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摄像头的另一端,一个年轻小保安偷偷侧过头看到东方逸发的信息,他怪叫地说道,“逸哥,聂先生不是说了,让你别把这事说出去吗?”
东方逸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哦,我忘记了,我刚看她脸都吓白了,不是怕她再怕嘛。”
小保安白了他一眼,鄙视地说,“那也不能全说了啊,她要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监控着,多不自在啊。”
“这不是为了保护她嘛。”东方逸想想也觉得是坏事了,他无辜地问,“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等聂先生回来再问他吧,唉,真是的,聂先生就出去一会儿你就捣这么大的乱子,都说不用你帮忙了,非要跑来凑热闹……”小保安叨叨地还在训。
东方逸被骂得狠了,反弹地吼了一句,“智商高了不起啊!缺了他别人都不活了是不是!”
好吧,虽然不是缺了聂管家不能活,但左伊夏直到回家都没看到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好在他都安排好了,有司机过来接她,回到家也一直有几拔佣人跟着,金安琪想来吵架也得掂量着,不敢近身。
直到第二天早上,聂胤辰也没有回来,代替他提供叫醒服务的是之前喂猫的那个女佣。
左伊夏看了她一眼问,“管家什么时候安排你过来叫我的?”
“十分钟前,他还说,让我带秒表!”女佣很天真地说着,还真就拿出块秒表开时计时。
左伊夏嘴角抽了抽,有些哭笑不得,这聂管家还真是神通虽然人赶不来,这掐表的坏习惯居然还半点不丢。
今天是拍卖的日子,刚好也在周末学校里没有课,可是当左伊夏下楼用早餐的时候,金氏母女居然比她早一点坐在餐厅里。
金安琪一看到她,立即趾高气扬地丢了叉子说,“哟,这么晚才起来啊。一会儿可别跟着我们,被记者拍到可不好。”
左伊夏没有理她,淡定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才坐好女佣就端来她的早餐。
金安琪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她面前的东西,挥着叉语气不善地问,“喂,怎么她的不一样?”
女佣唯唯诺诺地说,“管家安排的我不知道。”
金安琪疑惑问,“他不是出国休假了吗?”
女佣低头畏惧地说,“我不知道。”
左伊夏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早餐,这位管家还真是安排周全,连不在时的借口都散布好了,她完全不用回答麻烦的无聊问题。
有这样的管家,她不由的信心百倍,她突然有了好心情,她吃着早餐好整以暇等着看聂管家怎么把她的婚纱抢回来。
金芝华安静坐在主位上,暗暗观察着左伊夏,看她一脸平和的模样,总觉得有些不对。
今晚婚纱拍卖她已经安排好了计划,就算她请了景佑轩帮忙,可不吸光她那张无限信用卡上的钱,金芝华绝对不会放手。
看着文丝不动的左伊夏,金芝华心想,这臭丫头还是太嫩了,可能以为有个权贵出身的男人帮忙,就万事大吉了,还真幼稚。
她放下刀叉,用餐巾点了点嘴角,装出一副严母模样,板着脸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别乱跑,你也知道的,你爸爸不希望外人知道你的身份。你最好也收敛些,别拿你爸爸的句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左伊夏点了点头,客气礼貌地说,“好的,同样的话,我也送给您。”
金芝华听着前面还觉顺耳,可听到后面的话,她的脸色立即变了,她当即拍桌要站起来训人。
左伊夏指了指手表,微笑地提醒道,“时间不早了,你们还要上节目吧。”
“懒得和你浪费时间!”金芝华恨恨说着,领着同样恨恨的女儿一起离开,她们俩坐着那辆红色加长车,一路对镜贴花。
金安琪揉着鼻子上的青印说,“唉,这里还没好,都是那个贱种害的,也不知道用粉盖不盖得住。妈,今天采访的时候,我能不能多说几句话啊。”
金芝华对镜补着粉,端着架子装出高深模样说,“多说多错,你还是少说点话,记得挺胸收腹,面带微笑。现在的公子哥就喜欢乖乖女,你装也得给我装出来。”
被打灭兴致的金安琪,很快又原地复活,“那我要不要再垫点胸?”
金芝华打量了她一眼,眯着眼睛量了半天,最后才急急地说,“你快点,都快到电视台了。”
“知道了,我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就不信我比不过那个贱种。”
两母女武装好全身,车子已经开到电视台,电视台的门前等着大片记者,两母女高兴地有些坐不住了。
“怎么这么多记者?那死女人一件婚纱居然这么大的吸引力。”金芝华说着难听的话,半点不影响她对镜挤出八颗白牙的笑容,她领着女儿,迎着蜂拥而来的记者下了车。
一支支激动的话筒几乎是抢着要塞进她们的嘴里,金芝华作出大气从容的模样,举手压下记者们激动。
“一个个来,我会回答你们所有问题。”
记者们一听这话,一个个激动地要向上扑,金芝华母女各角度迎着闪光灯摆出微笑方便不同站位的记者拍出靓照。
她们笑得正贤淑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记者问,“听说你们金氏基金是骗钱的,是不是真的。”
金芝华的笑容当即僵在脸上,她惊讶地问,“谁说的,你是哪家电视台的,怎么问这样没水准的问题?”
她正气模样并没有压住舆论,很快又有一位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