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拥簇之下,王继坤和琪儿,还有邋遢老头便和那骑高头大马之人一起来到了他的府地。
只见数丈高的朱漆红门之上的一块牌匾上写着两个金光闪闪的鎏金大字“朱府”,两个硕大无比的石狮子雄踞在朱府的大门口两侧,显得十分威严庄重。
只见那骑高头大马之人一个利索的转身,翻身下马,客客气气的将手一伸,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王继坤便拉着琪儿,后面跟着邋遢老头踩在以锦罗绸缎作为红毯的地上进入了朱府的大门。
只见府内亭台楼阁,荷塘竹影,拥有尽有,美不胜收,还有假山奇石,姿态万千,令人流连忘返。琪儿看到如此美景,心中暗想要是我一声能够和继坤哥哥长相厮守在此地,那么便不枉此生了。三人便在那中年男子的陪同之下在园内徜徉忘返,乐不思蜀。直到日已西斜之时,才恋恋不舍的离去,来到了朱府的正堂。
那中年男子翩然入座,其坐南朝北,显然位于朱府主人之座。
王继坤和琪儿分列入座于紧靠其座的两边上宾之座,而那邋遢老头却坐于最末,不时拿着自己桌前所摆放的雕龙画凤的瓷碗把玩着,仿佛那是稀世珍宝一般爱不释手。
在盛大的管乐表演声中,一盘盘丰盛的晚餐也已就列。有穷奢极欲的人乳蒸糕即用产妇乳汁养大的小仔猪,有将一串串价值连城的珍珠研成粉末,据说能使人容颜不老的海鲜大餐“珍珠仙贝”,至于熊掌、燕窝、海参、鲍鱼之类的普通大餐更是多的不胜枚举。
只见那中年男子手掌轻拍,管箫乐队便姗姗退下,一群杨柳细腰,身轻如燕,面如桃花初开的绝色舞女便踏着曼妙的舞姿从帷幕之后来到了朱府大厅的中央。
她们在大厅中央翩翩起舞,如马踏飞燕般轻盈婀娜,为首的那个领舞的女子更是眉目含情,一笑一颦间便已经倾国倾城,举手投足间风姿绰约,让人瞬间神魂颠倒。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继坤不知不觉间也向那绝色美女多瞟了几眼。
在一旁的琪儿看到继坤哥哥有些意乱情迷,禁不住心中妒火中烧,便起身站起,说是要去如厕,刚走了两三步,便假装滑倒,将自己桌前一份滚热的汤菜泼洒了那领舞美人一身。
不过那领舞美人却是极有涵养的大家之秀,被热菜泼身,却脸上毫无愠色,一声不吭纤手插腰,弯腰行礼道:“妾身无状,待妾身换些干净衣服再来领舞,官爷稍候些!”
这时王继坤看到先前其高头大马的中年汉子脸上隐隐有不悦之色,但终于没有发作,稍候平静如初,还语气平和的说道:“哎,小小插曲,无伤大雅,难得贵宾来我府上来,咱们不醉无归!”说罢,举起身前的高脚酒杯,将杯中的玉液琼浆一饮而尽。
王继坤看到主人如此盛情款待,又十分的宽宏大量,便也不好推脱,只好将自己身前的美酒也一饮而尽。琪儿不胜酒力,便以茶代酒,也饮下一杯茶水。邋遢老头举起酒杯,却先以破衣袖遮面,然后再一饮而尽。
“好,各位贵宾好酒量,来,满上!满上!”那中年男子看到三人都是一饮而尽,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便命令下人给王继坤等人接着斟满酒。
如此这般,酒过三巡以后,王继坤见其总是没有开口说到父亲的下落的意思,不禁忍不住问道:“承蒙朱爷如此款待,继坤无以为报。只是心中尚有一疑,但求明晓一事,不知道朱爷先前所说的故交是哪一位?”
只见那中年汉子马上脸色变得阴毒可怕,口中狂笑不止,过了良久,才用手指着王继坤愤愤的道:“大胆乱臣贼子之后,你可是王仙芝的遗孤?本人姓朱名温,曾跟谁王仙芝和黄巢老儿出生入死多年,他们却置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于不顾,在我被苦苦围困之时,不发一兵一卒来救。承蒙圣上皇恩浩荡,对我过望所犯之错既往不咎,我才可以弃暗投明,替大唐王朝诛除你们这帮忤逆来人呐,把这三个犯上作乱的贼人给我拿下!”
话语甫落,一队身着明晃晃的铠甲,手执长矛的护卫已经奔上大厅。
王继坤知道自己先前赴的是鸿门宴了,刚要拔出腰中的长剑护卫琪儿,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阵眩晕,手上酸软无力,体内真气凝滞,便指着朱温道:“想不到你如此卑鄙,竟然在酒中下毒”此时已经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了。
琪儿因为先前没有喝酒,所以没有被毒药已经松软无力的瘫倒在地上,额头上不端沁出豆大的汗滴,便猛的扑向王继坤哭喊道:“继坤哥哥,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王继坤心想自己已然中了剧毒,已成了必死之人,便心肝俱裂的说道:“琪儿,我可能要不行了,你不要管我了,快带老伯离开,我掩护你们!”说罢,想抽出腰中长剑,为琪儿和老伯掩护开路,但手中实在已经毫无半分气力,剑还未抽到一半,便已经抽不动了。
琪儿看到一队队的卫兵已经步步紧逼了上来,自忖不是这么多卫兵的对手,心中也生出了必死之志,索性就好好珍惜仅剩下的能和继坤哥哥在一起的片刻光阴,不再理会外界的一切,用芊芊玉手托起王继坤的脸,深情款款的望着王继坤道:“继坤哥哥,你看琪儿美不美啊?”声音之中饱含柔情蜜意。
王继坤此时也知道自己已经功力几近全失,再也保护不了琪儿了,两人已经凶多吉少了,但为了不让琪儿生命的最后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