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闵熙红了,在她还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时,红遍了网络。

经过一夜清雨洗涤过的城市格外的干净、清朗。空气中都浮现着淡淡的清新。柔和的阳光把空气中未干的水珠折射出了一道缤纷的彩虹,为这个城市装饰出了来自于大自然独特的早安!

不用早起的姜闵熙抱着和她一样高的米菲兔翻转了身体,继续和周公下棋。只可惜天不从人愿,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的计划,迷糊中她摸到了床头的手机,拿到了耳边:“你好!”

“好你个头啊,姜闵熙,你谈个恋爱,要不要这么轰轰烈烈啊。”爆炸性的嘶吼,让姜闵熙的瞌睡在一瞬间就清醒了。

皱着一张小脸,把电话拿离耳边,等到那边安静下来后才又重新放了回来:“搞什么啊,淼淼。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睡你个大头鬼啊,”江淼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打着电话一手在度娘里输入了‘姜闵熙’三个字,“靠!真是神速,网络的力量啊。连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都写上了,尼玛,就差没有扒你几岁不尿床这个事了。”

“到底什么东西啊?”姜闵熙翻身坐了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一头雾水的问道。

“给你半个小时上网,你看了就明白了。”

拿着已经成忙音的电话,甩到了一边,再次抱着米菲兔躺了下来。不到十分钟,又起身来到了书房,打开了电脑,点开最新的新闻:

《金钟帼神秘女友大揭密》;《unningman》跑出情缘,传金钟国曝光恋情;《unning金钟国牵手pd赵孝真侄女,共跑爱情之路······

姜闵熙眨了眨眼睛,张大了嘴巴:上头条了?随意的点开了一个标题,里面详细的讲诉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就像是被弄来做科学实验的小孩一样,一点一滴全部曝露在大众眼前,就差没写自己的初潮时间了···

食指轻轻的滑动着鼠标的滑轮,关于她从小学舞的经历,所拿的奖项,还有她所跳过的舞都在网上出了链接。就连···就连那年的舞蹈受伤的视频也被人翻了出来。这个视频,是她从来未曾见过的,没想到几年之后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姜闵熙点开了那段视频,用心的看了起来······

这支舞蹈一共长十四分三十八秒,原来她是在十四分钟的时候从鼓上掉了下来,然后弹到了的谐音就是‘要死’,原来寓意这么不好啊。啊,自己为什么现在才想到呢,如果早些想到应该能避免这场悲剧吧。姜闵熙自我调笑着,摇了摇头: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看看待自己的曾经,看来我是真的走出来了吧。

鼠标继续往下滑着,是她穿着红色的舞衣跳舞的一些照片。更有人写的一篇独属于她的介绍:红色几乎成了她的代表,每逢跳舞她必是正红色舞衣加身,唯一不同的就是就是舞衣的样式。跳舞中的她,仿佛浴火中的凤凰,赐予了舞蹈新的含义,让人振奋与激动。

可惜天才总是早夭的,姜闵熙也摆脱不了命运对她的捉弄。十七岁那年的夏天,本来应该属于她生命中又一个的辉煌,变成了一场致命的打击。完美的舞蹈并没有得到完美结果,她从舞台上摔了下来,也从舞蹈生涯中摔了出来,一颗冉冉升起的舞蹈新星,最终陨落在了她的十七岁。

韧带撕裂,让她从此与舞蹈绝缘。本来打算收她当关门弟子的舞蹈界大师,最终摇头叹息的说‘希望这个孩子在其他领域能够创造出新的辉煌。’

命运无情的捉弄并没有叫这个可怜孩子从此一蹶不振,她完美笑容的掩藏了自己不能诉说的痛苦,以一个崭新的面貌来迎接高考,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a大考古系。甚至在今天以前,她的同学们都以为她的抉择是因为叛逆。

故事的尾篇2007年时节摄影大奖中,一张名为《新生》的照片主人公就是她。照片中的她,穿着白蓝相交的病号服坐在轮椅上,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脸上还有一些淤青和擦伤,微风中清扬的长及腰际的乌发,在阳光中散发着淡金色的光晕。她向阳而坐,就算沐浴在暖光之中也照不散她全身笼罩着的阴郁,如诉如泣的双眼中饱含泪水;但还拼命的对着太阳微笑着。

照这张照片的人叫蒋哲涛,还有一段当年他获奖后的采访。据说他是去医院探望一个朋友时发现的这个女孩。她的表情太令人难忘了,所以才用随身携带的相机照了下来,后来才辗转从照顾她的护士中听到了她的经历。

这个女孩太不同了,一个那跳舞当作生命,并且以成为一名优秀的舞蹈家理想的人,在听到自己再也不能跳舞时,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哭大闹,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笑着说:“至少我还活着,还健康不是吗?”虽然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却也让那个病房的医生和护士觉得那是最美的微笑。

就连女孩的父母在她昏迷时,为她联系好的面对《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心理医生也只辅导了几个疗程,就说‘这女孩比谁都明白,比谁都会排解不健康的消极,情绪,完全不需要继续辅导。’

然后蒋哲涛为这张照片取名为《新生》,就是希望这个女孩在这条路跌倒了,可以在另一条路上坚强的站起来。而她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

同一时间,不同的地点,很多人都在浏览着网页,不同的人看到有着不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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