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表现出精神的样子,然而现实却仿佛跟他作对,脚下突然一软,让他险些摔在地上。

“嗯哼~,我可不想跟你进医院去玩,想要出去玩,等你好了,随时都可以。”慕容羽冰扶住埃尔文,滚烫的温度从他的手上传来,让慕容羽冰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给了个眼色给亚修,让他来把埃尔文带去沙发上休息。

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难道原本强壮的男人在这种天气之下就变得弱不禁风了吗?

慕容羽冰不知道的是,这些男人体质都堪比小强,但是在有关她的心理建设上,真的是弱不禁风,她的一举一动都足以牵动他们的心,甚至是生命。

不要把‘感情’这种事当做可有可无的东西,因为一个人的心,有时候足以毁灭整个世界。

吃了慕容羽冰做的粥,埃尔文被慕容羽冰哄上了床,没错,是哄,也许是吃了药的缘故,埃尔文整个就跟喝醉了酒一般,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虽然很可爱,但是却忙坏了慕容羽冰,因为这货死活要赖着她。

被埃尔文紧紧的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的抱着一支胳膊,慕容羽冰没办法只能跟着上了埃尔文的床,做靠在床上,埃尔文紧紧的挨着慕容羽冰沉沉的睡了过去。

熟睡过去的埃尔文看起来真的乖巧得有些不可思议,薄唇可爱的微微嘟着,两颊潮红,时不时的嘟囔两句,身子却不会乱动,抱着她的胳膊也丝毫不放松,少了睁眼时的邪魅,多了几分纯净的可爱,让本来有些郁闷的慕容羽冰不由得纵容的任由他抱着。

无聊的拿过埃尔文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开机,入目的桌面图案却让她怔了怔,随后柔化了眉眼,整个桌面都是她的面容,笑着的,皱眉的,不悦的,每一个她表现出来的表情都被他收录了起来,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却还是让慕容羽冰的心脏微微的松动了下。

从一个满身煞气的杀神变成这样一个会偎依在她身边沉沉睡过去的为爱卑微的男人,他的付出真的是不容忽视的,别忘了,他说过如果慕容羽冰想要他的命,他会给。

时间在轻微的敲键盘声下一点一点的过去,这厢平静如时光缓慢。

而在此时,非洲金三角区。

终年炙热的太阳光刺得让人睁不开眼,大片大片的罂粟花美丽而罪恶的绽放着。

这里,毒品和犯罪每天都在上演,杀人与被杀只在一线之间,想要活下来,必须要有实力和拼死的觉悟。

“呼……”浓重的喘息声和滚烫的鲜血从手臂不停的滚落,有着一双湛蓝如水洗过的天空一般的眼眸的黑发男子靠着隐蔽的土坡后,手腕上带着一个古怪的被布小心的一丝不漏的包着的腕表。

“叶!怎么样?”一个皮肤黝黑如当地土居民,身材火辣,脸颊却带着狰狞伤疤的女子弓着腰背着一挺机关枪跑了过来。

“没事,不小心中了一枪罢了。”嘴角勾起一抹安抚的微笑,仿佛那滚滚流下的鲜血真的没什么。在他决定来这里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有了流血流汗,缺胳膊少腿的觉悟了,只要不死就好,只要还能拿得起枪就足够了!

“该死!竟然有埋伏!我们被组织出卖了!”女人趴在土坡上探出头,看着不远处战火纷飞,被划分了一块营地的地方,皱着眉头低吼。

叶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没办法,谁让我们太弱了,弱者就是注定要被摈弃的。”没关系,在这里被摈弃多少次都没关系,只要在将来,他不会被她摈弃就可以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加本娜满是杀气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天杀的那个男人对你有兴趣,被你拒绝了,我们才落了个如此下场!”

“呵呵……真是抱歉了,连累你了,搭档。”叶翎笑眯眯的,一点儿歉意也没有。

加本娜抓起一把土往他身上丢去,“一点诚意都没有,还不如不要说。”不满的嘀咕,“好好的一个男人长得这么水嫩,在这种连女人都肌肉满满的地方,活该你被人惦记。”其实她挺嫉妒叶翎这张水嫩嫩的脸的,就是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在这种地方,进来了就别想出去,有这么一张脸,被一个组织的老大看上,要是跟了他吃香喝辣,还不用天天跟死神作战,多好啊,偏偏这货一点脑子也没有。

当然,加本娜也就是吐吐槽,不是真觉得叶翎就该去当谁的情人给谁保护,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为了不让自己被别人看上,而自毁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我知道今天晚上有一艘货船会停在港口,你不是这里的人,可以逃出去,我帮你。”加本娜说着从脏兮兮的裤子上撕下一块比较干净的布料给他止血,没办法,他们两个现在可是没组织的人,别说药物了,一出去可能就会被干掉。

叶翎闻言,下意识的看向加本娜光洁的额头,额角有一个被烙上的奴隶标志,眉头皱了皱,拳头攥紧了,“我不会走的。”他还没有变强,还没有足够的资本站在她身后守护她,不会走!即使往前一步就是悬崖荆棘。

“你疯了!”加本娜眉头皱了起来,黝黑的脸上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知不知道在这种地方要等一艘船要等多少年?好不容易今晚有船你竟然不走?”

“不走!”湛蓝的眸中一片坚定。

“你……随便你!”加本娜咬牙切齿的死死勒着这个把她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傻瓜的伤口,“你就等着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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