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摇头,毕竟十来岁的小娃娃想杀人也难。``.し

黑脸汉子摇了摇头,接着又道:“他们如此凶残,再加上身边还有个精滑的老魔带着,更精通易容之术,说不定他们就在咱们身边。所以了,他们是防不胜防的,你们还敢大言不惭的想要出卖他们的行踪消息,说不定马上就有杀身之祸。”

姓江的道:“如此说来,还真不能打他们的主意了,银子虽好,却还是要有命享受才好。”

姓时的却道:“我们不敢,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们,说不定就会出手了。我还听说了,那两个小魔,并不精通武艺,尤其是其中一个最瘦最小的小魔,只会一些轻功,武艺是丝毫也不会。”

姓李的黑脸汉子道:“就算是他轻功也不会,凭着那防不胜防的陷阱,还是能让你死得惨不堪言。还是像现在这样,有好酒好肉吃着多爽,何必贪得太多。”

姓江的道:“李兄是想得开,你也不想想,那可是三十万两银子!有了它,江某这一生就快乐无忧了!”

姓李的嘿嘿笑道:“是么?等你得到了那银子,说不定第二天就强贼上门将你杀了,还无忧,作梦罢。”

胡老头这时也道:“嘿嘿,还是像老妇人这般,没有那么贪,只贪这肥肉美酒的好,银子今天来,明天就去,就没有了这许多的烦扰了。如若没有那疤脸虎的贪心,这世上又哪会多出三个陷阱三魔?”

其他的酒客听了,纷纷的点着头,都在议论着这新出的陷阱三魔究竟是哪路人物,仅凭一些陷阱,就能够将江湖一流人物设计得惨遭杀身之祸。

姓李的黑脸汉子慢慢的品了一会儿酒,歇息一阵,又道:“你们知道么?黄州八兄弟赶去那山头搜寻他们踪迹时,差点又被他们遗留的陷阱害死,两人身受重伤,铩羽而归。”

姓江的问道:“怎么,难道那三魔胆大包天,还在那山头?”

黑脸汉子道:“如若三魔还在那,指不定他们又得留下几条人命了,而不仅仅是受伤的事情了!”

姓江的道:“这么说来,那三魔在他们上山之前,已经下山了,说不定与三义走的是相反的方向。”

黑脸汉子摇头道:“江老弟,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免得同样死无葬身之地。”

姓江的尴尬的道:“我这不是分析现场,找真相么。”

黑脸汉子摇头道:“找真相?只怕这真相是石沉大海,永远也无法得知的了。若是要我来猜测,说不定那下山的三义就是那陷阱三魔!”

姓江的道:“怎么可能!”

姓时的尖瘦脸道:“江兄,你就别来打岔了,还是听李兄说说那黄州八兄弟又是怎么上当的?”

黑脸汉子理了理思路,接着道:“黄州八兄弟找到了三义的尸体,自然是更加谨慎的了,那可是每到一处地头,一见有可疑的地方,都是找些石头什么的扔过去,结果那石头就被他们这么抱着一路丢,丢了又捡,如此重复前进。各位若在其他地方看见了,只怕是会笑他们是疯子罢。”

众位听客都哄笑起来,姓江的道:“而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们除了这种方法,别无他法了。按理说,他们如此谨慎,又看了三魔设计的陷阱当场,应该不会再上当了啊。”

黑脸汉子道:“此事说来,也怪沧门二虎,说什么遇到陷阱时,只要站在原地不动,小心应付就能无事,哪知道这些三魔设计的陷阱,每处都不一样,故布疑阵,那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黄州八兄弟在亲身见识了那陷阱的威力,被伤了两位兄弟之后,直接就下山了,是再也不敢多作逗留,免得重蹈覆辙。”

“我估计,当时三魔之中的陷阱高手,就是为了应付二虎所说的在原地冷静处置,而特意新弄出来的新式陷阱。”

李浩在心里嘀咕道:“乖乖,这黑脸汉子看似粗鲁,心却非常的细,把我当时的想法都推测出来了,却不知道是谁。”

看出了李浩眼中的疑问,胡老头小声的道:“他是江湖中有名的黑脸书生李灵,旁边的那两位是江狐——江有鱼,梁上飞——时鼓。”

李浩吐了吐舌头,道:“这么威猛的书生,却也少见。”

黑脸书生冲他们抱了抱拳,道:“想不到三位还知道李某的大名,当真是让李某惊讶万分。恕李某眼拙,却不知道三位是哪路高手。”

胡老头尖声道:“如若让你这黑脸鬼知晓了,只怕老妇人有几个相好的,别人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所以,还是不不能让你这黑脸鬼知道的为妙。”

黑脸书生尴尬的一笑:“朋友说笑了,李某虽然爱揭江湖秘闻,这种**还是不会说的。”

其他人都哄笑起来,梁上飞时鼓道:“李兄,哪天你就把这事情打探清楚了,再与我们说一说,那就比陷阱三魔什么的,更加有趣了。”

黑脸书生摆了摆手,“此事李某真没有兴趣。”

众人笑得够了,又催他讲刚才那些没有说完的故事。

黑脸书生李灵清了清嗓子,继道:“话说那黄州八兄弟一路扔石头控路,这一次,那石头一扔下,前面忽然传来了‘喀喀喀’的一阵响,八兄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知道可能是陷阱来了。”

“可是,他们站在原地等了足有十息的时间,那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只能听到山林中的鸟雀鸣叫。八人面面相觑,其中两人道:‘唉,瞧咱们这紧张的,都成了惊弓之鸟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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