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的音响轰鸣,各种绚丽的灯光闪耀着,dj台上,两个穿着紧臀小短裤外带着蕾丝花边的dj正在一边打碟一边扭动着身子,一个黑人歌手拿着麦克风正在玩b-box。
舞池内,男男女女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跟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背靠背,胸贴胸。
赵铁柱跟张龙走进场子,自然就有早已经等候的酒保走了上來,可能酒保也是得到了前台的某些信息,整个人显得特别的恭敬,将赵铁柱跟张龙带到了一个大的卡座里头。
这本來能坐十多个人的卡座,就被赵铁柱跟张龙两人给坐着了,而且看样子,这位置应该是整个场子里最好的几个之一,能够十分清晰的看到舞台上的一切。
当酒保问要什么酒的时候,张龙熟练的报上了一堆的酒名,酒吧的眼里露出惊讶的神色,但是并沒有多说什么,而是在听完张龙的话之后,转身就走开了。
不多久,酒吧拿了几个木盒子过來,放在了桌上,然后将木盒子打开,从里头取出一瓶瓶的酒。
“还用木盒子装,这够高档的啊,”赵铁柱笑着说道。
“你自己也是搞场子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张龙诧异的问道。
“哦,”赵铁柱疑惑的看着张龙。
“酒吧里的洋酒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参的,那些都是给下面那些人喝的,咱们要喝,自然得是要喝纯的,这种纯的洋酒,在我们这边,都是需要用木盒装着的,你们fj沒有这种规定么,”张龙问道。
“沒有,”赵铁柱摇了摇头,说道,“我们那要纯洋酒的话,都是直接拿的,不过价格跟参了的肯定是不一样的,沒你们这这么讲究,”
“哈哈,那意思也是差不多的,”张龙说着,示意酒吧将酒打开。
“都打开么,”酒保看着张龙,问道。
“都打开,不都打开让你送过來干嘛,白痴,”张龙在赵铁柱面前是一副孙子样,但是在这些普通人面前却是十足的大爷模样,一边说着话,张龙还站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直接脱了下來。
“我进场子玩,就喜欢光着上半身,凉快,”张龙笑着说道。
赵铁柱笑了笑,看着张龙后背上那一个大大的斧子纹身,问道,“你这纹身,有什么意义,”
“这是我们斧头帮的标志,”张龙笑道,“我们斧头帮,除了我跟我家老爷子之外,还有一些堂主之类的,为了弄的比较牛x一点,我们斧头帮就规定了,帮主跟堂主这些,都要在后背纹一把斧子,而根据位置的不同,在父子的刀锋那,会有不同的数字,你看我的刀锋那,有一个2,看到沒有,”
“嗯,”赵铁柱看着张龙背后斧子上的2字,说道,“这是说你比较2么,”
“这当然不是,这说明我是斧头帮的二当家,”张龙笑着说道,“我家老爷子纹的是1.”
“那你以后要是成了帮主呢,那不就又得换成1,”赵铁柱问道。
“是啊,所以啊,我家老头子身上现在除了有一个1之外,还有一个2,1,2两个数字,是我们斧头帮的当家的才能纹的,就好比皇室一样,哈哈,”张龙一边笑着,一边将开好的洋酒递了一瓶给赵铁柱,说道,“这酒,喝的不是价格,而是看跟谁喝,所以,赵哥,这里虽然最贵的酒也就这样子,但是我觉得,跟您喝的话,咱们喝什么样的酒,都是一样的,您觉得呢,”
“沒错,”
赵铁柱点了点头,接过洋酒,说道,“酒这种东西,确实不用看价格如何,只要跟看的顺眼的人喝,就是喝二锅头,那也是享受,”
“赵哥这话说的我这心窝子那叫一个舒坦啊,”
张龙大笑道,“來,为了欢迎赵哥,咱们走一个,”
“來,”
赵铁柱拿着酒瓶子跟张龙碰了一下,然后仰头灌了一口。
一股灼热的感觉顺着喉咙一直延伸到胃部,让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
这时候,酒吧里的一些舞者也都走了过來。
可能也是得到了某些授意,或者说是看到这两人在这边开了纯洋酒又直接拿着纯洋酒喝,反正來的舞者很多,前前后后总共來了得有七八个。
这七八个舞者分别坐在了赵铁柱跟张龙的身边,各种娇声,各种嗲声,这边给你摸一下那边给你碰一下。
赵铁柱跟张龙都是此道中人,自然不会生涩,一边揩油一边找人家玩游戏,倒也是相当的不亦乐乎。
其实酒吧这种玩意儿,玩多了也就那样,无外乎就是喝酒,然后跟酒吧的各种舞者玩,也许能玩的來带出去开房,玩不來的话那就回家睡觉。
赵铁柱这次出來玩其实也就是一个借口而已,并不是说自己非得來这边玩,自己的酒吧那么多,也沒必要來一次sh都特地跑來泡吧,赵铁柱为的就是拖住张老爷子,现在是赵铁柱这边占据主动,张老爷子有求于赵铁柱,赵铁柱如果太快答应了,那显然是不能够要足了好处的,赵铁柱跟张老爷子也就一面之缘,也不必说考虑到什么情分的问題,反正咱就是生意人而已,你有求于我,我端着架子,等你急了,那我好处就大大的有了。
这是阳谋,就算你知道我是故意这样的,你也无可奈何。
喝酒,玩女人。
也不知道喝掉了多少瓶的洋酒,赵铁柱身边那些围绕着的七七八八的舞者,很多也喝的直呼头晕,当然,也有那么些精明的要赵铁柱给送个花捧场一下的,赵铁柱还沒说话呢,张龙就抢着答应了下來。
舞者都是流动的,这边喝完,有的就需要上台跳舞,等那些人上台跳舞之后才发现,本來说要送花的赵铁柱这个卡座,竟然都沒送花。
当然,这些舞者并沒有不开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