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云秀本身痴傻归痴傻,在自个家中也不折腾,就是脑子不好使,在家中也算听话,地里有活儿要忙活,江云秀爹娘也都让她一块儿下地,好生教上一番也颇为上手!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江云秀四岁那年受了寒夜里发热,屋里没银钱给请郎中,虽说这条命留了下来,可从那以后,江云秀人是长大了,这心智不全,跟个小娃儿没啥两样!
说道起来,江云秀虽是痴傻,自个本身的力气可不小,记忆中,还能下地,忙活些粗活,身为屋里的老三,下边还有个小妹!
想着这些,江云秀叹了一口气,迈着脚步朝门口而去,透过门缝往外边瞧了瞧,见着门口无人,便试着将门拉开,却发觉这门外边给上了锁!
江云秀一恼,抬脚便踹在了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倒是将自个吓住了,瞧着一脚下去门框都有些松动,这倒是让她有些怀疑了!
在外边忙活的婆子,听着这动静,赶忙走了过来,江云秀听着外边急急忙忙而来的脚步声,赶紧回了屋!
婆子开了锁,进了院子,搁院子里边没瞧见江云秀,便进了屋,江云秀这会子手里拿这一个花瓶,整个人坐在地上,将花瓶来回滚动玩耍着,瞧着她那摸样,好似得了甚的玩耍物什!
“哎哟,我的少夫人,你这做甚,那可是大少爷搁外边花银钱买回来的,你这般玩耍,若是给摔破了,回头大少爷该恼!”婆子说完,便要去拿江云秀手里的瓶子!
江云秀一听这话,嘴角不可察觉的一勾,这般正好,谁让你们连吃食都不送进来,见着婆子要拿花瓶,江云秀赶紧抱着花瓶躲到了边上!
“少夫人,你快将瓶子给我,等会子给你找别的物什玩耍!”婆子脸上带着着急,生怕江云秀一个不小心便将瓶子给打破了!
江云秀听了这话,双眼一亮,将手里的瓶子扔到了一边,高兴的拉扯住婆子道。“婶婶,你可说道是真的,你要给俺啥物什?”
婆子此刻目瞪口呆的瞧着那瓶子砰的一声摔落在地,碎片四处散乱,等婆子回过神来,江云秀松了手,蹦跳的出了去,婆子哭丧着老脸,瞧着一地的碎片,半响过后,才想着出去找了长婆子说道!
而这会子倒是过急,也忘了江云秀现儿搁哪儿,江云秀趁着婆子愣神,早就离了院子,这莫府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出了那小院,走了好一阵子也没寻着厨房!
江云秀饿的有些乏力,搁花园里边的假山后坐了下来,见着花园里边开得灿烂的花,江云秀也不知晓现下是甚的季节,不过,这莫府还真不赖,连花的品种都这般多!
“唉,大少爷真可怜,口不能言也就罢了,偏生还娶了个痴傻,你怕是今儿没瞧见,那痴傻,将二少爷都给伤着了!”
“走罢,说道这些做甚,若是传去夫人耳里,可得受着,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嘴巴得紧,少嚼舌根子,倒是大少爷如今娶了个痴傻,外边不知晓多少人瞧笑话呢!”
两个丫鬟说着话儿搁花园这边过,江云秀听了这些话,撇了撇嘴,可怜什么,要说可怜,这江云秀才叫可怜,痴傻也就罢了,还得嫁进来受罪,她重生也没挑着个好人,偏偏是嫁进了莫府!
也不知晓厨房在哪,转悠了半天都没寻着,江云秀在心里咒骂一声,抬脚便出了假山,见着花园里边的花儿开的灿烂,也惹的心里不痛快,伸手便将那朵蓝色的花儿给掐在手中好生**了一番才罢休!
那婆子去知会了长婆子,这长婆子乃是当年莫言娘身边的贴身丫鬟,这些年过去了,紧着莫言,一直儿的都没出了府去,知晓这江云秀生了事端,将那瓶子给打碎了,冷着脸便去了院子!
搁院子里边寻了圈也没见着江云秀的人影,面带怒意道。“人呢?”
“这这...方才还搁院子里边待着呢!”婆子这才意识到,自个出了院子,忘了这茬!
“先前便是交代你好生瞧着,还不赶紧去将人寻回来,若是又生了事端,让老夫人知晓,可要连累了大少爷!”长婆子说完,见着地上的碎片也没让人收拾,转身离了院子一道去寻江云秀!
江云秀搁莫府里边转悠了好一会子,有些地儿瞧着有人,她倒是不敢去,实在寻不着厨房,只得回了院子!
这还没到院子呢,便瞧着那冷着脸的长婆子朝这边来了,江云秀一愣,瞧了瞧边上,赶紧搁地上挖了一手的土往身上胡乱一抹,脸上带着嬉笑,一路蹦蹦跳跳朝这边来!
长婆子见着江云秀浑身这般脏乱,脸色更是难看,走着江云秀跟前,也没说道话儿,光是瞪着她!
江云秀见着长婆子,吓的赶紧将手里的土块藏在身后,撇着嘴巴,低下脑袋不敢瞧她!
“大少夫人,虽说你是痴傻,也怨不得你,可还是得好生与你说道一番,莫给大少爷惹事端!”说完,不管江云秀听不听的明,拉扯住江云秀便往院子里去!
江云秀猛然的挣开了长婆子的手,哭丧着脸,委屈道。“婶婶,俺饿,俺肚子饿,俺要找娘要饼子吃!”
长婆子听了这话,微微一愣,她倒是忘了这事儿,道。“先回了院子,等大少爷回来,便能吃上响午饭!”说完,便拉着江云秀回了院子,这会江云秀也不挣扎了,这婆子怕是不好惹!
等莫言回来,长婆子与他说道这瓶子的事儿,听了这话,莫言脸上带着怒意,瞪了一眼在一旁吃得欢畅的江云秀,随后便离了饭桌!
江云秀也没理会,往莫言那边一撇,只见着莫言将那碎片一块块的装进了木盒子里边,拿出一把小锁给锁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