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神情复杂的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发胶,又看了看靠在门边上冲着自己坏笑的玄利,他拿不准自己应该是先把发胶给捡起来,去研究一下发胶所含的物质,还是先冲到玄利面前,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徐蛋。
玄利看出了德拉科的纠结,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还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呐,亲爱的小龙,你知道的吧,发胶什么的都是化学制品,对头发的伤害还是挺大的。最好的例子就是卢修斯表姐夫,你也看过卢修斯表姐夫在少年时的样子,那个时候他的头发还是很多的,对吧?还能称为一头飘逸的长发。可是你看看卢修斯表姐夫现在的样子,悲催的发际线啊,隐隐约约已经露出了要谢顶的趋势了。亲爱的小龙,听我的一句劝,如果你不希望在你的婚礼上出现一个秃头,还是把掉在地上的那个玩意儿给扔到垃圾桶里面去吧!”
“哈利.波特!”德拉科咬牙切齿的朝着玄利的这边冲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才洗完澡没有注意,地板上遗留了一点点的水渍,他很不幸的踩了上去,啪嗒一下,四脚朝天,摔了一个大大的马趴。
玄利看到德拉科这个样子,扒着浴室的门框,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他跟德拉科在一起好几年了,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铂金小龙,他真的应该把相机拿过来,将这个画面永久的保存起来,顺便再给他的纳西莎姐姐送过去一张,要知道,他的纳西莎姐姐想要看她亲爱的儿子出糗已经想了好长时间了。
“不许笑,你这个混蛋小疤头!”德拉科听到玄利的笑声,气得是脸红脖子粗的,他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玄利挥了挥拳头,“我警告你啊,不许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妈,要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德拉科!”玄利突然收起了笑容,很严肃、甚至是有些冷酷的看着对于他的转变有些慌张的铂金小龙,“平衡力不及格,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去黑湖边上做一百个单脚跳,如果摔倒了,要重新计数。”看到德拉科想要反驳,玄利又补充道,“这是命令,明白?”
“明白!”德拉科马上立正站好,非常大声的回答道——玄利所谓的命令是基于他们在军营里面的关系,因为玄利比他早进军营一年,所以,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领导者,跟其他的上下级关系一样,玄利负责制定他的训练计划,负责他的日常训练,以及负责在执行任务中对他进行保护。当然,后面的那一条因为他们的年纪太小,到现在还没有来得及实践,而前面的那两条都已经在实施当中了,而且,实施得还非常的好。
“德拉科,我刚才说的可不是玩笑话,发胶和谢顶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希望你从今天开始就不要用这种东西了。”玄利扒着门框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不单单是为了你、潘西姐姐着想,还有啊,我们大学毕业以后真正去了军营,发胶可是违禁物哟!”
德拉科表示很郁闷,不愿意再跟玄利谈论这个问题,他转过身去,把掉在地上的发胶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伸手摸了摸硬邦邦的脑袋,陷入了沉思。
玄利看着德拉科的样子,嘿嘿的坏笑了一下,哼着他最近很喜欢的歌儿去洗澡了,他终于可以摸摸软趴趴的孔雀毛了,而不是硬邦邦的发胶了!
就在玄利和德拉科谈论关于发胶与谢顶有没有必然的联系的同时,已经从魔药教授那里回到校长室的邓布利多陷入了一片愁云当中。
邓布利多觉得最近应该是误食了霉运剂,要不然所有的事情进行的怎么那么不顺利呢?自从新的学期开学以来,坏事是一件接着一件,虽然只开学了两天,邓布利多觉得这两天比二十年操的心都多。
其实,邓布利多觉得说自己是最近一段时间才走背字的有点不太准确,事实上,从玄利离开德思礼家、成为安德森和尤里安养子之后,他的日子就过得不像之前那么顺遂了。在玄利正式回归巫师界之前,他的日子还不错,走到哪里还是受人欢迎、受人尊敬的,但是当玄利十岁的时候出现在对角巷之后,有些他极力想要隐瞒的事情就慢慢的付出了水面,比如玄利在德思礼家生活的状况,比如伏地魔的身世背景,虽然这些消息也只是在小部分的人群中流传,但那一小部分的巫师是足以撼动巫师界的未来的。他们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决定就可以毁掉别人辛辛苦苦、花费很多年的布局,可以轻轻松松让贵族巫师重新站在巫师界的最高处。作为平民巫师的代表,邓布利多觉得不可以再放任下去了,他好不容易将平民巫师的位置抬到和贵族巫师同等的水平,不可以就这么被别人毁掉。
所以,邓布利多思前想后,才决定在玄利他们招待马尔福一家的时候露面,他想着是要好好的跟玄利聊一聊,让他知道知道贵族巫师是多么的邪恶,是多么的令人憎恨的,让他了解了解那个让他家破人亡的伏地魔究竟是个什么人,他手下的那些爪牙都做了什么样的坏事。邓布利多觉得,像玄利这么单纯、没什么心眼、不懂得心计的孝子,只要自己稍稍一诱惑,稍稍打个感情牌,就能成功的让他站在平民巫师这一边,让他站在所谓的正义这一方,就好像是当年的詹姆斯.波特一样。但邓布利多完全没有料到,他不仅吃了一个闭门羹,而且,玄利竟然把他当做一个从疯人院跑出来的老疯子,这让邓布利多非常的挫败,他活了一百多年,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