要的时候沉默,反正见潘朗一面并不难,加上潘朗也不傻,最佳机会可能就要来了,怎么会不把握住!

现在,当务之急是看杜鹃的伤势有没有好转。

为杜鹃诊治的那位满头银发的太医先朝潘朗行礼后,才对徐小白说:“杜鹃姑娘手腕脉搏处,确实**入一根比较长的绣花针。老臣已经将那根绣花针取了出来,准备丢出去。”

“别丢,给我。”竟然是长长的绣花针!总有一天,她要把这跟绣花针,插入害杜鹃那个人的头上!

老太医觉得奇怪,一根绣花针有什么好留着的,不怕被扎伤吗?但三皇子在场,老太医还是把布裹着的绣花针,递给了徐小白。

徐小白望着手里的这根针发呆,要有多狠心的人才能自编自导贼喊捉贼的栽赃陷害,还把绣花针擦进人的手腕里!若是偏了一点点,插进脉搏处,那杜鹃岂不是要丧命?几乎不用调查,她就敢肯定,这必然是张盼盼下的毒手!不然其他的宫女和太监怎么会有胆子动杜鹃!

张盼盼,我一直以为就算我们当不成朋友,起码也不会变成死敌。可我太天真,竟然相信你不会那么坏!今日你没把我和杜鹃弄死,来日就是你的死期!

潘朗见徐小白脸色很不好看,便拉着老太医走到一边问:“杜鹃的伤,有没有大碍?”

老太医如实告知:“三皇子,依老臣看,杜鹃姑娘的右手虽然可以活动,但经过这一扎,可能会有些后遗症。”

徐小白大声问:“什么后遗症?”她想起以前杜鹃心灵手巧,穿针引线绣花会女红样样都行。一个女人右手有问题,还怎么去干活?以后还怎么嫁个好人家?

张盼盼,你造的孽,我发誓一定要让你加倍奉还!

老太医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神,才开口说:“回禀三皇子和无忧郡主,依老臣多年经验来看,杜鹃姑娘年纪尚小,若是能好好休养,应该会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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