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笑了笑,倒了杯酒给何处,说道,“即然来了,就喝杯庆祝酒再走吧,我可以送你。”
何处没法,抿唇笑了笑,拿了酒,碰了碰丁浩的杯子,“师兄,生日快乐。”一饮而尽,甚是豪爽。
然后拿起包,对丁浩说,“师兄,我先走了,你不用送。”却被阮卿卿拉住。
阮卿双眼直直地看着何处,表情淡淡,没有厌恶更没有欢喜。她说,“何处,你这是在躲我吗?”
何处无奈,这阮大小姐的公主脾气还没变啊。不过想想以前她做的那些事,还真挺让人来气。
何处低头,错开她的视线,说,“我不能总是招惹你,让你烦吧?我再没记性,我也得记得你阮大小姐给我的教育不是?”这又不是战争年代,需要争先恐后的去英勇就义。
阮卿卿双手环抱,对何处笑着说,“何处,你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太记仇了!”
何处无语的翻翻白眼,心想,她奶奶的,跟她哲理,要是她用热水烫她阮大小姐一下,看她记不记仇!而且,她阮大小姐用来烫她的,估计是沸油,而不是沸水。
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何处觉得,阮卿卿虽然伤害过她,可仍然不影响她的漂亮。淡黄色的灯光下,她确实漂亮的令人眼花。或者,她的坏只是针对自己,而对于更多的人来说,她是个好姑娘。
阮卿卿见何处不说话,拉了拉她的手,说,“何处,对不起。我从没向你道过谦,我当初不该那样对你,可是当时我太冲动了,可能这就是嫉妒心吧。其实,我更不愿意伤害萧逸,毕竟,我喜欢他。那天看到他伤成那个样子,我心里也自责的要死。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人人宠着我的家庭里,见不得别人比我多半分。所以,何处,我伤害了你。也伤害过萧逸。但是,你知道的,我并没有那么坏。何处,你知道的,是吗?”
何处抿了抿嘴,说,“其实,我并没有觉得你坏,你也不用这么说。至于萧逸,如果你觉得对他愧疚,你可以亲自对他说。毕竟我跟他已经分开了。”
何处说完兀自往弦关处走,她估计如果再不下去,曾一骞就真上来了。
一旁的丁浩看了看阮卿卿又看看何处,说道,“何处我送吧。”
何处摆摆手,“师兄,你还是在家招呼客人吧。楼下有人接我。”然后又对跟在丁浩身后的孙清柔点了点头,才开门离去。
丁浩还是坚持把何处送到楼下,刚下楼就看到曾一骞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何处走进曾一骞,问他,“你车呢,不是让你在停车场等着我嘛?”
曾一骞弯了弯眼角,舒了口气说:“怕你喝倒了,给哪个不开眼的男人抬走了。”
何处踮起脚凑近了看他:“曾一骞,你这是在紧张我?”
曾一骞捉起何处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里,毫不吝啬的承认,“是紧张了。”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手链,上面嵌了心状坠饰,虽然样式很简单,却很精致。
曾一骞知道,太奢华的首饰,何处是不会接受的。于是便从法国名家那里订了这条样式简单,实际价格并不简单的手链。
何处果然两眼放光地问曾一骞,“曾一骞,想不到你这种暴发户,也会买这些精细的东西。”
曾一骞似乎受伤了,形状优美的薄唇紧紧抿着,别开脸咳了一声。
何处把手链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琢磨了一番:“铂金的,不知道有多少克。”
曾一骞捉住何处的手,哭笑不得地把手链戴在她手腕上,沉痛地说:“我就知道还不如送你个红包来得痛快。”
何处看着他说:“为什么不送戒指呢?”
曾一骞漂亮如黑宝石般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何处,说,“丫头,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
灯光下,何处的脸有些红,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而蹦出这么句话,哈哈地笑了两声,应付道,“戒指没手链用的金子多,手链好,手链最好。”
曾一骞叹了口气,一把将何处揽入怀中,轻笑一声,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磨挲,唇齿交缠。
“何处,你能不戴围巾么?”
“不行,北京这么冷。”
“……那你能别缠得这么严实么?”
“不行,北京那么冷。”
“丫头,你竟敢背着我喝酒?”
“……师兄过生日怎么也得喝一杯嘛……”
“你以后离那丁浩远点。”
“曾一骞,你能不能换句话。”
“离那些对你图谋不轨的男人都远些。”
“包括你吗?”
“你敢?我是你男朋友!”
“……”
因为是情人节,街上成双结对的年轻人很多,到处都充斥着浪漫的气氛。即使两人拌着嘴,何处心情也很好,托着曾一骞的手在马路上走走跳跳。看着旁边一家首饰店,打着情人节的广告。
曾一骞把何处拉进去,笑着说,“你今天可以随意敲诈我,机会难得哦,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想这个机会,多送她点东西。
何处不屑,指着一串钻石项链说:“我要这个,你也买给我?”曾一骞打开钱包,准备付账!
何处忙拉住他,“有钱显摆什么呀!要你买干嘛?我不会自己买!我以后一定要比你有钱,将来拿钱砸死你!”她还记恨曾一骞当初拿支票包养她的事。
曾一骞笑的直不起腰,捏着她的脸蛋笑说:“何处,你怎么这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