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玫瑰的花瓣飘荡在水面上,映在她白皙瓷美的肌肤上,越发娇艳欲滴得令人心疼。美到心疼,这该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欢喜佛承认,这一刻他沉沦了,如此美人如此娇人儿,怎能叫他不沉沦?褪去衣衫坐进水中,从她的身后环绕将她拥进怀里。

小东西微微有些发抖,或许是紧张或许是担忧,无论是什么,欢喜佛都决定照单全收。

如果这都不能算爱,那什么才能算爱?爱上一个人没有时间限制,他们才见面多久?才认识多久?

可却交了心,订了亲,如今便是这世间最名正言顺的人,他是她的,她是他的。谁也抢不走,谁也没有资格抢走。

沈伽砾一直都在神游天外,她一紧张就容易胡思乱想,想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糊涂事。欢喜佛拉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挺立昂扬的二祖宗上,对上她诧异惊讶的眼,邪佞轻笑的抚摸她的芙蓉花。

咬住她的耳垂,*道:“一会,这个得进去你那里。”

沈伽砾一脸的不敢置信,有些惊吓又有些期待,不敢相信的问:“这么大,怎么进去?”

欢喜佛听她这般喃呢,越发开心,在水中将她转了一个身子,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二祖宗就抵在她的泄上,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强硬和炙热,果然小脸又红透。

“害羞了?”

沈伽砾抗议,声音却小,“没有。”

欢喜佛挑起她下巴,认真道:“永远不许对我说谎,能做到吗?”

沈伽砾也不是容许自己吃亏的主,立马抗议道:“那你也不许对我说谎。”

欢喜佛笑了,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笑道:“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谎,从一开始到现在,也会延续到生命尽头。”

这比任何情话都要来的动人心,沈伽砾也是女人,是女人都有虚荣心。此刻,她身为娇秀对爱情的期待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如果这便是爱情,她心满意足的很。

那一晚,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燃烧了谁,谁又撩拨了谁?总之,如燎原的烈火一般,沈伽砾承欢在欢喜佛的身下、怀里、身上,他如一位知识渊博的老师一般带领着她探索着、学习着。

仿佛要将这一辈子的热情全部都绽放,为他一个人,欢喜佛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尤其是对女人,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是这种人。

以前,对于女人,他荒淫无道的时候可以允许自己和对方欢喜时旁边有人旁观,权当助兴。可此刻,这种念头他想都不会想,他甚至想要将当晚所有将她妖气冲天一幕尽收眼底的人眼珠子全都挖出来当泡踩。

接下来的半个月,沈伽砾也不上班了,请了长假主任也是痛痛快快的批了。想她和小佛爷订了亲,这就是中南海的人,还有谁敢不顺着她的心意?

小佛爷不愧是玩乐的祖宗,带着她坐上游艇直接出了海,白天在平静的海面上小佛爷便教她开船,只要不翻了随便她玩。


状态提示:宠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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