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似乎没有想到有个大白最后又能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

看的出来以往他对这个女人动手的时候,是没有上前帮忙的,不然的话这会被我推开脸上也不会露出那么惊讶的神情。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开口骂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对着那么多的人打自己的媳妇孩子算什么本事?!真有能耐出去砍行尸为民除害去啊!在这逞什么能?显摆不着你了咋地?”

大概是这段时间跟大白呆一起耳濡目染的,说话中也带上了一丝东北腔调。

大白是哈尔滨人,性格也是一股子东北女汉子大气的模样。

那男人稳了稳身子,他身后另外一个男人开口:“人家打媳妇关你们外人什么事?”

大白横了他一眼:“我们不让人打媳妇,又关你什么事?”

那人被大白一句话给噎住俩人,气的半天没接上话。

周围围观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帮着哪边的。

我捅了捅大白示意次此地不宜久留,还是不要在这个跟太多人呛起来比较好。

大白很快就领会到了我的意思,站在大白身后的一个善心的妇女,是中午另外一个和她聊得来的女人,上前拍了拍大白的后背跟她说了些什么,就返身帮衬着我们将地上的女人和孩子给扶起来。

孩子应该有四五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腿刚刚被伤到,大白牵过他的手,想把他往旁边扯扯,结果孩子竟然退下一软栽倒到了地上,大概是本就心里害怕,这会又这么一摔,刚刚止住的哭声又大声嚎了出来。

原本在一旁盯着我们看的瘸腿男人,见状又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叫骂着就又要冲上来:“你个小死仔!嚎啥嚎!整天除了嚎还会干啥!瞧我不打死你!!”

大白弯腰将孩子给抱了起来,我横在了那男人的身前,跟他差不多高矮,我瞪着眼睛平视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你敢再打她一下试试。”

那男人一看就是个窝囊的主,这会竟然被我瞪的略微瑟缩了下。

但是一会大概是觉得男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嘴一拧伸手就准备推开我。

在他伸过手的时候,我神情又暗了两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那男人真的不敢再动。

死死的看了他半天,我知道他无论如何是个男人,男人都爱面子,无论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对付他们的时候都得考虑到不能让他们为了自己的面子而迫不得已的做出什么事情。

左右看了圈,我微微垂下了头开口:“有个差不多就算了,真打死了你一个人孤苦无依日子也不会好过,你先回去冷静冷静,我们把她带回去,你一会想通了再过来接她。”

有了我这句话,周围几个应当是跟地上女人交好的妇女立即就接话:“是啊,啥大不了的事情,夫妻俩还能没个拌嘴的时候?你先回去吧。”

就这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加上有几个女人示意自己家男人将那瘸腿男人给扯走了,人群才终于松散了一些。

夏夏和子君终于得空挤了进来。

没工夫问就被大白招呼着将地上女人扶着往回走。

在场刚刚帮着说话的几个女人也都帮了把手,将那挨打的女人送回去我们居住的地方才离开。

在走的时候,其中一个女人将大白给扯到一边叹着气道:“等花儿醒了就送她和孩子回去吧,她那男人不是东西,等他来接,回家关上门也少不了一顿毒打,让花儿自己回去,好好说两句软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大白沉默了一会问道:“大姐,我就是不明白,花姐做错啥了?非得这么着打她?”

那妇人又沉沉的叹了口气:“啥错不错的,她男人心情不好,她就是错了,就得挨打,这一年多我们都看习惯了,刚开始大家伙也说过,但是越说打的越狠,最后还是花儿求着我们不要再帮她说情。”

在那妇人离开之后,大白站在阳台上沉默了好久好久。

几乎整个下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花姐在被我们抬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沉睡。

我也曾想喊人来帮她看看,但是被子君阻止了。

还是那句话,这里我们本就是白吃白喝的,现在多管闲事了就不要再去麻烦其他的人。

烧了点热水,给花姐简单擦了擦脸上和身上擦伤的地方,又给她孩子洗了把脸。

孩子这会不哭了,坐在夏夏的怀里,歪着脑袋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我在一旁越发的不是滋味。

当孩子流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往往就说明他眼中只能看到那个人了,侧面反映他心中极度的缺乏安全感。

一般来说他这样的年纪正应该是对什么都好奇,对什么人都好奇,而不是像个木偶一般的一动不动。

拿了些饼干给孩子,他也没伸手接,眼睛盯着饼干看了好久,始终不敢伸手。

最后夏夏接过去,撕开袋子递给了他,他也只是盯着袋子看,不停咽口水,也不敢张嘴吃夏夏递给他的。

不忍心再看下去。

我反身走到了阳台上。

子君在跟大白谈心。

两人听到我过来的脚步声,纷纷回头看了眼,大白朝着屋子里瞄了眼问道:“怎么样了?”

我摇头:“花姐还在睡,孩子还是不说话。”

子君拍了拍大白的肩膀:“好了,世界上可怜的人和事多了去了,你都这样耿耿于怀,还不把自己折腾死


状态提示:第7章 7 吐--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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