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五个字,却犹如一枚小型炸弹,刹那间引爆整个婚宴厅,让所有人都噤了声,四周一片寂静。 [

震惊的同时,大家的目光几乎同时向婚宴大厅门口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脚下的红地毯吸收了所有的脚步声,向上看,一双笔直的长腿,穿着黑色的西装裤,上面是同色的西服外套,烟青色的衬衫干净挺括,身材挺拔而比例分明,是个漂亮的衣服架子。

“哇,好帅啊!”从远处传来一声低低的议论,“怎么今天这么多帅哥啊?”

随着那人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向前,云希终于看到了他的脸,不禁微微惊讶,是他?

浓眉星目,英气逼人,刀刻般的五官十分俊朗,一双眸子黑得好似幽潭,微抿的薄唇带着一丝凌厉,这张脸孔对她来说虽然是陌生,但是,她却不止一次的见过他,机场里,他把咖啡洒在他的身上,t市监狱门口,他一个人孤寂地坐在车里,曾几何时,她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充满了神秘,却不知,原来……她与他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之前的意外相遇都太仓促了,而且在彼此陌生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有想过仔细打量他,此刻,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原来,这张脸是那么熟悉,怪不得即使陌生,她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如果不是容湛曾经告诉过她,她可能至今也不会明白,原来……他和她血脉相连,这个叫沈之岩的男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云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随着他一步步走近,云希竟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她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对这个哥哥,她既期待与他相认,又有些害怕与他相认,排斥与渴望同时存在,矛盾不已。

就在云希心里乱作一团时,身边的欧文倒吸了口气,难以置信的呢喃道:“他怎么会来这里?”

云希怔住,低声问道:“欧文姐,你认识这个人?”

欧文死死地盯着沈之岩,仿佛是看仇人一般,一字一顿地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沈之岩,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回我看你还往哪儿跑!”她边说边掐着手指,攥紧了拳头。

云希心里一惊,“欧文姐,你的意思是……他……”

不等她说完,欧文就打断她,“哼,他叫沈之岩,就是我妹妹……落跑的未婚夫。我找了他这么久,今天终于露面了,幸亏我陪你来参加婚礼,不然……就错过了这个好机会。今天,我一定要抓到他。”

“……”云希愣了半晌,才接受了这个消息,她眨眨眼睛,看了看欧文,又看了看已然走到台前的沈之岩,只觉得茫然无措。所谓人生如戏,大概也不过如此,她有些哭笑不得地扯了扯嘴角,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所有巧合的事情都让她碰上了,大概她该去买彩票了。

云希转头看向欧文,担忧地说道:“欧文姐,你不会……现在就要去抓他吧?”

“呵呵,想什么呢?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既然他今天被我发现了,就是插翅……也别想再逃!”欧文攥着拳头,愤愤地说道。

本来……欧文妹妹的事情不该她过问,可现在……自己的亲哥哥竟变成了欧文的妹夫,太多的疑问,她不禁想问个清楚,可又觉得有些不妥,嘴巴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似乎是想缓和现场尴尬而突兀的气氛,司仪对着沈之岩说道:“这位先生,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容湛先生和叶可馨小姐的婚礼,如果没什么事,可否请你离开?”

沈之岩薄唇一扯,看似微笑却冷若冰霜,缓缓说道:“难道你没听见?我替他说,他不愿意!”

此话一出,再次引起众人哗然,台上的司仪更是愣住,随求救般地看向容湛,只要容湛表态,那么他大可以当台下这个男人是神经病,让人把他赶出去,可是,容湛此时却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他与沈之岩对视着,嘴唇衔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微笑,这让司仪彻底没了主意,只能冲叶可馨使眼色。

眼见着自己的婚礼被一个陌生男人破坏,叶可馨当然不能答应,更别说,这可是她千方百计,不知用了多少手段才得来的婚礼,她怎么会允许中间出现岔子呢!

“这位先生,你是什么人?你是被邀请的宾客吗?如果不是……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就叫保安了!”叶可馨冷着脸,却也维持着该有的风度。

“呵……”沈之岩笑了,幽沉的眸子却越发的深邃,目光淡淡地看了容湛一眼,“阿湛,你是不是……该为我证明一下呢?”

容湛心领神会,微微挑眉,“当然没问题。”说完,他瞥了叶可馨一眼,又对台下的众人说道:“他是我请来的朋友,不是什么……不相关的人。”

众人皆是微微讶异,这让叶可馨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站在台上分外尴尬。

此时,坐在主桌的叶家人自然坐不住了,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走到沈之岩的面前,正是叶可馨的父亲——叶文瑞。

“呵呵……这位先生,既然是阿湛请来的朋友,那也就是我们叶家的座上宾,不如……就在主桌就座,一起喝杯喜酒。”

沈之岩缓缓转过头,眯起眼睛,目光中射.出一道冷冽的光,下一秒,他轻嗤一声,“哼,喜酒?何喜之有?”

叶文瑞被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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