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老咸鱼”翻身,左伊夏囧得啊。
没一会儿,所有人的手机都响了起来,连左伊夏也收到几条类似的信息,看完那图文并茂的信息,她也不得不认同,金芝华还真是老咸鱼翻身了。
金芝华在人身低谷的时候,想抓着夏承功寻觅最后一丝翻身机会,可惜她再好运气也抵挡不了她作死的程度。哪个男人愿意带顶绿帽喜当爹?他又不是有问题,怪就怪那时孤注一掷的她以为是夏承功有问题。
夏承功完全无视她,夏家别墅的保安把她挡在门外,她在徘徊时遇上了特警,她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大秘密,还来不及兴奋就被人打晕了。
之后和女儿一起被抓到了附近的警局,她这才意识到,她和夏承功是真的完了。她用十年经营这段感情,却被左伊夏用几个月就打断了。
现在人财两空,她恨左伊夏恨得要死,可她人在警局里,哪有办法再动左伊夏分毫。
两母女在警局里气得要死,却找不到人能捞她们出来,原来金芝华人在夏家,别人为着给夏家面子也要帮她几分。现在消息灵通的都知道她和夏承功掰了,还被夏家人送到警局,谁还敢不长眼的救她们,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警局的人不管她们背景如何,只知道这两人是妨碍了特警办案,别的不说,最少要拘留她们四十八小时,免得两人再去生事。
两母女不知道底细,又是花钱收卖又是色诱的,最后吵得凶的时候,警察气得要把她们送进了拘留所里。
两人这才偃旗息鼓,缩到椅子里不敢动弹。她们俩人依靠着夏承功狐假虎威了这么久,突然所有的待遇没有了,两人不适应到几乎要绝望。
两母女这种时候,想得最多依旧只是对左伊夏的恨,她永远只会觉得是左伊夏害了她们。两人现在败光了钱,又没什么依附,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她们这时除了仇恨都想不到还能有什么支撑她们活下去。
“左伊夏,你今天给我的羞辱,我要全还回去!”金安琪吼着这样的话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在审问室的门口闪了一下。
金安琪也不知道是以什么鬼影一般的速度,突然冲上去抓住了外面的人。那人挣扎地想逃,却被金安琪死死扯住了衣服,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连那人身上的t恤都撕烂了。
这时金芝华也认出外面那男人的身份,她马上跑过来帮忙,死死地拽住了那个男人。
可那男人不要命似的要跑,最后被金家两人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神技硬是个锁住了。她俩一个用双脚锁头,一个用双手抱腿。
三个人扭打着倒在地上,衣服都撕烂了,旁边的警察看得目瞪口呆的,其中一个女警很疑惑地问,“他们在干什么?”
另一个男警摸着下巴说,“好像是怕这个男人跑了。”
女警疑惑地说,“在警察局他们能跑掉吗?”
他们的老大马上吼道,“别分析了,快把他们分开,那女的怀孕了。”
几个警察这才回过神来,把三个缠得像麻花一样的人分开。
那个男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衣服裤子被两个女人撕得稀烂,破布条一样挂在身上。本来很帅气的墨镜已经歪到了一边,眼镜腿已经断了挂在他的耳朵上露着旁边金光闪闪的名牌logo。
“你们两个是疯子嘛!”他怒不可遏地吼着,扯上眼前昂贵的名牌眼镜愤怒地摔到地上。揭开黑眼镜,金家母女清楚的看到华强那张油腻痞气的小白脸。
她们认清了华强,可华强却几乎认不出来她们。
金芝华一身雍容华贵的贵妇妆已经全毁了,艳色的口红糊了半边白面脸,她盘着的头发已经散开,疯子一披散着。她租来的皮草也被揉乱了,看来得赔钱,她脚上的高跟鞋有一只已经不知道被踢到哪里,一瘸一拐的狼狈站在那里。
金安琪也好不了多少,她今天穿着低胸装,礼服已经撕破了,她只能用手抓着胸口才能勉强撑着整件衣服不掉下来。
金芝华看着他,顾不上自己一身狼狈,她忍不放手抓着他的胳膊,“华强,你别想跑。”
“你们是疯子嘛,这是警局,我怎么可能跑得出去!”华强怒地甩开她的手,看着自己一身狼狈,名牌t恤什么的已经救不回来,他气得再次甩手。
“跑不出去你跑什么!”金安琪不是好骗的,看到华强油滑的模样,气得直咬牙。
“我……”华强总不能说,他现在看到金芝华就怕。其实金芝华告诉他,她被夏承功发现时,他就吓得只会跑了。
得罪全城首富可不是小事,夏家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哪还敢跟金芝华再有纠葛,看到她来就跑。没想到这么跑了几天,还是撞到了一起,还是在警察局这种叫他跑都跑不了的地方。
“你们叙完旧了嘛。”警察们无奈看着他们,好心找了几件衣服给他们搭着遮羞。
金家两母女忙盖着衣服去旁边补妆,两人在一旁也同时听到,华强的审讯,他这次是因为嫖娼被抓进来的。
听到这消息,金芝华恨恨看了他一眼。
他死皮赖脸的像个痞子一样挂在椅子上,他歪着嘴解释,“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和朋友谈生意,中间找了几个小姐活跃气氛而已。行了行了,不就是交点罚款吧,我马上叫人来交。”
华强这话一出,警察没听出什么,金安琪却听出不对劲。华强这样的人,他能交不起罚款吗?还打电话叫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