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只是猜,教学楼旁边的一间蛋糕店里,几个男生正猜测着这个事。
“你们说,景小哥是什么意思,怎么江昊炎他们都叫我们不要理她?”
“谁知道,现在老大不在这些猴子自以为自己是大王。”看得出还是有人为左伊夏抱不平的,毕竟美女总是有人怜惜的。
金安琪和她那几个不成气的手下,也坐在旁边的位子上喝饮料聊天。她认出那几个男生,喊了一声,“朱勇。”
其中一人回头,轻浮笑着望着她说,“哟,美女,你怎么在这里,哦,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怎么?这么快就走,听你的意思好像不太想看到我。”金安琪眼神顿时凌厉起来。
朱勇尴尬笑着,只得坐到她身边的位子上。
金安琪打着眼色让钱月月他们走开,只剩下他俩,她这才挑眉说,“怎么,最近干什么去了,都没看到你。”
“哦,这不是忙嘛,景小哥受伤住院,学生会里的事都压在我们身上。”朱勇伸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摸着她的后背,“怎么,想我了?”
“少臭美,我只是跟你提个醒,想上位趁现在。”
朱勇一副吊尔郎当的模样说,我倒不怎么想上位,喂,你那个姐姐好泡吗?”
“你说姓左的?”光是提到这个姓氏,金安琪眼里就能透出阴毒的凉意。
“不然呢?你不是说她是你姐姐吗?”
“你问我?你觉得好吗?”
朱勇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心烂萝卜,对女生从来只秉持着只玩不负责的态度。这样轻浮没定性的人,虽然渣男的典型,但也意外的很受一些女生欢迎。
论及原因,往俗了说可能是xx活好,狗血点说是女生其实都喜欢男人有点坏。金安琪似乎也不例外,但她和朱勇的交往带着目的,她还看中的是,朱勇是景佑轩身边的人。
朱勇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他那咸猪手已经滑到金安琪的腰下,他心不在焉地说,“怎么不好了,我们不是很纯洁的床伴关系嘛?不妨碍我追左伊夏吧。”
“追?”金安琪阴着眼睛冷笑,“朱少爷字典里不是只有‘睡’字吗?”
朱勇没下限地乱摸着,说着同样没下限的话,“那么漂亮的小美女,只睡太可惜了,带出去很有面子的。”
“是吗?”金安琪咬牙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这言下之意,好像带她出去没面子,只能用来睡一样。她最不喜欢别人拿她和左伊夏比,换在别的时候,她肯定把面前的蛋糕拍在朱勇脸上。
可现在她硬是咬牙把血吞回肚里,她带着些蛊惑地口气靠近朱勇说,“昨天的party你去了吧,你应该知道姓左的现在是没主的吧。”
朱勇眼睛动了动,收回色手一本正经地问,“你什么意思?”
“景学长现在不在,你要有本事踏出脚把那个没主的女人收入囊中,那应该很有面子吧。”金安琪拍着他的脸,笑得像条吐信子的毒蛇。
朱勇脑里想象着,把景佑轩没吃到嘴的女人抢来,那该是多爽的事啊。他了然点了点头,色手又摸了回去,“我爱死你了,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上午最后一节课时,一个男生突然坐到她身边的位子上,摆出一个自认帅气的姿势望着她问,“怎么一个人,要一起去吃饭吗?”
左伊夏打量了他一眼,你谁啊?
男生看懂了,自觉地作自我介绍,“你不会只看着景小哥,都没注意到我吧,我也是学生会的干部,我叫朱勇,之前在小白楼里还和你一起吃过烤肉的。”
左伊夏又看了他一眼,实在没认出来。须知像朱勇那样贪色成性的人,景佑轩怎么可能放他在左伊夏旁边恶心人,所以他虽是学生会的人,却从来没和左伊夏正面接触过。
“要不重新认识一下吧。”他貌似大方地向左伊夏伸出手。
左伊夏由着他的手冷在那里,她不冷不热地说,“你好。”说完她绕过他,要往外走。
朱勇立即站起来抓住她的手臂。
左伊夏回头,冷冷看着他,“放开!”
朱勇摄于她的气势,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快,其实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景小哥的事,他那个人你应该不怎么了解吧。”
不得不说,所有的花心烂萝卜在女人面前都是极厉害的心理专家,他们知道女人在想什么,能猜到什么样的话题肯定能引起她们的注意。
左伊夏确实有些想了解,真正的景佑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昨天虽被管家洗脑,但她始终觉得那个很会照顾人的学长并不完全是个坏人。
“你想说什么?”
朱勇收起心里的得意,缓缓从回位置上,仰头笑得很轻浮地说,“你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漂亮,可学校里却没人追你吗?”
左伊夏拍了拍手臂,不耐烦地准备要走。
朱勇只得加快语速,“因为景佑轩,他的女人谁敢追。你不知道吧,你第一次什么景小哥给你冲咖啡了。”
也是朱勇多事地说了,左伊夏才知道,景佑轩那次是他人生里第一次给别人冲卡布奇诺,他原来作咖啡拉花只是为了炫技,从来不肯给别人喝,他说是为他未来女朋友学的。
景佑轩其实一早就向外人表明了对她的心意,却独独把她蒙在鼓里。左伊夏很想说,景少爷你这是搞siao吗?还是对自己的魅力太自信了。你不说清楚,别人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