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树儿,这两人,真的是你踹下水的?”陈浩天,低头看向自家女儿,脸上的神情,并无半分斥责。

闻言,陈芝树小嘴一撇,掰着手指,眸光清澈如水的看着自家老爹,脆生生的开口,那神情,简直比小红帽还要纯洁无辜好几倍。

“唔……爹爹……人家只踹了一个下去……而且,是她自己哭着要跳湖的……人家只是想要帮她……难道……芝树儿做错了吗……”

“芝树儿当然没有做错!”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斩钉截铁。

“真的么,爹爹?”某人,长长的眼睫扇了扇,扇出一脸无辜的神情,也恰到好处的隐去了眼底流转着的恶魔光华。

“乐于助人是好孩子!只是,芝树儿的脚痛不痛?以后踹人的事让臭小子去做就行。”

呃……

闻言,陈芝树的嘴角,微微僵硬了下,眨了眨眼睛,神情有些怪异。

正常人听到此,不是应该训斥她几句,让她以后安分点,少惹事吗?怎么自家老爹,和别人不一样呢?居然,还关心她的脚痛不痛?

“爹爹~虎父无犬女!踹一只癞蛤蟆而已!芝树儿不需要哥哥帮忙哒!”

那边,镇国公夫人听着这父女二人的对话,险些气得背过气去,手指颤抖的指着陈浩天,低喝出声。

“陈浩天……你……你就这么纵容她?你是想将她宠到何种地步才甘心?”

闻言,陈浩天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

“本帅的女儿,宠上天去又如何?”

嗓音冰沉,掷地有声。

“你……你……”镇国公夫人,呼吸一窒,只觉得胸口处有一股血气上涌,手指颤抖的指着陈浩天,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不知是否,气极失语?

陈浩天却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转向重莲,和声道。

“不知重莲公子今日造访,所为何事?”

“在下只是受人之托,送一份礼物给小姐。”往日的狂放不羁,魅惑慵懒,在陈浩天面前,悉数化为了肃然与崇敬。

说话间,重莲已经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锦盒,递到了陈浩天的面前。

那锦盒,不华丽,却很精致,透着一股淡淡清雅的韵味。

陈浩天,微微顿了几秒,疑惑开口,并未急着去接那锦盒。

“不知,这是何物?”

闻言,重莲,便将锦盒中的物事,一一说了一遍,末了,还补充了一句。

“三日后的百花盛宴,小姐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神秘人士以九千万两黄金拍下至尊三珍的事情,京城传的沸沸扬扬,根本就是无人不知,是以,陈浩天在得知了锦盒中的物事之后,便也知道了它们的价值与来历,当即开口拒绝。

“如此珍贵之物,小女岂能收下?还望重莲公子,将其归还于此物的主人。”

闻言,桃花眼中划过一抹钦佩。

若是把此物送到了别人眼前,那人,定会迫不及待的抢过去,说不定,还会兴奋得晕过去,只怕,也只有这位高风亮节的元帅,才会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拒绝。

嫣色的唇角微微上扬,弯起一抹玩味的轻笑,他可是专程来送礼物的,若是,送不出去,那以后,他还怎么在世间混呀?

指不定会被那些人嗤笑成什么样呢!再说了,这可是尊主他老人家第一次给姑娘送礼!无论如何,都要把尊主的第一次,送出去!

心思落地之后,重莲直接把锦盒塞进了陈芝树的怀中,紧接着,身形一动,化作一道火红色的流光消失在镇国公府的后花园中,只余空气中,远远的飘来一句话。

“此物的主人,便是小姐,元帅无需多虑,送礼之人并无他意。”

这话,显然是对陈浩天说的。

因为,与此同时,陈芝树的耳中,也飘来了一句话,用的是,传音入密!

“喂!小娃娃,你可要好好珍惜!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

陈芝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额头之上,划过三道黑线。

见鬼的第一次!那人谁呀?她认识么?真是……

远处,隐在树林之后,一双眼睛,幽幽的看着这一切,目光,落在陈芝树抱在怀中的锦盒时,一抹深沉晦暗的流光,浮现眼底,带着一丝冷笑,带着几分阴森。

夕阳西下,万家灯火,不觉间,夜色,悄然降临。

镇国公府,凌雪阁。

房中,隐隐传来哭诉声。

掀开粉色的幔帐,便见,陈凌雪正半躺在梨木雕花卧榻之上,脸上红肿未消,且,布满了泪痕,神色,颇为憔悴。

丞相夫人,正坐在床边,满脸心疼的看着她。

“雪儿,你再忍耐些时日,为娘的,一定会为你讨回所有的委屈!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废物!”看着陈凌雪的神情,依旧温柔慈爱,只是,那双眼中,却闪烁着阴冷怨毒的幽光。

“呜呜……我已经受够了……整天被一个废物欺负……呜呜……为什么我这么命苦……”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被陈芝树搓扁捏圆的来回欺负,陈凌雪,就觉得莫大的委屈,哭得愈发厉害了。

“雪儿,别伤心!相信为娘,那个废物她嚣张不了多久的!”

丞相夫人一边为陈凌雪擦着眼泪,一边,阴狠着声音开口,那神色,恨不得立刻将陈芝树挫骨扬灰,抽筋剥皮了才甘心。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可是,结果呢?那个傻妞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说到此处,陈凌雪的眼中漫过一抹强烈的愤愤与不甘,狠狠的


状态提示:第517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