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时门铃响起来,曾一骞下意识的去开门,连猫眼都没看。
何处估计也是愣过头了,曾一骞打开门,才想起跑进卧室,一时找不到避体的衣物,连忙扯下床单抱在胸前。
还没来及关门,一个时尚而娇媚的女子如同一条鳝鱼滑了进来。一脸媚笑的冲着曾一骞。直到看到何处。顿时愣在了原地,足足半分钟。
何处的衣服七零八落,因为有些受惊,抱着床单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因为她的拉扯,床上一片凌乱。
“乔曼?”曾一骞眉头微邹,下意识将何处挡在身后,阴寒的脸上带着许厌恶。“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那个叫乔曼的女子恢复过来,一头撞进曾一骞怀里,不停的撕扯曾一骞的衣服。她说,“曾一骞!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么一嗜好!你就这么喜欢飞机场?你喜欢一洗衣板么?你恋童癖么?你……”
她的话让何处下意识的紧了紧床单,专心致志的看着这个来势胸胸的女人,不,是来势汹汹的女人。
曾一骞一把将那女子甩开,脸色异常难看,说,“你闹够了没有?何处是我的客人。你不要总是那么多龌龊的思想,你还是一女人吗?”
“你们俩这个样子跟我讲龌龊!曾一骞,我算是瞎了眼!我本是来跟你好声道歉,翩翩姐说,你是个好男人,我不该将你想得那么坏!可是,以前你同我分手,你说,如果你再年轻几岁,你一定会娶我!你说,我太年轻了。可是,眼前这个丫头难道比我老么?”
“你闹够了没?”曾一骞狠狠瞪了她一眼,“看在曾一翩的份上,我不予你计较,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
乔曼的眼眶红成一片,她委屈的捂住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曾一骞,“你凶我,你竟然为了她……”,说完就冲曾一骞扑来,发疯一样撕扯,只听到另一声裂帛的声音,曾一骞的白衬衫被她撕扯掉一个袖子去。
何处嗤笑出声,原来世界顶级名牌衣服同她身上的地摊货一样,都会被撕裂。衣服就是衣服,再名贵又如何?
曾一骞已经彻底黑了脸,何处本来就不待见他,他又找时机又花心思的,才把她弄到家里来,这下算是被乔曼这女人给彻底搅泡汤了。要不说女人是不能惹的。
当乔曼发现曾一骞的脸色确实很坏的时候,终是哭着离开了。
乔曼的到来如同一场闹剧,戏散人走,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曾一骞走到何处身边,脸上竟带着许难堪的羞涩,语气讪讪,“对不起,何处,她真的是个意外。”
何处笑,一脸鄙夷,“曾一骞,你真会跟人家小女孩开玩笑,你看刚才那女人。你说她丑,她可以去整容;你说她胖,她可以去抽脂;你说她旺仔小馒头,她可以去隆成中华大寿桃;你说她不高,她可以作接肢增高手术……可是你偏偏说她年龄小,你也太毒了吧,你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将你一脚踹回你妈肚子里再等她几年……”
曾一骞听的脸色变了又变,却又不得不压住怒火走进她。
何处避瘟神一样一步跳开,真丝床单下滑了几分,曾一骞可以明显看到她胸罩的颜色以及露出来的蕾丝花边,便觉得口干舌躁。看的见摸不着,只好在言语上占她便宜,“你没听她说你就是一飞机场,搓衣板,还捂什么捂,把床单扔掉得了。”脑中还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何处拿眼瞪他,“我就一飞机场怎么了?曾一骞,你少下流!今天我跟你把话说明白了,我不喜欢你,也没兴趣跟你玩这种感情游戏。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小心我告你xìng_sāo_rǎo!”她算是看明白了,曾一骞这种男人就是招蜂引蝶的栏桃花一枝。还没怎么着,他的女人就见了仨。那一天,她就应该一酒瓶了结了他,替全世界女性消灭一个祸害。
曾一骞哭笑不得,这丫头竟然连“xìng_sāo_rǎo”都能说出来,还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她的这些话着实有些伤人,他又不是没脸没皮,被一个小女孩这么挤兑,头几次还觉得新鲜,时间长了,难免窝火。
顿时觉得没意思,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两件衣服,将一件t恤扔给何处,说了句,换上。自己拿着另一件去了书房。
何处看着镜中糟乱的自己,厌恶的邹了邹眉头,钻进浴室用热水随便冲了冲,套上曾一骞的那件t恤,原白色的,质地非常绵软。只是又肥又大,完全撑不起来。
何处骨架非常纤细,买衣服从来只要最小号的,葛荀跟她一起洗过澡,总说她没腰,买裤子只要撑的住胯部就行。
而曾一骞这件t恤,上衣直垂到膝盖上面,倒像时下流行的短裙,只是领口处过于肥大褪到手臂,露出胸前大片肌肤。
曾一骞换完衣服看到扯着领口出来的何处,黑眸不由一亮,眼下的她,短发微湿,由于刚洗过澡,娇嫩的皮肤还有些微红,腰肢不盈一握,整个人如此娇小柔软,我见忧怜。很想抱在怀里恣意怜爱,只是想想她那火辣的脾气,下手砸人那狠劲,得理不饶人的小嘴,有些意兴阑珊。
何处拉了拉滑下来的领口,“曾一骞,你这样的人,家里怎么可能没有女人衣服呢?给我找一件吧,我不能这么回学校吧。”
曾一骞阴了脸,冷声道,“吃过猪肉的人一定要养猪吗?喝牛奶的人一定要养牛吗?何处你以后少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会厌烦你的。”
何处端着脸看曾一骞冷笑,说,“我巴不得你厌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