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队的枪手们制造的血腥和恐惧像黑暗一样笼罩在苏俄广大的国土上,喀秋莎几乎是他们战胜中国枪手的唯一希望,是唯一可以赶走死亡黑暗的一道光亮。
现在,中国人把一个假的喀秋莎挂在广场的十字架上,就是为了将苏俄军队的这种希望消灭,这是绝对不允许,也是不能容忍的。
米基扬连夜潜入了那个广场,他要将那个十字架弄倒,以证明那人不是喀秋莎,他心目中的喀秋莎是一个天使,绝对不能由中国人这样污辱,即使是一个假的也不行。
但是进入这个广场之后,米基扬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感到死神就在他身边,稍一疏忽就会将他抓走。感觉到中国人的枪手潜伏在暗处,待机向他开枪,但是他不能够后退,他知道自己只有—条路可走,那就是杀死中国人的枪手,但是中国人的枪手在哪儿呢?——事实上他们到处都是。
十字架在一座塑像的基座上,约有十米高,屋梁做成的十字架有十米高,上面绑着的女尸全身用转而蒙着,只两只光着足裸的脚,她的胸前用一个木板,上面写着“喀秋莎”的俄文。
十字架的后面二三百米无的地方,烧起了几团火,几个在黑夜哨兵围在火堆旁边,轻轻地哼着歌,中国人唱出来的歌曲都是非常优美的,有时边俄国人也能够感染,这个当然,因为那几首歌都是张一平抄袭过来的俄罗斯歌曲,配上中文的歌词。就当自己的创作了。反正现在俄国人还没有。
那几个中国士兵轻轻地哼着。在深夜老远就听到歌词,非常清晰米基扬是懂得中文的,也不禁为美丽的歌词感动,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树叶也不再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多么幽静的晚上……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米基扬趴在尸体堆里,静静地听了一下,心中有一些感叹,心想:“中华民族和俄罗斯民族都是伟大的民族,如果没有战争,两个民族的人互相友好,那该多好!”
但是事实是如此残酷,两个伟大的民族,注定有一个会没落,变得不再伟大甚至有可能完全消失。而那个不再伟大的民族,极有可能是伟大的俄罗斯。虽然米基扬是一个犹大人。但是他也为俄罗斯的没落感到挽惜,他心里已经将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俄国人,因为喀秋莎。
夜色更加深沉,歌声慢慢消失,篝火熄灭,世界一片黑暗和寂静,只有远处不时传来一阵炮声的枪声。
米基扬匍匐着向前进,接近十字架,动一下就停下来,侧耳倾听,他感觉到周围有一对眼睛在注视着他,同时他在寻找着对方、等待着决战的那一刻的到来。
狙击手的对决不仅仅只有枪法,还有耐力,智慧方面的较量!
然而,在一个顶尖的枪手面前,米基扬的这点小伎俩根本没有用,他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一个高级枪手洞察了,虽然四周漆黑一团,但是作为一个高级枪手,他必须具备非常敏感的触角,能够感觉的四周的变化。
这只是一个的值勤的枪手,刘亚民和方君宜并没有出现,事实上,只要中**队的枪手们注意一点,苏俄的所谓狙击手就掀不起什么风浪。
喀秋莎虽然是一个天才,她打中几个中国枪手,很多程度上都只是中国枪手的大意,或者是一些低等级的枪手,如果碰到高级枪手,她绝对难以全身而退。
在漆黑的夜里响起了一下喀嚓的声音,米基扬停下来,抬头侧听了一下,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这里,一声枪响打破了黑夜的沉默,一颗子弹如流星一般一闪即逝,子弹击碎了米基扬的脑袋,他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连中国枪手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死去了。
米基扬的死,喀秋莎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一天不知道死去多少,失踪多少,没有人去统计,也统计不过来。
在莫斯科前线的指挥部里,喀秋莎向上级写了一封求战书,要求上前线杀敌。事实上,自从那天打死两个中国士兵之外。她根本没有再上战场,她平时所有的工作就是做报告,到处宣讲她的英雄事迹…所以的战绩,除了开头的两个人之外,都是宣传机构的杰作。
这个时候,苏俄人民和军队需要一个鼓舞士气和英雄,而不是一个狙击手,喀秋莎的作用,就算是一百个一万个狙击手也是及不上的。而且苏俄中央的人也认为,喀秋莎根本不可能战胜得了中国的枪手。如果喀秋莎被中国枪手打死了,那么对整个苏俄军民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灭顶之灾的损失。
喀秋莎对她指挥官,军团的政委乔尔科夫说道:“请首长批准我去前线,我要挫败中国人的阴谋,告诉他们,我们苏俄人民是不会屈服的,我们能够打败他们的进攻。”
乔尔科夫皱着眉头说道:“喀秋莎同志,我非常理解你的感受,我们伟大的苏俄红军的每一个战士,都渴望参加战斗,渴望拿起枪来,亲自上战场去杀中国人,但是喀秋莎,你另有重要的任务,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到各部队去宣讲,鼓励人民进行抗战…这对我们全国的军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首长同志,我已经很久没有上战场了,我觉得,讲再多道理,也比不上多杀死几个中国人更加让人鼓舞…”喀秋莎说道。
乔尔科夫政委表情严肃地说道:“喀秋莎同志,你要记住,你除了给战士和人民宣讲战斗经历和革命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