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躺下来,季香君缓缓的帮她按摩头部穴位,让她舒服了不少。
“王妃怀孕多久了?”季香君问。
“两个多月了吧!”
“王妃这身材,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呢!”
徐然骄傲的一扬眉:“那是,我可是有马甲线的人。”
“呃,什么是马甲线?”季香君不解的问。
徐然坐起来,拉起衣服,露出自己的腹肌:“看到没?这就是马甲线。”
季香君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王妃,我能摸一摸吗?”
“可以。”
季香君试探着伸出手去,碰了碰。她更加惊奇了:“是硬的!”
“对啊!结实吧!”徐然沾沾自喜,“香君,你小时候习过武?”
“学过一点点……”
“以后接着学吧!既可强身健体,又可以保持身材。将来生了孩子,也能快速恢复苗条。”
季香君从未听过这样的言论,登时便觉得新鲜。
“王妃是为了保持身材才习武的吗?”
“当然不是,我习武是为了活下去。”徐然放下衣服,在车厢的一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可是,才躺下一会儿,又不舒服了。她赶紧冲出车厢,打起车帘干呕。
车队,再一次停下来。
钟倾文直接冲过来,二话不说,抱起徐然就走。
“喂,你干什么?”徐然惊叫,这么多人看着呢,她羞红了脸。
“你们这个车太挤了,空气不好。你和我一个车。”钟倾文直接把徐然抱进自己的马车。
季香君等人先是一愣,尔后都笑了。
书棋暗中给自己王爷点赞:早该这么爷们了!
徐然难受,连挣扎都显得力不从心。
或者说,在内心深处她就不想挣扎。这是她的相公,又不是敌人,何必和自己为难,孕吐着还要打架不成?
“然然,手给我。”钟倾文绷着脸,不容拒绝。
“我躺一会儿就好了。”徐然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迅速躺下。
呃……
钟倾文一时无言。
只是晕车吗?为什么觉得她在紧张,好像在故意隐瞒什么?
等等,她不会像云暮雪一样,中了什么毒,生了什么病,然后不告诉他吧?
心,瞬间就悬到了嗓子眼。
他凑过去,紧张得说话都不利索了:“然然,你和我说实话,没关系的。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夫妻一起承担。”
“笑话!”
徐然冷笑一声坐起来,嘲讽的瞅着他。
“然然,别怕。一切有我,你告诉我,你中了什么毒?”
钟倾文一本正经,又极其紧张。
徐然:“……”
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又暖暖的。如有春风,轻轻拂过,然后,温暖了她的四肢百骇。
她的眉眼,也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
“你以为我中毒了?”
“……”钟倾文犹豫了一下,小心措词,“或者,只是生病?”
这样的他,还叫人怎么恨得起来?
徐然默默的心里叹了一声,怨自己不争气。语气倒是真的缓和了下来:“钟倾文,你听好了。我既没中毒也没生病,你要再诅咒我,我就灭了你。”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