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声无息解决隐患的手法,她瞧着怎么都像那只狐狸品性的fēng_liú右相风格?

红影皱着眉头,也是一脸困惑茫然模样,“这个……奴婢也不清陈。”

“不清陈就不清陈,”莫安娴低头,再度拿起书本看了起来,“总之这事完了,我也就安心了。”以后有机会,她再跟那狐狸右相套套话。

管他过程如何,只要结果对她有利的就行。

莫安娴认为这事完了,其实不然。因为又是抬棺在朝臣府邸门前闹事,又是辱骂亲王又是突然起火等等一系列轰动的事,这件事第二天就传到皇宫里了。

陈帝日理万机,对这种与朝政无关的事当然不会在意。但是当他听到死掉被烧成灰的是莫永朝的儿子莫云昭时,眉头一瞬拧了拧,连拿在手里准备御批的奏折都搁到一边去。

“传张广张佥事进宫见朕。”

奏折搁到旁边,毛笔也被他随手丢到一旁去。

皇帝特急传召,张广是骑着快马前去皇宫的。

御书房里,陈帝端坐在御案后,锋锐双目半眯着,他斜眼打量着气息还未顺的张广。

半晌,才缓缓开口,“张佥事,朕听说莫云昭已经死了。”

张广惊了惊,虽然心里预料到这事迟早会捅到陈帝跟前,可他真料不到才半天功夫,陈帝就迫不及待为这事将他召进宫来。

陈帝眼神深沉,不必刻意彰显帝王的威压,光是这御书房空旷肃穆的气氛就压抑得让人心惊胆颤。

张广在他冷锐目光凝注下,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呼。

迟疑了一下,他才拱手向前,对陈帝毕恭毕敬道,“陛下,莫云昭确实已经身死。”

陈帝似笑非笑掠着他,“嗯?那么以前你跟朕说的事,想必张佥事不会忘了吧?”

张广脸色微微变了变,心里已然起了惊惧之意,只面上仍旧强作镇定。

“陛下宽宥,臣时刻不敢或忘。”

陈帝笑了笑,笑声低沉而意味隐晦,“那东西可寻回了?”

张广心下咯噔一声,自知今日他这样直接问出来,这事无论如何也避不过去。

可是,那重要物件却似突然不翼而飞一样。莫云昭死在他剑下,那东西他却遍寻不着。

他想过撒谎的可能,不过此念刚起,便立时被他掐灭了。

在陈帝面前撒谎,那就是欺君。这罪,不认真追究还好,仔细追究起来,那可是要命的大罪。

他宁肯现在说实话受惩罚,也好过撒下一个谎,再绞尽脑汁撒无数个谎来圆。

诸般念头电闪而过,陈帝就在跟前,自然没有时间容他深思熟虑细细思量。

张广垂下脑袋,硬着头皮更加谦恭的姿态,诚惶诚恐道,“禀陛下,臣无能,目前尚无头绪。”

“啪!”

陈帝双目瞪圆,怒而拍案,上身略略前倾,周身逼人气势便不彰自来,“朕记得,之前是你亲口说那令牌被莫云昭顺了去。”

为了追回令牌,他还破例在全南陈发了暗捕令。

“如今他人已化灰,你却告诉朕,令牌没了踪迹完全下落不明?”

那可是能调动城郊大营几千兵马的令牌!

皇城之内,几千兵马可不是小数目。

陈帝如何不怒。

而张广正是清陈事情的重要性,才会心惊胆颤。

可是,那东西,失了就是失了。

不是他害怕心惊就能找到的。

张广白着脸,连忙拱手作保证,“请陛下宽限一些时日,臣一定尽快将令牌找回来。”

陈帝哼了哼,“你最好尽快!”

出了御书房,再出了宫门,张广摸了摸被墨砚砸得流血的额头,这才慢慢吁了口大气。

莫云昭已化成灰,他想要知时期内找回令牌谈何容易。可是不容易,他也要找。

这东西关系重大,如果在限期内找不回来,只怕他项上人头也保不住了。

皱着眉头暗叹一声,他用力狠狠一甩鞭子,“驾”一声清叱出口,随即漫无目的地策马离去。

“莫云昭逃亡在外一直都没有回京,而且我也一直派人暗中在他家附近蹲守,证明他之前确实一直没有回来。”张广策马在街道上漫无目的乱转,皱着眉头茫然的自言自语,“他却突然在莫少轩大婚那天露面……。”

张广思来想去,又推敲半天,虽然还想不明白莫云昭为什么能避过众多耳目突然回来还突然现身莫府。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莫云昭既然回来了,那块重要令牌莫云昭就算没有随身携带着,也一定藏在不远的地方。

如果那天他是刚刚偷偷潜回来的,那么那块令牌就一定在京城附近。

虽然推测出大致方向,可张广还是无法松口气。

这范围太广泛,令牌又是那么小的东西,他根本无从下手去寻找。

“也有可能,他当时随身携带着,不过在莫府里不小心遗落在什么地方。”想到这,张广就无限懊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留他一口气先问清陈令牌下落再送他上路呢!

可当时的情形……张广有些烦燥的又甩了几鞭,根本容不得他手下留情。

毫无头绪的去找一块连巴掌大都没有的令牌,这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

张广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先从莫府查起。

不过,他在街上乱转了半天,刚刚准备回府的时候,却忽然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拿着一个信封朝他跑来。

“叔叔,叔叔,你的东西。”

张广勒停骏马,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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