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鲤被舔的不由紧绷住身体,并试图把整条腿都往后缩,可惜脚踝一直被对方握着,根本动弹不得。

凡事一旦开了头,再做就会莫名变得顺理成章,裴冽本来还觉得自己的举动有点变态,可少年害羞又慌张的小表情看起来太可爱,让他不仅不想放手,反而用上了牙齿,不重不轻的咬了一下。

微微的刺痛顿时如电流般从脚趾一路传上来,让小锦鲤忍不住一颤,低呼出声:“唔,脏,你松口……”

然而在裴冽眼里这世界上不会有什么比他的宝贝更干净,他又舔了舔小锦鲤晶莹明亮的指甲,最后转战到脚背,在白皙的脚面上印出一对嫣色的吻痕。

一个男人,尤其是裴冽这种强大的男人,肯这样低下头去深吻爱人的脚背,足以从侧面说明出他对他全心全意的臣服和爱慕。和正常人不同的是,小锦鲤的脚称得上是全身上下第二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被弄到受不住了,竟是哗啦一下将双腿变成鱼尾,然后掀起大尾巴毫不客气的啪的一声拍上了裴冽的头。

小锦鲤的尾巴其实和他的身体一样柔软,这一尾巴打的看起来重,裴冽却根本感觉不到一丁点疼。轻纱般的尾鳍带着一丝海风的潮湿和清新,又有股淡淡的甘甜味道迎面拂来,让裴冽闻起来异常沉迷,就像是能引得他心醉神驰的专属信息素。

杀手大人其实很早就想要仔细摸摸这条漂亮的鱼尾,却一直没找到机会,小锦鲤这一拍反而正和他意,随即便顺势将其抱住。金色的鳞片触感有些冰凉,又温润如玉,在灯光的照耀下一颗颗宛如碎钻,漂亮的不行,甚至称得上摄魂夺魄。

可惜尾巴尖上有一大片红肿,这想必就是小锦鲤化成人腿时受伤的脚。裴冽绕着圈在红肿之处的外围轻轻摸了摸,又凑上去吹了吹,竟让小锦鲤比刚才摸脚还要受不了,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这声哼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呻|吟一般,软糯且勾人。沈瞳完全没想到鱼尾竟比双脚还要敏感,身下那个部位的鳞片甚至起了反应,微颤颤的试图抬头。

顿时又羞又气,可是整个鱼尾几乎都被对方牢牢抱在怀里,挣扎不开的小锦鲤最后干脆变回成了原形。

白光一闪,裴冽只觉得怀里一空,正抱着摸的大尾巴瞬间就不见了,只剩下一条不足巴掌大的金灿灿的仿佛会发光的小鲤鱼跳了出来,还自带半捧水花,在他的手心上活蹦乱跳的扑腾。估计是他刚才的乱舔乱摸让小锦鲤很不高兴,尾巴随即一甩,甩了他满脸的水珠,然后气呼呼的扬了扬小脑袋。

裴冽却来不及想小家伙生不生气的事,只顾得上忙不迭的捧着手心上的宝贝疙瘩去找鱼缸了,生怕水流干而导致它缺氧。所幸茶几上有个超大的凉水杯,装满了刚倒的温水,便急急把小锦鲤放了进去。

又困又累又生病了的小锦鲤就那样以鱼型沉在杯底直接睡着了。

裴冽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它,眼神黏腻到就好像在用目光浅吻它一样,直到耐心等它睡熟后才轻手轻脚的将杯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然后去卫生间洗漱。

杀手大人洗漱的效率一向很高,很快就冲完了澡,抬手把浴巾系在腰间,裸着上身到洗手台前刷牙。高大的身躯充满了精壮健美的肌肉,蕴含着张力和美感,也印着数不清的伤疤。

成为一个顶尖杀手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裴冽身上的鞭痕、刀伤、弹孔以及其他无法一眼就辨别出来的疤印,称得上应有尽有。而他抬头看着镜子里今日被钢筋穿透的对方和肩头的枪伤,均平整干净的宛如新生。

裴冽摸了摸中弹的肩头,再度回忆起当时伤口一点点被治愈的神奇。打进体内的子弹自动消失了,失去的血液则于无形中补充回来,感觉就像是游戏里的满血复活一样,连肌肉的疲累都几乎被扫空。裴冽心里却并不轻松,因为他清楚记得小锦鲤的脸色明显在治愈他之后变得极其苍白,而这个法术实在太强大太不可思议,万一被人得知,少年面临的处境恐怕会非常糟糕。

今日这场暗杀的主使正是裴冽所属的杀手组织。虽然那些杀手们全是陌生面孔,但从放炸药到设埋伏,全是组织的惯用手法。

——裴冽唯一的疑点是暗杀来的如此之快,全然不像‘将军’的作风。

他中午才收到简讯,里面显示着一串排序混乱的数字,看起来像发错的乱码。迅速重组数字后,很快得出了答案,是‘将军’直接下的命令,要求他马上回组织。

‘将军’是整个组织的头领,通常情况下组织是不会直接将命令信息发给杀手的,多数都经由情报员来执行。情报员从组织那里破解任务内容,然后通过各种隐秘途径下发到杀手个人,这样既可以防止组织信息的泄露,又能防止杀手提前获取任务资料,不听调度而自主行动。

裴冽知道‘将军’亲自下令意味什么。不仅仅是他要用免费做三次任务来换取退出组织的申请被驳回,还是一个最后通牒,——如果他不回去,那就会面临长达一个月的暗杀,除非他能在这场暗杀中活下来。

这个通牒的时效是三十六小时,也就是说组织将于三十六个小时之后才会执行剿灭计划,裴冽曾经也担任过‘剿灭者’,并通过紧密的追踪一击得中。可他从收到信息到遭遇暗杀只过去了短短五个小时,更不提需要事先规划的路线和提前掩埋的炸药,完全像早有预谋,更有可能是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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