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躺倒在床下呢!”

雪月儿松开了李浩的耳朵,伸头看着躺倒在床下,赤着上身的瘦弱小贼,转羞为惊恐,“什么?他没有把我怎么样吧?”

慌乱的上下打量了自己全身,忽然一把抱住了李浩,“哇”的哭了出来。

李浩被她死死的抱住了,急忙推了推她,“喂月儿姐姐,快放手,这小贼还没收拾呢!”

雪月儿愤怒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小手伸向李浩,“给我刀子!”

李浩连忙一把抱住了她,“月儿姐姐,你不能乱来的,没经官,杀人要偿命的!”

“我不管!我就要杀了这小贼!呜呜……”

忽然全身没了骨头一般,瘫软的靠在了李浩身上。

李浩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把她盖住了,“你等着我,我把这小贼先绑了,再来想想,用什么办法处理。”

雪月儿抱着被子痛哭着,“不用想办法了,李浩,你帮我把他杀了!”

李浩找来先前被小贼撕烂的衣服,把他双手反绑在后面,连双脚也绑住了,才揭过面巾一看,“啊!怎么是他?”

原来就是那个打杂的小厮,却不知道他哪里找来了这种偷东西用的下三滥迷香。

“是谁?”

“旅店的那个打杂的小厮!”

雪月止住了哭声,害怕的缩着身子,“不会是遇到了黑店吧?要不,我们赶紧逃吧?”说要逃,却害怕的躲在被子里发抖。

李浩从阿毛的身上搜出来剩下的迷香,抓了一点点,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找来阿毛的衣服,撕烂了塞进了他嘴里。

然后把他的衣服和裤子,全都撕碎了,羞得雪月儿蒙头躺向了一边,暂时止住了哭声。等到全部撕光了,李浩又抓来几根布条,把他再绑上了几道,绑得和粽子一般,才罢手。

“月儿姐姐,你会写字么?”

被窝里,雪月儿低闷的说道:“做什么?”

“不管这儿是不是黑店,咱们把这小贼拿住了,先给他写个罪状,把他丢在这里,明早一等开城门,咱们就出城去。”

“干脆一刀杀了!”雪月儿咬着牙,探出了头,恨恨的说道。

“这可不行!这么做,我们一定会被人抓住斩头的。”

李浩左右打量着房间里的东西,“没有纸墨,怎么写?”

雪月儿狠声道:“放他的血写!”

李浩嘿嘿一笑,“对呀!可是,我不会写,月儿姐姐你下来写来。”

“你把他翻了身子,我就下来!”

李浩把绑得待宰猪猡一般的阿毛翻转了身,雪月儿从床上跳了下来,“刀子给我!”

李浩在阿毛手指划了一个口子,看到血像喷泉般流了一地,把小刀藏在了身后,并不交给雪月儿,“可以写了。”

雪月儿眉头皱了皱,还是蹲下来抓过一块布条,蘸吸着血水,娇喝道:“不够,再放!”

李浩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刀子,“你千万不能乱来!”

确认雪月儿不会过来抢小刀,才又在阿毛另外几个手指用力扎了下去,雪月儿蘸足了血水,才那阿毛背上,写了两个歪歪歪扭扭的血字,“邪贼”。

忽然还不解恨的,伸手一把抓住了李浩的手,麻利的一抓一捏,李浩就觉得整只手变得木木的,没了反应,小刀已经到了雪月儿手上,吓得他惊叫一声“月儿姐姐,你千万不能乱来啊!”

雪月儿反手一点,让李浩止了声音。

雪月儿一夺过刀子,先翻转了阿毛脸,在上面又刻上“邪贼”二字,鲜血流了他一脸。

刻完后,又在他的手、脚,四肢扎了四刀,将手筋脚筋全挑断了。最后银牙一咬,将阿毛翻转了身,又是一刀下去,将他的根也切断了。

然后把小刀一扔,将李浩的穴道给解了,一把抱住了他痛哭着。

李浩把雪月儿扶到了床上,才找来布条把阿毛仍然流着血的伤口包了包,抓来件床单罩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李浩才疲累的躺倒在床上,雪月儿一把抱住了他,还在轻轻的哭泣着。李浩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渐渐的又沉睡过去了。

实在是,太累了。

鸡鸣头次,李浩迷糊的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仍然紧紧抱着自己的雪月儿,脸上泪痕犹在。怜惜的为她擦了擦,轻轻的推着她,“月儿姐姐,该上路了!”

雪月儿悠悠醒转过来,见自己还抱着李浩,慌忙松开了自己的手,红着脸转过头,陡然又轻轻的哭泣起来。

李浩走下床来,“月儿姐姐,别哭了,我们该走了。”

雪月嗯了一声,“你先出去,好么?”

说完这话,她也不管李浩有没有出去,就那么红着脸低着头直接走下了床,穿着衣服,偷偷的,还会瞄李浩两眼。

看着雪月儿将那根先前放在床上的白色长布带,将她的胸部又裹缠得平平的,恍然若悟点着头,“我说怎么先前总不见你那这根白布带子,原来是用来做这个,改扮用的。”

直到雪月儿就这么在他面前把衣服全部穿好了,最后看了看她脸上,“月儿姐姐,你这脸还要想个简单的方法改扮一下才好啊,总这么抹黑灰泥,也不是办法。

看着李浩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雪月儿胀-红着的脸蛋,恢复了雪白颜色,变得有点失落,小声的问着:“李浩,你说我漂亮么?”

李浩想也不想,“当然漂亮了!要不怎么还要改扮才能出去!”

“那,那你喜欢我吗?”

“月儿姐姐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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