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阳光洒满了整个神州大地,初秋的树叶依旧墨绿而茂盛,小鸟躲在枝叶间,叫得欢实。人们又开始新的一天的忙碌生活。一派生机盎然。

田甜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时候,许弈天拽拽地走了扔到桌子上,坐了下来,沉默不语。

田甜抬起头瞟了瞟许弈天黑着的一张脸,随口问道,“谁惹我们许大少爷了?脸怎么这么臭呢?”

许弈天“哼”了一声,声音闷闷的,趴在桌子上,不肯说话。

田甜戳了戳他,“你到底怎么了啊?”

“怎么了?”许弈天从桌子上爬起来,愤愤地说,“早上起来看不到那个小屁孩了,连带着所有的钱。”

田甜的脸一下白了,她不可思议地“啊”了一身,小声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不光这样,我家厨房里能吃的全被他吃完了,还丢了一只宋朝的瓷瓶,那可是古董啊。”

田甜翻了一个白眼,嘀咕道,“他这么折腾,你都没有醒?真是只猪呢……”

许弈天愤怒地拍桌子,亮晶晶的眼睛瞪得很大,“你说什么?还敢说我是猪,要不是你引狼入室,我家可能被偷吗?我今天早上根本就没吃饭,能吃的全被那小骗子吃光了。”

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小蛋糕,递到许弈天跟前,说,“呶……你吃吧。”

许弈天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剥开袋子,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没想到你还有点良心嘛,其实也没丢多少钱,就是没想到那孩子是个骗子而已,白瞎了你的一片好心。”

田甜突然感觉心里酸酸的,她没想到许弈天是为了那孩子辜负自己而生的气。她低头看了一眼许弈天狼吞虎咽的样子,淡淡地说,“对不起,我没想到……”

许弈天摆了摆手,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没关系啦,你每天给我从家里带一块蛋糕就可以了,还蛮好吃的。”

田甜点了点头,随意说道,“迎新生会快开始了吧,你还缺伴唱吗?”

许弈天瞪大宝石蓝的眼睛,猛得眨了两下,那样子着实迷人,他说,“你答应了?”

“对啊,为什么不答应。”

许弈天摇了摇头,感叹道,“女人心海底针,真是琢磨不透。”

“姑娘我今天心情好,说不定明天就反悔了呢,”田甜偷笑。

“可别,”许弈天翻出乐谱,递给田甜,“好好练习练习,别给我丢脸啊。”

田甜白了他一眼,“姑娘我像是那种人吗?”

“reaty,你不让我当你的女主角了吗?”杜小末戳了戳许弈天的脊梁,满脸不屑地问。

“喂!小胖子,不要用你的小肉手戳本少爷的衬衫!”许弈天义愤填膺地说。

“你看看你,安静的时候,挺少爷的,一张嘴形象全毁了,”杜小末感叹道,“真破坏审美观。”

“小胖子,先擦干净你嘴边的面包渣再说吧,小姑娘家家的,就知道吃。”许弈天拿着一根笔,一边转一边说,“诶,诶,诶,还没有擦掉,笨死了!”说着,面向杜小末,用笔轻轻地将面包屑挥了下来。

杜小末眨了眨眼睛,瞪着许弈天,喃喃,“你妈怎么把你生的,眼睛好漂亮。”

许弈天哈哈大笑,“她哪有这本事,本少爷在娘胎就选好这张脸了。”

然后,然后,田甜、杜小末和程颐满脸黑线,程颐喟叹,“没想到人类都进化到会自选模样的阶段了……”

“去你的!”许弈天翻了个白眼。

以后的几天,田甜专心研究曲谱,那是许弈天自编的一首烂俗曲子,内容大约是有情人难以终成眷属,歌词极尽暧昧,背景凄凉,令人扼腕哀叹。

许弈天在旁边拿着一根小木棍,认真地指导田甜,虽然这姑娘八面玲珑,什么事都敢做。但,在这五线谱跟前,彻底栽了个大跟头,她实在认不清那些‘小蝌蚪’,许弈天只好换成了简谱,一句一句教田甜唱,实在不行就小木棍伺候。

田甜想抓狂,她也睁着丝毫不比许弈天小的眼睛,忽闪忽闪,使劲眨呀眨,做出一脸可怜样儿,却丝毫没有博到同情,许弈天不屑地看她一眼,清清淡淡地说,“这招被本少爷用腻味了,换招新的。”

田甜晕倒。

她又把音唱错了,死死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等着许弈天的小木棍。可是,还没等到小木棍敲到头上,就听到一声讥笑,那女孩说,“杀猪啦,田甜?”

田甜睁开眼睛,茫然地瞧了那女孩一眼,脸冷了下来,寡淡地说,“我会小点声。”

“我们都受你蹂躏多少天了,不行就换伴唱啦!许弈天,到底会不会选人,别给咱班抹黑呢。”女孩拿着小镜子,拨了拨有些乱的沙宣发型,翘着嘴角。

“同学,不喜绕道,好伐?不会堵住耳朵喔。”杜小末看不过,顺口说道。

“胖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怎么?女主角的位置被人抢了,还要为别人讲话,你是白痴吗?”女孩合上小镜子,嘲笑着说。

“你……”杜小末满脸通红,指着女生说不出话。

“你会吗?”许弈天冷冷地开口,“你唱一个,我听听。”

女孩看着许弈天,面部表情开始柔和,她轻笑,“我不会,小薇会呀,她可是从小学音乐呢!”说着,指向那个穿着洁白校服,散着披肩发,面颊微红的女孩。

叫小薇的女孩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缓缓抬起了头,唇角勾勒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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