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村里也没有什么节目,分配好房间后,大家都早早的上了床睡觉。房间就两个,村长在客厅堆叠了厚厚的棉被给布朗休息,而安甯语和姬舞分得了另一个空房间,屋子不大,床已经占了三分之二,隔音效果也特别的不好。
所以晚上能清晰的听到村长和三娘的一举一动,熄灯没多久村长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三娘上了床。一阵骚动之后,听见村长说‘干嘛今天穿那么多衣服,先把裤子脱了吧。’三娘应了一声后,很快气喘吁吁的还夹杂着呻/吟,‘快点、快点’‘别、别、别那么用力,疼’。
村长又说,‘嘘,别那么大声,免得吵醒隔壁。’
‘大晚上的,她们也都应该睡了吧。’急促的话语伴着娇羞,姬舞和安甯语都能想象她还在爱爱的时候和村长讨论事情。
‘要是没睡呢?’没想到这村长,在干正经事还有心思管别人,让姬舞和安甯语脸火烧的一样烫。
‘没事,可能她们两口子也在忙着做,没空管我们,你给老娘专心点可以不,还想不想明年抱个大胖小子。’三娘吆喝了村长一声,两人又重新专注在战场上,两人频频发出耐人寻味的呻/吟。
而听得一清二楚的姬舞和安甯语羞的是想找洞钻,可惜实在是三娘勾魂的叫声让两人都心痒难耐,浑身燥热十分难受。
原来背对着安甯语的姬舞翻身面朝着对方,两人面对面的距离不足一张纸,望着紧闭眼睛的安甯语红彤彤的脸,姬舞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开口问,“语,你睡了吗?”
“嗯。”安甯语没有张开眼睛,点了点头当做是回应。现在欲火焚身,还哪敢看姬舞。
“骗人,明明还醒着。不如陪我说会话,我也睡不着。”姬舞清楚的感觉到安甯语的燥热的传递出的热量,担心她憋坏了试图跟她说话分散彼此的注意力,以免胡思乱想,也避免自个也胡思乱想。
“我已经睡了。”清晰的感觉到姬舞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体香成了致命的诱惑,让安甯语都快要崩溃,也学着翻过身去背对着姬舞。
“语,你是不是很想那个?”
“没有,你快点睡吧。”斩钉截铁就是怕动摇,实际上非常渴望。
姬舞没有在说话,眼看安甯语不停的扭动身体,试穿她是强忍着才会说没有。为了让安甯语好受点,姬舞举棋不定的好不容易才解开了上身的衣服,从背后抱着安甯语试着用身体尝试蹭她的身体,“语,或许我可以让你舒服点”
被强/暴之后的姬舞根本无法直视男人的身体,特别是他们的下/体,觉得肮脏无比。稍微一想,下腹都会有被撕裂般的痛楚,即使她深爱着安甯语,还是没办法克服这个问题。眼看这一刻安甯语难受,姬舞强忍受着羞辱和与无尽的痛苦,靠近安甯语只想让她好受一些。
被瞬间点燃的安甯语翻身将姬舞压在了身上,撕走了她仅剩的肚兜,手放在丰满的乳/房上揉捏,受刺激的姬舞咬着下唇,摆动着焦灼的身体,没有一会功夫敏感的姬舞双/峰开始肿胀并挺拔起来。
如猛兽一样的安甯语强吻着姬舞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yù_wàng并未能遮盖恐惧,浑身都渗出了冷汗,不想哭却无法控制眼睛的泪流了下来。感觉到苦涩味道的安甯语好像被罩头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清醒过来。
风吹熄了油灯,房间一片漆黑,安甯语慢慢的摸索,碰到姬舞的每一寸肌肤,都会马上颤栗是应为恐惧而不是兴奋,好不容易摸到了她的脸,光滑的脸颊上早已被泪水沾湿。安甯语用手划走了姬舞脸上的泪,替姬舞重新盖好了被子,披着棉衣外套没有说一句话离开了这个房间。
被留下来的姬舞再一次陷进了悔疚里,自责软弱的而又无法抗拒的泪水将安甯语推开,刚才应该在坚强一点,在多一点忍耐,或许就能水到渠成,无论多害怕至少要给安甯语一次,一次进入她身体和心里的机会。但是偏偏做不到,泪并没有因为安甯语的离开而停止,反而停不下来。
离开房间的安甯语径并走了出去,在客厅里被惊醒的布朗拿上披风也跟了上去,乡村的黑夜很宁静,漆黑的夜衬托着天空的月更为皎洁。布朗将披风盖在了安甯语瘦弱的身躯上,和以前一样安静的跟在后方。
走了很久,安甯语终于开口问,“布朗,你有喜欢的人吗?”
“啊?”似乎这个问题让布朗有点措手不及,至少他所认识的安甯语从不会问,布朗冷静下来后回答,“算是有吧。”
“什么叫算是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仅靠着月光依稀的看清眼前的路,安甯语走在前面望着遥远的漆黑,永远不知道前方的路会通向哪里。和她的人生一样,走着娘亲替她铺好的路,却永远无法知道尽头在那。
“她还不知道我的感觉,只是我单方面的仰慕而已。”鲜少又机会和安甯语这样谈心,让布朗也觉得非常开心。
虽然两人衬得上是青梅竹马,但对彼此的感情问题都非常独立,加上安甯语生来性情冷漠,非常容易忽视身边人的感受,今日听布朗说有心仪的人也甚是惊讶,“我怎么都没有发现你跟那家小姐比较交好,你说的那人我认识吗?”
“嗯。”布朗点了点头,看着安甯语的背影,多想告诉她其实那个人就是你。
“那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以前安甯语迷恋墨倪,可惜到最后被伤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