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温小容呆了呆,讪讪地说道:“姐姐有客人在啊!”
剑修们,似乎都有一种孤傲之气。(. )打架崇尚单桃,平素生活,便大多是独来独往。除了剑,与任何人都不会太亲近。
香初也是。她在剑湖宫练剑,虽然与同门的师兄师姐感情都不错,但从来都不会邀请他们来自己的洞府。平时他们之间有事情,都是以传讯符来联系,然后约一个地方碰面eads;。不会去别人的私人领地,也不会邀请别人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地。
“小容。”香初并没有起身,只是提起煮沸的灵茶,多倒了一杯,示意温小容过去坐,一边介绍说。“这是顾云辞顾师兄。”
温小容正捧着灵茶喝,一边偷眼打量着身旁的那个红衣男子,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好不容易忍住了,却将自己给呛住了,难受得真咳嗽,将眼泪都咳出来了。
顾云辞任是再淡定,也被这状况给弄得一头雾水,笑着说道:“这是怎么了,听到我的名字,有这么激动么?”虽然他是长得很帅,出身、修为也是年轻一辈中皎皎者,平日里颇受女弟子的追捧,但是,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嘛!他都有点受宠若惊啦!
香初取了帕子,帮温小容擦脸,一边责备道:“冒冒失失的,连喝水都不会了!”
“姐姐……”终于止了咳的温小容哭丧了脸说。[. 超多好看来真的是你帮我托了顾太蔾宓墓叵担师父才收我做徒弟的d闶遣幌肴梦夷压,才瞒着我的,对不对??
温小容以三灵根之质,被苏如净收为嫡传弟子,这是琼华仙宗近些年来数一数二的大新闻了。个中原因,当时各种谣传,纷纷攘攘地传了好久。作中谣传的“当事人”之一,顾云辞当然听说过不少版本。这会儿听得温小容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忍不住被逗笑了。
香初也哭笑不得地捏住她的包子脸,笑骂道:“你个笨蛋,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要有那么大的面子,早给自己多求几件法宝来了,谁要理你这个小笨蛋!”
温小容愣了愣,半信半疑地问:“真的不是吗?”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但到底还是希望师父是看中她本身,才收她做弟子的。而不是,因为旁的“人情关系”,才收她的。
“不信你自己去问他。”香初的目光往顾云辞瞥了瞥。
温小容立刻期盼地望向顾云辞。
顾云辞轻抿了一口灵茶,忽而觉得她呆乎乎的模样甚是爱,顿时起了捉弄之心。当即敛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容妹妹还不知道吧,你姐姐香初,马上就要与我结为双修道侣了。”
温小容顿时傻住了,呆愣了半晌,眼圈倏地红了,回身一头扑进香初怀里,抱着她呜咽着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用做这样的牺牲……”
顾云辞本见温小容果真上当,抿着嘴暗自直乐,听到“牺牲”一说,忽然觉出这味道有些不对,不悦地“喂”了一声:“小容妹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有哪里不好,与我结为道侣,怎么就是作出‘牺牲’了?”
温小容并不理他,只埋头在香初怀里,顾自伤心自责。若不是她的资质太差,香初就不用为了让她成为亲传弟子,而委屈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了。
她虽然知道的事情少,但却也没少听师姐妹们说过顾云辞的八卦消息。他仗着自己出身好,是顾太师叔的嫡系,容貌又出众,在宗内颇有花名,与许多知名女修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香初这么坚贞刚烈的性子,绝对不会喜欢他的!
香初拍着温小容的背,对顾云辞说道:“这丫头脑子一根筋,不会拐弯的,你别逗她了。”说完,拍着温小容说道。“说了多少次你被苏师叔收为嫡传弟子,与我无关了,怎么总是不信?我与顾师兄的结道侣之事,乃是顾太师叔与我师父所定,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温小容却是埋头不理,直到顾云辞离开后,才从香初怀里抬起头来,红着眼圈问:“姐,你真的是自愿的,不委屈吗?”
香初去洞府外,打了一盆泉水进来,坐在旁边看着温小容清洗她那张哭成花猫般的脸,笑着说:“我为什么委屈?撇开顾师兄的出身不论,他已是元婴中期修为,配我这个金丹期女修,怎么看,也是他比较委屈吧?”
“是……”温小容纠结地说。“是,你不喜欢他啊!”
香初笑道:“我们修仙之人,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互结道侣,也不过是图的双修的裨益。他修为高于我,我们双修,得益较多的是我,那还有什么委屈的!”
“是……”温小容喃喃着。“琉璃师姐不是这样说的……”
香初不再解释,由得她一个人在那纠结。目光一转,这才注意到一直跟在她身旁的闪电貂,奇了奇,问道:“小容,这雪貂是你的?”闪电貂的外形,与雪貂十分相似,香初的见识有限,并不识得其中的分别,便只将它当作寻常雪貂了。
“嗯。”温小容抱过蹲在脚边的胖球,摸着它的小脑袋,说道。“它叫胖球,是师弟送我的。”
香初毕竟年长,见温小容说这话时,神情中颇有些甜蜜之意,当即起了疑心,追问道:“师弟?长春宫的弟子?”除温小容之外,苏如净只有三个嫡传弟子,都是在温小容之前入的师门。所以,能被温小容称为“师弟”的,只能是普通弟子。
“是天玄宫的弟子。”温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