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晚上受了伤挂了彩,这让查文斌十分郁闷,回到家三人各自洗了个艾草泡澡去去晦气已然是天亮了。包好伤口,吃了饺子上‘床’睡倒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才陆续起‘床’。
大雪天,山上要刨个草‘药’那是不可能了,查文斌在这五里铺无亲无故的也不用走亲戚,家里寻了一些寸‘药’带上家伙,又拿了一点礼包。这毕竟还是年初一,按照规矩,无论如何进人家里不可以空手,不然那是要挨骂的,马老二的媳‘妇’是感天跪地的谢谢查文斌,说是一早吴半仙已经派人把钱都送过来了,还给他们特地赔了不是,也让她转告胖子问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胖子说不行,等这边忙完了还要去找他的,撂下这句狠话后去看马老二,气‘色’比昨天还是要更差了。
查文斌‘摸’着他那虚弱的脉搏道:“有点不对劲啊,按说喂了那么些糯米下去总该是要有些好转的,怎得还觉得越发厉害了呢?”
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颜‘色’又黑已经开始微微有些泛绿,而且伤口处不知何时开始长出了白‘色’的‘毛’发,足有指甲长短。查文斌看马老二的脸‘色’也有些发黑,可是指甲和牙齿都跟之前无二,这看着像是尸毒却又不想,他脑子里想遍了所看的书籍,从未有说过被僵尸伤了人还会长‘毛’的。
带来的几幅‘药’都让那‘女’人给煎了,这可知僵尸毒讲究的是以阳克‘阴’又要以毒攻毒,‘药’的分量必须牢牢掌控,多了则会加重,少了反而没用。查文斌一下午都在观察马老二的情况,他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恰好旁边就是放那孩子的冰柜,查文斌便起身打开瞧了一眼。只见那冰柜的最下方有一圈黑‘色’的人形,放佛都能依葫芦画瓢的想出当时马文军是怎样躺在里面的,他用手沾了一点那黑‘色’的冰渣滓在指尖‘揉’了‘揉’,一阵奇怪的香味传来……
“婶儿。”查文斌出去找到正在熬‘药’的那婆娘道:“那冰柜下面的黑‘色’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很早就有了,起初我们也担心过以为是孩子渗血了,可是身上却又干净的,日子久了就没在意过,吴半仙还说那是他的魂魄。”
胖子说道:“他知道个狗屁!”
查文斌把那冰渣滓给了一点给叶秋道:“你闻闻……”
叶秋也道:“好香啊!”
查文斌问那婆娘道:“马文军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香味?”
“起初是有,后来就没有了……”
“那你们应该是闻习惯了,同一个味道日子久了就感觉不到了。”查文斌一边撵着那冰不停的嗅着一边来回不停的走,突然他脸‘色’一变道:“石头,你赶紧的去一趟县城找到那吴半仙看他还在不在,一定要把他给控制了。”
那会儿天又就要快黑了,大雪天的胖子推出摩托发了好一阵才发着,这还是村里一个痞子的破烂货,就是卸了一个轮胎的长江牌。他一边发一边问道:“那老小子有炸?”
“别问那么多,人逮到就行,秋儿你跟我去一趟镇上找个人。”
说罢,查文斌几人便行‘色’匆匆的离开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