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理好伤口,周围还有数名士兵守候着。

那个声音奇大的卫兵在黑甲将军的示意下,高声喝道:“这一轮武比擂台的胜出者是——水中月,水少侠!下面,还有没有敢上来挑战的英雄好汉?”

擂台之下彩声不闻,一众看客们,都面带惊讶之色,高声的议论着刚才这诡异的一幕,也没有人敢再上来挑战。

黑甲将军这回学了个乖,命人直接将线香点上了,免得再出什么意外,他可丢不起这人。

台下的议论之声越来越响,乱哄哄的一糟,像是蜂窝被炸开来一般,却是比不过彩声如雷,怒潮翻滚一般,听来让人热血沸腾的响亮掌声。

彩棚之中的王爷公主们同样也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因为不在水中月对面的缘故,他们并不清楚,那另外一枚暗器,又是如何发射出来的。

猜来猜去,他们始终猜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干脆命人把黑甲将军叫了过来,兴许他站得近,能够发现什么。

四公主在白衣书生跌落那一刻,惊得高声尖叫,好似摔在擂台之上的就是她的夫君,娇贵的驸马爷。不管水中月如何英俊非凡,她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感觉,仿佛是觉得水清鱼才是自己一见钟情的如意郎君。

何况白衣书生本来就是英俊儒雅,文武双全。反观水中月,除了长得相貌英俊得过份,这场比斗,总透着一般诡异,让她觉得,好像以后与他这般人物相处,总会有一种阴沉沉,不真实靠谱的感觉一般。

所以,直到白衣书生惨不忍睹的一招落败,她还是偏向于这个先让他动情的白衣书生。

只是,如今这结果,还由得到她来反悔么?就算她不选这武比胜出的水中月,也还得选文比胜出的书生韩月心,而不可能是水清鱼。

就算是她想悔婚,与水清鱼私奔,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又如何能够做到。再说,水清鱼现在还中了毒,没有几个时辰只怕醒不过来。

在王爷公主们议论纷纷时,四公主却是手托香腮,低着头,愁眉不展的胡思乱想着。

坐在她身旁的李浩一拍她的背脊,轻声问道:“想什么呢?难道对这位武比状元的容貌还不满意?还是说,他陡然击败了你先前中意的白衣书生,让你心疼了?”

四公主脸色大喜,抓着李浩的手道:“小叶,你最是聪明了,你能帮我想个法子,怎么让我能招那白衣书生为驸马,而不会被父王责怪,不引起众怒?”

“你看现在擂台之下数万双眼睛在看着,你又如何能够反悔?”李浩吐了吐舌头,继道:“其实那位水少侠的相貌还更加英俊一些,只是文底只怕与公主姐姐一般,或者还胜不过公主姐姐!”

“只是……”

四公主忽然觉得有点心烦意躁,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来表明自己此时的心意。

李浩笑嘻嘻的替她说道:“只是觉得这位诡异胜出的水少侠太过神秘,不好掌握他的意向是吧?其实,只要他入了公主姐姐你的手里,又怕能神秘到哪去?还不是什么秘密也会落入你眼中。”

“真的?你有什么法子?”四公主现在既然没有法子再摆脱眼前这个选择,只好向李浩询问着这如何控制的法子。

其实李浩哪里又会这些高深莫测的法子,只因为他手中有张王牌在手,自然就能够说动他就范。

当下,李浩轻声道:“等下,公主姐姐就可以直接去问水少侠,他是如何能够伤到水清鱼的,如若他能够诚实回答,那么就证明他对公主姐姐是言听计从的。而若公主姐姐直接去问他的什么功法秘笈,他也肯坦诚相告的话,那就绝对是对公主死心塌地的,丝毫不用怀疑他还有其他想法了。”

四公主兴奋的拉起李浩道:“小叶,要不咱们这就去问问水少侠,试探他是否真的死心塌地的对待本公主。”

李浩摇头道:“公主姐姐就这么着急的想着与驸马爷在一起了么?也不怕擂台之下的人笑话。”

四公主恼羞成怒的去呵李浩的痒儿,嗔道:“好你个鬼精灵,又来取笑于我!”

两人笑闹了一会,李浩才道:“你自己急脾性,又哪里能怪我?现在擂台之上的线香还没有燃烧完,也就表示,武比擂台之上的比斗还没有结束,咱们这时候就不能随便的过去。而就算等到最后擂台决出最后的胜出者,还要派人去将两位状元请到这彩棚之中来,由父王与你询问一两句,最后由你来决定这最后的驸马人选。”

本来四公主又想去挠李浩的痒痒,此时总算察觉到确实是自己太过急躁,因为原本中意的白衣书生意外落败,无缘最后人选而心神大乱。

此时才想到,自己还是在擂台之下万众瞩目的焦点,可不能率性胡来,再次端正了身姿,饶有趣味的盯着擂台之上,这一位异军突起,英俊非凡的少侠。

武比擂台桌案之上的线香慢慢的燃烧着,永远是那般不缓不急。擂台之下的议论之声渐渐的变得较小了,因为他们也不能猜到具体的原因,无法继续胡猜下去。

此时擂台之上,只有水中月一个冷冷的站在那,与白衣书生一贯淡然,再转变为微笑不同,他仿佛就没有把这胜利当作一回事,或者说,没有等到最后的胜利,他可不会浪费表情,给人徒添笑料。

见到如此深沉稳实,再加上先前那雷霆一击,就算身法绝佳的白衣书生尚且中招,至今还不知道白衣书生是什么情况,谁又敢再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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