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思考。

然后还没思考几十秒,她便有些无精打采地打起了哈欠,似乎刚刚的行为对大脑和精力的损伤很大。

于是便要作罢,直接转而向费舍尔提问索要答案,

“你们人类的语言里,天使的语言也行,比‘亲爱的’还要更厉害的称谓是什么?”

“?”

费舍尔竟然一时没法回答艾利欧格,一下子顿在了原地,她便以为是没有比这还要更厉害的词汇了,表情上变得苦恼起来,陷入了第二次伤脑筋的沉思中。

直到一两秒后,她才瞥了一眼费舍尔,有些烦躁地嘟囔道,

“那就这样嗷,‘亲爱的’是她叫你,作为我帮你的回报,你叫我‘亲爱的’嗯,对,就这样。”

似乎在某种奇形怪状的地方获得了胜利,连带着提振她的精神,让她连哈欠也不打了,反而愉悦地笑了起来,但刚想疑惑身边的费舍尔为何还不叫自己,便突然被他低下了头擒住了可爱的唇,索取起了其中燃烧的灼热,

“啵”

她眨了眨眼,却也没有反抗,反倒是从喉咙深处又传来了舒舒服服的“咕噜”声来。

直到好几秒之后,她才被费舍尔放开,看着他忍俊不禁起来,

“谢谢,亲爱的。”

“”

艾利欧格没说话,只是抱起了手顺带用舌头下意识地舔舐起了自己的虎牙,就像是那里突然发痒起来一样。

只是下一刻,她的眼神突然躲闪了一些,在身后摇摇晃晃地挺立起来的尾巴的衬托下,那小麦色的肌肤也逐渐染上了一层难以察觉的红色,就连其温度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上升了一些。

很快,她便接着先前走去,顺带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嗯嗯好嗷,接着出发吧!”

“”

看来距离艾利欧格魔神战胜自己的好胜本性还有一段距离。

“费舍尔!!太好了,你没事啊!!我还以为你一定是被那杀千刀的拜蒙给暴打一顿然后抓起来关在自己的城堡里当嗷呜!”

很快,在求知门之外的区域之中,费舍尔便看到了坐在那里歇息的霍兰和埃姆哈特。

霍兰换了一身衣物,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看起来十分简陋,颇有一种野人的意味。而在他旁边哀声叹气的书爵士远远地就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朝着这边快速飞来,一边说起了十分“感人”的话语。

只是这话语尚且没有说完,便被满脸黑线的费舍尔抓住他给打断了。

而不远处的霍兰也转过了头来看向费舍尔,和他对视的瞬间,费舍尔便突然觉得好像眼前这个人的身上有什么发生了改变,但这种感觉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就像是一片废墟之中突然长出了一棵生机勃勃的嫩芽那样,在它破土而出的瞬间那抹翠色便会陡然占据视野的全部。

“你没事就好,那个祭祀临走之前还担心你的情况不好,如果不是艾利欧格魔神”

“抱歉,让你帮了我这么多。”

费舍尔把埃姆哈特给放在了肩膀上,身后的艾利欧格看他们开始交谈,便似乎觉得无趣地东张西望起来,随后很快找到了一块还算平整的巨石,便灵巧地一跃而上,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让下面的人看不清身影了。

而费舍尔也来到了霍兰的身边,他肩膀上的埃姆哈特则极其激动地和他说当时他离开之后发生的各种变故。

例如当他们发现基座中并没有将那两位魔神给放出来的作用,还有霍兰前去阻止所罗门开启十门的事情

当听到了第二次这事的时候,费舍尔还是觉得疑惑,毕竟像他这样求死的人在那时竟然会阻止所罗门。费舍尔可不相信霍兰是不知道所罗门的目的的,两位不死者在看见对方时应该就能读懂彼此相同的命运才对。

听完的费舍尔有些疑惑地抬眸去看霍兰,却正好看到了他同样有些疑惑和正在沉思的表情,感受到费舍尔的注视,他没看费舍尔,只是看着岩浆、打量着那流动的炙热反问了一句,

“是不是觉得诧异,我为何要这样做?”

“啊,毕竟按我的理解,当时赫鸦即将苏醒,死亡权柄也愈发活跃,就算是你的死亡被夺取了,也应该能在那时候和所罗门一同赴死才对的。”

“嗯,的确如此”

霍兰思考着思考着便伸手进入自己的怀中,结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香烟和酒壶都已经丢在岩浆里面去了。

他有些遗憾却并没有收回手,而是一直将手摁在自己的体内,解释道,

“因为我答应了书爵士要帮你,但实话实说,你我的关系还未亲密到如此,或者说,对我而言‘关系’也只是虚妄。所以,当时在所罗门邀请我赴死的时候我其实是动摇了的。虽然我拒绝了他,但我也逐渐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我觉得当时就算他打开了十门直面死亡的权柄也不会死。”

“不会死?”

“啊,可能赫鸦彻底苏醒才有可能做得到吧,但就算十门打开,赫鸦本身却依旧是拒绝苏醒的,在我们直面祂的时候我感受到了这一点。而我们的不死正是由没有意志的死亡权柄所赋予的,所以就算直面它也无济于事。”

霍兰笑着摇了摇头,为费舍尔如此解释道。

费舍尔则有些目瞪口呆。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能赫鸦苏醒才能解除他们的死亡,那么从根本上他们就是不可能死去的,除非整个世界都被灭世预言毁灭,而后沉睡的赫鸦苏醒那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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