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发什么呆呀?怎么样嘛……”楼月伸出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眼神呆愣,说道,“你傻了?”
“……还……不错。”逐不悔醒悟过来,即收回那道有些火热的视线,颇为尴尬地说道。
“嗯?”楼月嗯了一声,走到他的面前,歪着脑袋,将一张小脸凑了上去,盯着他眨了眨眼睛,那热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好似小猫的舌头舔过,在逐不悔的心底又引起了一阵涟漪。
“看什么?”这个女人,小动作真多。
“你不会喜欢穿男装的我吧?还是说……你真的有断袖之癖?”楼月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在他面前夸张地惊奇地叫了起来,“天啊,你有断袖之癖!”
“断你的头!”逐不悔拿起啪的一把拍在她的脑袋上,别过视线,刻意不去看她那过于生动的表情。
“噢,痛哎!”楼月嘟囔着嘴巴,摸着脑袋,不满地皱了眉头,“没有就没有嘛,干嘛动手打人呐?”
“知道痛就好。”
“哎,逐不悔……”楼月痛还没有好,好奇心又燃了起来,她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问道,“你不会还……一次也没尝过**之事吧。”她问的时候,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眼睛还闪烁着兴奋的目光,宛如暗夜里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辰,纯净,有着一股子明亮的力量。
逐不悔的手伸了过来,捏住她的脸颊上的一坨肉,往上扯,那一团嫩肉在逐不悔手里拉着。
“……哎哟,松手松手,别捏了,别捏了……疼……”楼月疼地连连求饶,脸跟着逐不悔用力的方向靠了过去,滑稽又可爱。
“警告你不要胡乱说话,朕是个很正常的男性,难道……”逐不悔语气一转,眼睛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溜了一圈,“你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了,还是,你想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呃……”昨天,他……裸着……楼月连忙推开几步远,充满警惕地看着他,“你敢!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别想到我的身上来!不然阉了你。”
逐不悔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格外和煦的笑容,背着手朝楼月走了过去,楼月望着他,一步一步的后退——
他长得这可谓天下无双,风华绝代,一袭白袍,纤尘不染,眉宇之间见风雅。
一见不悔误终生!
他此生,该使得多少见过他一面的女子香魂尽断啊。
一退一进,进退之间,心潮暗涌,两人各怀心事。
“那那那,别动了哦,你应该知道,你没一次占到我便宜的,别逼我出绝招!”
逐不悔往前大跨一步,楼月终被逼到墙角,动弹不得了,逐不悔慢慢抬起手,朝楼月靠了过去——
楼月紧张地不敢大声呼吸,盯着他的手——
而那只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放在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上,他要是敢动手动脚,她就砸他个头破血流!
“他叫你娘子?”他突然问道,“叫了几声?”
“啊?”楼月没料到他又问道这件事情上来了,愣了愣。。
“他叫你娘子?”他又问道,咳意上来,又轻咳了两声,极轻的两声。但眼神,却是咄咄逼人的。
楼月突然对他这带着占有欲的咄咄逼人反感了起来,他自己有女人,凭什么总是管她?想到这里,她倔强地说道——
“叫了叫了p了好多声p了又怎么样,只要他喜欢我,就能这么叫!”
“那你喜欢他么?”他声音有些低,手捂住唇,硬把那股冲到喉咙的咳意咽了下去,肩头因为隐忍而轻轻抖动着。
“我喜欢谁,不需要和你交代吧。”她回道,而话音刚落,便分明看见他指缝间有血溢出来。
“咳咳……”他慌忙转过身去,楼月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无奈地表情。
“逐不悔……”楼月手伸了出去,抚着他的背,手指有些颤抖,这一刻的他,竟然显得有些脆弱。
竟然连这样都忍不了了么?
是否,大限之期已到?逐不悔苦笑了一声。
楼月抚摸着他的背,而,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流血了。
“咚!”
逐不悔伸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楼月捂住脑门,看着他翩然离去的白影发愣——
“还不快跟上来……”
他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的时候,楼月才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要去哪里?不喊大夫看一下吗?”
“游湖。”
——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