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之中,天庭欺人,仙尊金仙,不过尔尔,斩杀金仙。
“悠悠岁月,匆匆百年,弹指一瞬,往事在目。任某自知无愧,亦是无悔,一切都结束吧。”任千寻长叹一声,浮生若梦,恩怨情仇,全部化作这一声的叹息。这一刻心灵之剑斩断所有心魔,心思澄净,一丝无暇,圆润如玉,气质陡然有些变化,脸色挂上了一抹不一样的风采。
“道心无暇,心魔荡然无存。过去虽然依仗逆天奥义,但道心并不圆满,是一个隐患,如此倒了却一桩心事。”任千寻自语道,接着转而把目光投向远处,半空中漂浮着的血剑,血光陡然扩张千万里之遥,有血袍女童,嘟着小嘴,好奇的打量四周,环视一圈和任千寻的目光对在一起,嫣然一笑,邪魅百生,似乎看到自己的亲人一般。不单单是他,任千寻也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仿佛看到久别重逢的亲人,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尤其七界之中他孜然一人,并无亲人,这种感觉便越发的弥足珍贵。
“父亲。孩儿见过千寻父亲。”这血袍女童正是血剑诞生的器灵,她心智还是四五岁孩童一般,见到任千寻与他血脉相连,当即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父亲。
黑袍任千寻张了张口,想反驳,但还是没说出口,他不想打击一个刚出生的器灵。这一刻,他听见“父亲”两个字,心颤了三下,突然间好渴望这两个字眼,突然间好渴望自己为人父,好渴望人间,渴望那里的一切。血袍女童器灵好奇的盯着任千寻,略带一丝紧张,生怕任千寻不认自己这个女儿。
“乖女儿,上爸爸这来。”任千寻鬼使神差的道了一句,不知是缺乏亲情,还是血脉相连的缘故,亦或者他怜惜血袍女童器灵。也许三者都有吧,他决定认下血袍女童器灵这个女儿,哪怕她只是一个器灵,一柄利剑。任千寻亿万年后才明白,自己今日的此举,让日后神界乃至圣界多了一双恐怖的父女,让神灵和圣人为之胆丧。
“父亲。”血袍女童包含深情的回应一句,一把冲入任千寻怀里,蹭着他的胸膛,像极了一个被父亲宠溺着撒娇的女儿。
看着怀里的血袍女童,任千寻没由来的感到幸福,转念说道:“乖女儿,你还没有一个名字。我今天给你取名念凡,可好?”
血袍女童眼前一亮,满是幸福,对于她来说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对他的爱,她似懂非懂的接受了这么名字,却还不知名字含义,亿万年后她才明白名字中蕴含着自己父亲的痴情。
“凡儿,我们有女儿了,你在天国还好吗?”任千寻怔怔的出神,又看了看怀里的女儿,痴痴的一笑,强忍着眼眶中的泪珠,他明白自己又多了一份责任和坚守,为了女儿他不能哭。
千万里,王母娘娘闪过一丝厉色,不知为何周身有一种奇异的光芒闪烁,祭出自己的仙道。仙道一祭出,端的是骇人,这分明是四极仙帝道。四极仙道虽然惊人,但最骇人还是修为,王母娘娘不过是仙尊巅峰的修为,与仙帝差了一重天堑。这一切都超出了常理,仙尊驱使四极仙帝道,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但千万里外观察的燃灯古佛却不吃惊,分明早已知道此事,他隐隐明白,这与王母的夫君玉帝的特殊性有关。
凤撵本就是极品层次的奢华仙器,王母娘娘端坐其中,四极仙帝道灌注其中,生生的把袈裟击飞出去,心中微微奇怪,但更多还是狂喜之色。驱使凤撵,千万里不过方寸间,数息的时间,王母娘娘来到近处,一打量燃灯古佛,饶是涵养惊人,还是讶然失色,但眼神一咪,面露了然之色,看了眼前的燃灯只是一具分魂分身,能破开他的袈裟也在情理之中了。
王母娘娘虽然修为低微,远不及燃灯,但东方仙界主母的身份摆在那里,从容的说:“见过古佛。一亿年未见古佛,没曾想古佛今日来到此处走动。”
燃灯古佛冷哼一声,终于散去万古的微笑,佯装生气道:“娘娘好大的威风,破了老衲袈裟不说,连手底下的小小仙尊也大胆的很,敢对我师徒动手。”
王母娘娘暗骂老滑头,明明是你用袈裟拦截我,如今倒打一耙,把此事直接揭过去,然后拿第九仙尊的事,兴师问罪。心里明白,但这些话有不能说透,王母娘娘道:“这位就是古佛的爱徒吧,也是个妙人,若是不出家,恐怕要迷死九重天阙的那些仙女。这是天庭的仙符,从今以后,你便是天庭的使者了。”
燃灯古佛和金袍任千寻也暗骂,最毒妇人心。这王母娘娘先转移话题,调侃任千寻,然后做出一副长辈欣赏你的样子,送你一枚仙符,显示自己的大气和欣赏,实则是空口的买卖,白占便宜。这仙符于任千寻没半点用处,至于那天庭使者也有名无实,还可以把燃灯的高徒硬拉到自己这一阵营。即便日后燃灯高徒不承认,她也可以在表面上做文章。
金袍任千寻也是七窍玲珑心,怎会不知她的险恶用心,挂上一抹专属和尚神棍般的微笑,道:“小僧多谢娘娘厚爱,但小僧一心向往我佛大道,这使者万万做不得。况且使者有德者居之,小僧做不得,但可以推荐一位青年才俊给娘娘。”
王母娘娘暗道小滑头,面露可惜的意思,却虚伪的装作感兴趣的样子道:“哦。不知是哪家的青年才俊,给本宫见上一见。”
金袍任千寻神秘的一笑,一副得道高僧不可说的模样,他倨傲的说:“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