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月离开后,哩儿仰头看着二炎,眼神询问着现在要做些什么。/p
“走吧,快开饭了。”/p
炎司御没把刚才的插曲当回事,牵起妖哩往回走。/p
哩儿跟在身后歪头问道:“阿御,女的也可以在这里常住么。”/p
她还以为这里都是男的呢。/p
“嗯,随军来的家属,来这里的不多,会很吃苦。”/p
“还可以这样的啊。”哩儿恍悟,好奇宝宝似的。/p
炎司御回头看着媳妇儿低着头,怎么了这是?/p
“你也想留下来陪我?”/p
“我不要,我吃不了苦。”小哩子疯狂摇头。/p
他刚才不是说会很苦么,那不行,她不想吃苦。/p
“你倒是实在。”/p
以为他不高兴了,妖哩连忙解释:“不是啊,我情况特殊,想见你随时‘嗖’的一下就能过来了,没那么麻烦。”/p
“你还有想见我的时候?”/p
他怎么觉得这妮子不会有这种想法呢,整体巴不得他不在家自己滚床。/p
哩儿吐噜嘴脱口而出:“就怎么也会有缺钱的时候嘛。”/p
“……”感情他是炎氏提款机呗。/p
“感情就是金钱,感情深缺钱才会第一个想到你。”哩儿给自己的无耻行为找了个合适的理由。/p
这话可信么,不知道,反正小哩子自己都不信。/p
“放心,不会留你在这,那群家伙不会让我这么清闲,说不定哪天有任务就来调令了。”/p
说是守边防,不过可没撤他衔,sk的头儿还是他,什么时候回去不过一个任务的事。/p
吃过午饭,哩儿压根就没再见到二炎的影子,说是训练,不知道去哪了。/p
因为年假没放完还没上班,钱月还带来了两个军嫂,一起来到哩儿住的地方。/p
有个二十三岁,也是刚结婚一年不久,白白净净的,因为老家在南方,受不了两地分居,也一起过来了。/p
另外一个和钱月年纪差不多,挺高的略带些口音。/p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一大台戏。/p
由于刚过完年,那种热闹的气氛还没过,几个人还特意带着扑克瓜子水果来的。/p
坐下,磕着瓜子开始唠起了嗑。/p
“小姑娘,怎么称呼你?”钱月先开的头,也是她们三个相识时候的标准开头。/p
“叫我妖哩就行。”/p
“小哩啊,看你年纪不大,也就刚到结婚年龄吧。”/p
“嗯,过了年刚到。”其实没到,全凭炎老二的本事。/p
“大好的花样年纪,想当年我也这么一朵花来着,现在…不说了。”钱月也是个幽默感十足人,此时撇撇嘴,对自己满是嫌弃。/p
“月姐,你家妞儿感冒好些没,最近这流感可严重,可别耽误了。”/p
“昨天她奶奶给打电话来说吃着药呢,看看实在不行我就回家一趟。”/p
“女人啊,有了家庭孩子各种操心的命,一刻也闲不下来。”/p
钱月笑笑:“那可不是,当时脑子一热就跟男人来了,把在老家那边的会计工作也丢了,现在这边工作不怎么样,还是那句话,姐当年单身时也是一朵娇花来着。”/p
其中坐在妖哩身边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女生接话:“没事,月姐现在也是一朵花。”/p
“哈哈,小渔这嘴忒会说话,姐姐就喜欢你这份诚实。”/p
另一个看不下去了:“还花呢,狗尾巴花吧。”/p
从孩子聊到家庭,再从家庭聊到公婆,工作,互相打趣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房间顿时笑声一片。/p
钱月几个人本来是怕妖哩初来乍到不习惯,才过来想和她熟识放松一下。/p
结果她们说得热闹,主角却一声未吭,只是安静听着。/p
哩儿虽然话多,但得分人。/p
和炎司御可以不停不休地说他三天三夜,此时却有点插不上话,更主要的更是怕自己说错什么给自家男人丢了脸。/p
钱月这时看了看桌上的扑克;“小哩你会不会打牌,我们玩扑克怎么样?”/p
“好啊,我会。”/p
麻将扑克王者吃鸡,都是住在尹依家时怕她无聊,尹依手把手教她的,哩儿学得快,样样精通。/p
玩上扑克,话题也就多了,东拉西扯。/p
玩了一下午也唠了一下午,最后又回到婚姻的问题上。/p
钱月:“小哩,你和炎长官差不少岁呢吧。”/p
“嗯,十一岁。”/p
十一万岁,可这能说么?不能。/p
他二十九,她在这里的年龄是十八,哩儿生怕说错话心里暗暗算着,十一岁没错的。/p
“阿哩,你和你老公是怎么认识的啊。”可能是感觉年龄相仿,小渔八卦的用胳膊肘戳了戳坐她旁边的妖哩。/p
哩儿想了想,这咋说呢,扒他裤子认识的?/p
这不能说叭,多给自家男人丢面子,有损他形象。/p
“我无家可归,他收留的我。”/p
“哇塞,这好浪漫。”小渔听到这相遇明显羡慕的不行。/p
她是通过相亲才结婚的,虽然老公很好她也很爱,可小女生毕竟小说电视剧看多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过程。/p
哩儿这相遇,正是言情剧的开头。/p
浪漫?哩子可不觉得。/p
“没有吧,是他把我家给炸了我才没地方去的。”虽然是自己先惹的事儿。/p
“所以你没地儿去,炎长官就把你带回家娶了对不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