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殿堂内外的贺客,与王府之外临时搭起的酒席上的侠客、城民们,就起始开怀畅饮,呦五喝六,赌拳助兴。

一时间,王府内外华光一片,半空之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与肉菜香味,更热闹的是那些喝得半醉的江湖豪客们,开始海侃吹牛,声震夜空。

可怜被绑拖上酒席的驸马爷,此番成了主要照顾对象,连那些王爷也来向他敬酒,就更不用说那些王子,还有那些一心想巴结他的下官们。

只一会功夫,他就被灌得脸色潮红,脚步轻滑,身体摇晃不已,连道:“不行了,要喝醉了……”

“妹夫,这杯是你三王兄敬你的!妹夫的功夫如此了得,以后就得多多照顾我这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主,让本王子也体验一下当高手的感觉。”

三王子端起一杯酒,无词就随便找个借口来灌酒。

李浩挡过他的酒杯道:“府中高手武师,比驸马厉害的多的是,三王兄若真想要学武功还不容易,只管去向他们求教好了,何必找这借口来灌驸马爷?”

三王子尴尬的道:“原来是小叶妹妹啊,瞧你这话说的也太伤三王兄的心了,我这不是与妹夫熟络一下感情么,哪里有你说的那般严重。”

“你们这熟络这么几十酒的功夫,想必也熟络够了。再说驸马也真的喝醉了,可不能再喝了!”

水中月见李浩一过来,歪歪斜斜的就靠在了他身上,闭上眼睛喃喃的道:“醉了,真醉了……”

甚少言语的大王子摇头笑道:“看来驸马是真醉了,玩得也差不多了,来人将驸马扶回去。”

李浩道:“不必了,公主姐姐不放心,特意叫我带着鸾驾过来了。”

三王子兴尤未尽的道:“想不到驸马武艺那般高,酒量却是这般差,太也没味!众位王兄,咱们接着喝!”

随着大王子的呼喝,很快走过来一个带着点酒气的侍卫,与李浩一起搀着水中月出了大殿,扶上了鸾驾。

“呼”

李浩长声吐了口气,催着鸾驾速速回驸马府。

瞧着驸马进了洞房,李浩催着翠寒将驸马府周围探了个遍,要确认这四周没有人来监视胡闹,打扰驸马的洞房花烛。

翠寒很快就将驸马府周围再次仔细探寻了个遍,才与李浩一起坐在前厅的那张小木榻上,继续李浩听着上瘾的雪山奇景。

李浩陡然好奇的小声问道:“翠寒姐姐,驸马与公主在里面玩些什么?”

翠寒红着脸皮啐道:“你个人小鬼大的小丫头,没事就不要乱打听一些不该听的东西。”

李浩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继续催翠寒讲雪山之上的奇事奇景,只是这些早已经被她讲得完了,她只好再讲些她自己练武之时的心情变化应付了事。

却说水中月一走近洞房之中,也就是公主以前的香阁,挥手将丫环驱赶出去,摇晃的一把坐在头上盖着红盖头的四公主身旁。

他也不先为四公主揭盖头,一把摸着四公主的手臂,四公主身子一颤,竟然微微的抖着,动也不敢动,与她平时的娇蛮完全不一样。

奇怪的是水中月并不先揭她头的顶盖,四公主心中的暗急,不会是驸马真的喝醉了吧?她自己却是又羞又害怕的动也不敢动,仿佛浑身的力气忽然就这么变没了。

水中月缓缓抬起了手,高一点,再高了一点,最后在四公主胸前摇晃着,四公主顿时心脏狂跳不止,脸上有如火烧一般的烫。

陡然,那只停在她胸前的手迅捷无比的疾伸连点,一口气将四公主周身的数处穴道。

四公主大感诧异,心中狂跳不已,却是动也不能动了,眼中更是看不到这个坐在她身边的人的身影。陡然心跳更快,极度恐惧猜测道:“难道是来刺杀于我的?”

水中有手上片刻不停,将四公主剥成了白羊一般,片缕不存,唯独头上红盖顶却还在。

四公主脸上又转为娇羞无限,心跳同样快得有如揣了只兔子,又猜测道:“难道说,驸马有特殊爱好,喜欢玩这种更刺激的游戏?”

剥完了四公主的衣服,水中月却奇怪的将四公主盖在锦被之中,而并没有有进一步的动作,这又让四公主感觉到如置身云里雾里,完全不知身在何处一般,是睡梦之中,还是幻觉?

难道,是自己一直做着一个非常美妙的梦?

忽然,四公主头上的红盖头终于被掀了下来,四公主终于看清眼前身着红色新郎袍的确是驸马无疑,原来还真是驸马在和她玩剌激游戏,让她长叹口气,那块高高悬在心上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转瞬,她又面皮发烧,心脏狂跳,不知道将要面对一些什么,不由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悉悉嗦嗦,一阵细碎的脱衣声传来,四公主面皮红得直欲滴出血来,心中又惊又羞的道:“他终于要来了!”

忽然,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欲,微微眯起眼睛瞧去,却见水中月将红衣的新郎袍已经脱了下来,坦露出自己有胸脯,奇怪的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白布,此时水中月正在那慢慢的解着那白布。

四公主乍见即闭上了眼睛,因为她发现,她的偷窥被驸以瞧见,羞死人了!

过了一阵,四公主忽然被刚刚那太过诡异的一幕吸引了,大着胆子再次睁开了眼睛细看。

霎时,她惊愕的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只是,她现在除了能够睁眼闭眼,还能呼吸,她什么也不能做,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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