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心想:在我眼前的人,全都是当今江湖上独当一面的高手。每一个人都拥有以一敌百的强横实力。特别是他,就算豁尽全力,我也没有绝对信心可以取胜。要安然离开这里,似乎是全无可能,此刻,我已经无选择余地。唯一的希望,就只有拔出我的佩剑。魔剑刃。杀出一条血路。
武夫知道,这一战自己绝对不容有失,稍有差池,不但惨败当场,甚至会连罗海一家三口也要丧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陈浩然的豪情‘性’格。以魔剑刃震退了鬼王之后,陈浩然脑内旋即盘算如何应对目前形势。陈浩然心想:敌众我寡,一定要想办法先将罗海一家三口救离此地。
陈浩然说:“罗海,退开一边,小心保护着你妻儿。”罗海说:“是,是。”陈浩然话刚说完,马面的怒拳便已杀到。可是陈浩然有魔剑刃在手,力量当即倍增,马面的重拳全然发挥不出威力。然而今天陈浩然的对手并不是一个马面。而是六个超级高手。能否脱险,就要看陈浩然的修为了。好个陈浩然,这两下凸起决裂,变招之速叫人难以捉‘摸’及抵挡,强如牛头亦不及招架。
白无常说:“臭小子,看你挡得多少招。”白无常的夺命伞攻势迅捷,犹似幽灵游走,连绵急攻,陈浩然只有挡驾的份儿。退,是他唯一的选择。鬼王说:“废物,我要断你一臂。”
尚未能摆脱白无常的纠缠。鬼王又泰山压顶般疾冚而下,陈浩然如何招架?陈浩然以巧劲吐出魔剑刃,反攻白无常。白无常说:“他妈的。”魔剑刃带柔劲,竟凌空绞缠着白无常的夺命伞,这手巧劲当真一绝。目下陈浩然手中已无剑,要拼战鬼王,看来就只有空手入白刃。
但见陈浩然竟能以血‘肉’之躯硬接鬼王的噬血大剑,看来陈浩然除了巧劲厉害之外,内力亦十分到家。虽然化解了一时危机,但鬼王力坠千斤。陈浩然得尽快摆脱其纠缠。
临危不‘乱’。能刚能柔,陈浩然的实力就称得上是绝顶高手之列。阎王心想:破得好。陈浩然破得清脆利落,一直守在渡头的阎王也不禁暗自叫好。然而陈浩然除了武功高绝外。谋略也相当出众。陈浩然心想:是时候了。
陈浩然对判官说:“先杀了你。”陈浩然之势既疾且劲,力量低微的判官根本无从抵挡及退避。判官眼看自己将要成为剑下亡魂之际。蓦然。一只猿臂。硬生生截下了陈浩然这一剑。在场中人能有此能耐者,除了阎王还有别人?
阎王哼了一声。陈浩然说:“罗海,快抱紧你妻儿。”阎王说:“唔?”
陈浩然发尽全力。竟能把罗海一家三口楸得如炮弹般直飞向小艇之处。但就这一分神,便给牛头有机可乘。陈浩然耗尽全力营救罗海一家三口,力气大减之下猛然受袭,手中魔剑刃也飞脱出来。守势顿失,陈浩然危矣。
陈浩然被擒已是事实,但阎王贴之使命却又如何?阎王贴发出至今,从未失过承诺。今天。当然亦不会失信,只见阎王以陈浩然的血疾‘射’向船只之处。目标只有罗海一人。阎王终究完成任务,有谓: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许留人到五更。
阎王借血杀人,手法‘精’妙无比,瞧得陈浩然目眩神骇。鬼王说:“小子你完了。”陈浩然失神之际,猝不及防鬼王从后施袭,被轰个五内翻涌,痛楚难挡。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陈浩然助罗海脱险不成,目下更遭猛袭,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陈浩然说:“我仍未败的。”陈浩然‘欲’作反击之际,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烈‘腿’,把他压倒下来。
任务已达,阎王即出手控制大局。阎王说:“大老板吩咐我做的事,我从来也不会失手。”“所以败倒只会是你唯一的结局。”
陈浩然心想:小翠,你一定要将他们送离安全之地。接应罗海的船家,原来是阎王的红颜知己,小翠。小翠和陈浩然早有‘交’情,故今次陈浩然才借小翠之力,替他救走罗海三人。阎王,陈浩然当然不知道,两人同时深信的知己,竟然是同一个人。大道之上。生擒陈浩然后,阎王立即策马赶程,将他押返黑户楼。阎王说:“查到了陈浩然的底细没有?”判官说:“老大,我办事,你放心,关于陈浩然的过去,我已记录在这本册子之内。”阎王说:“资料准确吗?”
判官说:“绝对准确,因为我是判官。”阎王说:“够自信,这些年来,我命令你调查的事,你总能办到,没有一次让我感到失望。”判官说:“不,有一件事,我一直也追查不到,就是二十年前,那一场血腥大屠杀。”一直以来,阎王亦无间断追查那一场大屠杀的真凶,可惜,真相却石沉大海。陈浩然说:“不要说废话了,将有关陈浩然的一切,说给我听。”判官说:“陈浩然自小和父母失散,之后和父母见面后,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反面。”
“然后学会了父亲的青史剑法,手持着魔剑刃。”判官说:“之后他父亲死去。”“失去至亲,陈浩然伤心‘欲’绝,独自‘浪’迹江湖,要为父亲报仇,怎知最后竟然知道自己父亲是被自己母亲所杀。”
判官说:“之后他心灰意冷,击溃了天奥维的‘阴’谋后,竟然隐居了。”“这些年却又出现在江湖。”“没多久,他便加入了和平镖局当一个籍籍无名的镖师。”“当时的和平镖局,声誉极差,经他们所保的镖,有半数会被劫掉,夕阳迟暮的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