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爱,最终赵肃然还是顾及着李成明身子,没有随心所欲的狂做一气,而是草草就收了手。

饶是这样,李成明也被累的够呛。赵肃然本来在这种事上,就跟按了马达似得,精力无极限。哪怕一次,对李成明来说,也够他受的。

李成明睡得深沉,一觉醒来都快到午时,赵肃然自然已经离开。

李成明微微犯懒的又躺了一阵,只觉昨夜一晚,虽然极累,但是小腹之中还是有些暖洋洋的满足感。

他知道这是因为身体吸收了阳气的原因。

可一想到阳气的来源,李成明不由得脸上一红,莫明发了会儿痴。

李成明又想到赵肃然之前所说的话,忍不住伸手在小腹之间一阵摩挲,只觉他以前瘦的紧绷绷的皮肉,竟然真的鼓了起来,而且上面覆着一层软肉。是这段时间好吃好喝养出来的。

竟然已经有点儿显形了……

李成明微微皱眉,摸着肚皮,也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

似乎有点儿喜悦,又好像充斥着满满的忐忑……

李成明就这样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在剧烈的饥饿感中爬了起来。

当下草草洗漱了一下,正好午膳都已备好。

李成明便随着知画过去,两顿混做一顿一起吃了。

李成明饿的厉害,吃饭的时候也就没太注意。等汤饱饭足,才察觉舅舅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成明稍一细想,也知为何。

正好他已吃完,便停了筷子。

李成明却没先说魏轩煌的事,而是开口道:“舅舅,那药膏你用着怎么样?可有什么异常……”

“嗯……”乌奇木闻言似乎有些迟疑,沉吟一声,道:“这药也算是奇药,只是我也说不清现在这般是否算异常……”

“什么意思?”

“昨日我照你所说,晚上洗脸之后,涂了些上去。开始疤痕之处只是略微刺痒,接着刺痛之感越来越明显,到了最后,竟然也有些灼烧的痛感,如此这般过了一阵。竟然渐渐又好了,只觉涂了药的地方,一阵清凉。”

“我睡了一晚,早上醒来,对着镜子一看。刻字的疤痕虽然还在,只是比以前竟然淡了许多了。”

李成明听此药如此神奇,不由惊叹了一声。

又道:“颜乌一乃出世之神医,而且他是赵肃然的亲外公,此药既然是他亲自交给我,必然有其鬼斧之功。舅舅只管放心用下去,只要坚持一些时日,那些疤痕定能去除。”

乌奇木点点头,眼中也放出些神采来。

李成明这才开口说:“对了,舅舅。昨晚赵肃然回来,我已替你细问了一番。原来昨日朝堂之上,皇上本有意赏赐魏将军,反倒是魏将军,不仅不要赏赐,竟然还求皇上革去他军职。皇上自然不肯,即刻驳回了他的请求,最后早朝还因此闹得不欢而散。”

“……”乌奇木眼神微微透出担忧之色。

“要说魏将军恐怕心里着实不好受,自己亲爹如今是全天下皆知的大贪官,而当时魏继舟的谋反,更是被他一力阻止。就朝纲大义来说,魏将军为忠,可于父子亲情来说,魏将军却算是不孝了。所以他请皇上革去他的官职,怕是还有这一层关系吧。”

乌奇木听了这话先是一怔,接着敛目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顷,乌奇木微微起身:“我吃好了,就先回房了。”

李成明知道他正天人交割,也便不再多说,只点点头。

等乌奇木走了,知画才拉着李成明开口问:“公主,你这是想撮合舅舅和魏将军?”

“不错,”李成明答道:“舅舅半生凄苦,若之后有人相陪总是好的。而且你们也说了魏将军乃是真心待他,既然两人都有此意,那我也算做点儿好事,帮帮他们喽。”

“不错不错,”知画顿时一笑:“舅舅若是和魏将军搞基,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李成明觉得知画还是挺上道的。

于是另一人的问题来了。

郝建仁孜孜不倦问道:“搞基是什么?”

“……”李成明。

“哎呀,这不是你能关心的问题,别那么多话。”知画白他一眼。

郝建仁一见知画开了口,立马不敢言语。

李成明正暗自好笑,突然管家却来报,宫里太监总管带着皇上圣旨来了。

三人闻声赶紧到了正厅。

待他们几人跪定,大太监来福缓缓展开圣旨卷轴,幽幽念了起来——

“今明昌公主李谨明,欺上瞒下,以男儿之身冒名公主之命。如今事情败露,朕倍感痛心。虽不忍责罚,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将其贬为庶民,自此与皇家再无瓜葛。又感其此次查办淮南洪涝贪污一案有功,特此赐良田百亩,商铺余几,金银若干。钦此~!”

来福太监皇旨一收,向前递了递,对着李成明和眉善目说道:“公……您请领旨吧。”

李成明定了一定,没去管旁边满脸惊骇的知画与郝建仁,温声开口道:“草民领旨。”

李成明领完旨,站了起来。

“公……”知画开口就要问,李成明却直接伸手制住了他。

“劳烦公公跑一趟……”李成明对着太监来福客气开口。

“您这说的哪里的话,折煞老奴了。”来福大太监躬身笑笑。

“我如今是个平常百姓,难得公公还能看得起我。”李成明报之一笑。

来福太监敛目低头:“再怎么平常,也总比我们这些做奴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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