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开‘蒙’之后,平时阅读的书籍,多是医书。 。 ····蛧·首·发从五年前,开始行医。

开始的时候,是‘玉’师傅手把手的教。直到半年前,‘玉’师傅才放手,让她独立处理布。但每一天,都要将所有布的病册整理好,让他检查。从开始的,一天检查一次,到两天检查一次,直到现在,七天检查一次。或者是有特殊布,或是疑难杂症时,会拿出来讨论一下。

而这一次,‘玉’郎君难得的,让丝丝独立去处理这件事。

理由也很充份,救人如救火,宜早不宜迟。她既能独立处理,也不用跟着他,耽误时间了。他们分开行动!他带着那位世子,以及两个‘女’弟子走了。而将她,丢给别人。

为此,丝丝觉得有些委屈。

没想到,为了这么点事情,‘玉’师傅居然要抛弃她。

跟辈子不同,辈子的娘亲虽然一开始亲近,可到底只相处了一年不到。这两位师傅,却是相处了十年,感情自然极深。

这十年里,他们分开的时间,最长不过三天。而这一次,时间却是不可预计的。

像念家的孩子第一次离家,还是被撵出家‘门’的。如何能不委屈?如何能舍得?

所以,除了出‘门’时,还勉强忍住。当她跟着少卿大人,金捕头和百里远途他们。一出了家‘门’,走不多远,眼泪叭叭的往下掉。

“呃,罗姑娘。”金捕头左看看,右看看。两个俊俏小子都不去劝她。一个糙汉子,看着忻娘哭,除了不停的挠头外,一点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才嘟囔道“你别哭了,这哭也没用不是?”

“恩。”丝丝应着,眼泪依旧叭叭的掉。

“大人?”金捕头向着少卿大人求救,至于百里远途?一身冷冰冰的寒气,他没觉得他会是安慰人的人。

李莫看了一眼丝丝,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是的,是厌恶。

他讨厌只会哭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哭,代表着软弱,代表着无能。他的母亲,是一个只会哭的‘女’人。当有人欺负他们时,她只会哭。当他几度差点死掉时,她还是只会哭。当他遭受各种不公时,她依旧只会哭。

除了哭,她什么都不做。

他讨厌只会哭的‘女’人。

“罗姑娘,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们去,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他可不认为,一个只会哭的‘女’人,真能治好病。他甚至恶意的猜测,她可能只是拿着‘玉’郎君给她的‘药’,去走个过场。赚些侠义之名,他知道,这些江湖人,很重视这个。

如果她不愿跟他们一起,只要将‘药’给他,他会很高兴,少一个累赘。

丝丝眨了眨眼,又眨下一串泪珠“不用。”

“那请别哭了,不然,我会以为,你一点都不想去。”

她确实不怎么想去。但她应了一声,努力将泪憋回去。可是,还是很不舍,很难过,很伤心……她明明不是这么软弱的人。都怪黑师傅和‘玉’师傅,他们把她养娇气了。

是的,她娇气了啊。

之前她跟两位师傅,很少长时间安定下来,一直在路。可是,出‘门’都是豪华大马车。进出都有佣人‘侍’候着。

可现在,跟着这位少卿大人查案。几十里的山路,居然只能靠走的。

她身为练武之人,这点累不算什么。她只是觉得委屈。

人啊,不能这么胡思‘乱’想,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可突的,她“咦”了一声“少卿大人,林子里有人。而且,应该是受伤了。”

李莫有些不信她,却还是看向金捕头。

金捕头立刻飞掠进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出来“大人,里面确实有伤患。只是……”

“只是什么?”

丝丝觉得,这位少卿大人心情不太好。从见到他开始,除了在请‘玉’师傅帮忙时,语气还算不错外,其他时候,语气一起带着些烦躁。也从来没见过半点笑容。这让安歌怀疑,是不是他喜欢那两个‘女’孩子的某一个。

因为今天,那两个‘女’孩跟‘玉’师傅离开时,他望着她们的背影很长时间。

百里远途也冷,也从来没有过笑容,可他是冷,那是他的‘性’格。

四个人路,两个都不太好相处,丝丝觉得,这一趟行程,大概是没办法愉快了。

“大人,您进去看看,知道了。”

“走。”

少卿大人在前,其他人一起跟进。

看到那人,丝丝终于明白,为什么金捕头这么吱吱唔唔的了。

人的确是人,只不过,是一个长得太过特别的人。白头发,白皮肤,眼睛发红。四肢着地,嘴里呼嗤呼嗤的喷着气,发出的却不是人声,而是狼吼。

而他也确实受了伤,一条毒蛇,正缠在他的腰,蛇细长,蛇头还咬在他的腰。半截身子,都已经发黑了。

“这什么妖怪?”少卿大人被吓了一跳。

百里远途也是倒‘抽’了口气。

丝丝却极快的走了过去。

少年立刻作出防备的姿态,对着她吼叫。

“别吼了。”她轻轻拍拍他的头,这眼看要毒气攻心了,还这么有‘精’神。抬手间,点了他的几处大‘穴’。定住他的身形,替他将毒蛇取下,蛇牙拔掉。

利落的将蛇胆取出,手在少年下颌轻轻一点,少爷的嘴不受控制的张开。

蛇胆丢进他的嘴里,一抬一合,又在他喉间轻顺了一下,便进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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