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快一点儿……讨厌,啊……奴家受不了了……。”
一声声娇吟难耐的低呼,一番粗暴的撕扯,满地的凌乱,摇曳的纱帐内,抵死交缠在一起的两道白花花的身影,满室的萎靡春光,连天边的云儿都看得瞠目结舌,羞愧难当地悄悄溜走了。
“哈…。哈…。小妖精,你叫的还真是比那春月坊的姑娘还要浪荡,名门淑女也不过如此啊,再叫叫给大爷听听,嗯?”
低哑的男声带着几分肆意嚣张,鬼魅的一笑,翻身再次将女子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粗犷健壮的身体在暗夜中散发着邪魅的幽光,粗糙的大手来回在女子滑若凝脂的肌肤上揉捏抚摸,如野兽般充满yù_wàng的黑眸中明明满是笑意,却是令人忍不住的胆颤,薄唇邪魅一勾,猛地含住女子柔软上绽放的那一抹寒梅,辗转吮吸,突然又狠狠地咬住。
“啊,爷,好痛。”
女子低声娇嗲一声,红肿的樱唇半启,媚眼如丝,布满情欲的眸低深处却是快如闪电地闪过一道阴毒的冷芒,忍住额头冷汗涔涔,嫩白如莲藕般无暇的双臂如藤蔓般紧紧缠绕上男子的脖颈,讨好地在男子势如猛虎的冲撞下婉转承欢。
欧阳瑾萱,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一定想不到吧,找个人来毁了她的清白却是反而被自己利用了,成了自己的帮凶,迟早有一日,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要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也好好地尝尝男人的滋味。
还有这个龌龊的男人,若不是还有用,自己早就将他解决了,竟敢将她堂堂青阳王府的小姐与那青楼妓子相提并论,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
心底的阴暗令女子在夜色中的面目也狰狞起来,只是可惜那已经陷入情欲中的男子全然没有发现,只顾着不断地起伏,索求……
“你疯了,要本大爷去上个傻子?”
几番纠缠,男子毫无留恋地翻身而起,悉悉索索地在黑暗中开始穿衣,女子唇角挂着一抹讥讽的冷笑,语气却是娇柔地如一汪春水,
“那傻子样貌也不错啊,而且她当年可是名满京城的第一才女,爷何不尝尝才女的味道?”
这句话倒是说的那男人有些砰然心动,他上过的女人无数,却是独独没有上过什么才女,只是,这个女人可不是轻易能动的,尤其是青阳王还在京城的时候,束好腰带,男子笑得邪魅地转过身来,粗糙地手指勾起女子尖细的下巴,轻轻地摩擦着,皮笑肉不笑地冷冷道,
“你打得什么鬼注意?莫不是想要借着青阳王的手杀了我?”
女子柔媚入骨的笑容坦然地迎上男子审视的冰冷眸光,心中却是不屑,男人啊,还真是需要时,甜言蜜语,缠绵悱恻,上一刻还信誓坦坦,下一刻就能翻脸无情,简直连青楼女子都不如,真是贱。
“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哪,你我如今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茹雪就算再愚笨,也不会做这等自掘坟墓的事。”
“是吗?”
男子诡异地扯唇一笑,游移在女子下巴上的手指渐渐地被女子似是有意而无意的撩拨而灼热,淫邪的眸光盯着女子一丝不挂的冰肌玉肤,只觉得口中一阵干燥,下腹一紧,刚刚穿好的衣衫再次褪下,一场激情四射的缠绵,一室的娇吟粗喘,连月儿都羞得躲进了云层……。
“溪儿,明日爹爹便要去北上赈灾去了,你可要乖乖的待在府上,不要到处乱跑啊?”
青阳王长叹一声,慈爱地眸光幽幽地望着窗外,似乎是透过朦胧的夜色看着某人,粗糙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这洛溪柔软顺滑的乌丝,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理,洛溪的身子状况改善了很多,脸色也不再是先前的蜡黄,反而多了几丝小女儿般的红润,只是身子还是有些单薄。
伏在怀中的洛溪闻言一怔,怎么这么快,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入宫受封哪,自然她对那什么公主的头衔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觉得此事隐隐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爹爹,你要出远门了吗,那什么时候回来啊?”
清脆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关切。
青阳王一怔,瞬即惊喜地垂头,紧紧地盯着洛溪圆溜溜转动的瞳仁,一派天真无邪地望着他,那一刻他恍惚中还以为溪儿好了,只是连太医院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溪儿又怎么可能会突然好了,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却是强笑道,
“溪儿也知道关心爹爹了吗,爹爹这次很快就会回来的。”
是吗?洛溪心中不由画了个问号,赈灾虽然算不上什么小事,可是也用不着爹爹这个戎马沙场的战将去吧,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的,心竟然不安起来,
“爹爹不要走好不好,溪儿不要爹爹走。”
“溪儿乖啊,爹爹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也觉得这次赈灾的事落到自己的头上有些匪夷所思,东齐以前也有过几场天灾人祸,可是去的一般都是文臣,武将拙于言辞,不善于安民,而文臣就不一样了,可是这次朝中连那些素日与自己不对盘的几位重臣竟然也会一力推荐自己,还真是令他头痛。
……。
“郡主,你终于醒了,快去通知王妃。”
守在郡主房内的几名丫鬟见床榻上的女子睁开了眼眸,不由都是喜极而泣,王妃今日可是气得不轻,王爷早朝后是过来了,不过看了郡主一眼,问了他们和御医们几句话后便冷沉着一张脸甩袖走了,王妃险些气岔过去,若是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