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李浩在一旁点头示意,水中月想也不想的道:“公主想问,草民又哪敢藏私?”

水中月从袖中掏出一支玉笛,翠寒与剑锋霎时神情大为紧张的紧盯着水中月,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做出犯上作乱之举。

水中月掏出了那玉笛,见李浩又在点头,会心的一笑,向四公主道:“其实我这玉笛分为龙凤双笛,向来是一对的。与水清鱼对敌之际,我有意先说自己是暗器高手,就是将激得先自己冲过来与我近身缠斗。那时,我暗藏的玉笛就已经掀开了机括,只等他自己送上门来,另一手却是装模作样的击向他的面孔与心脏。其他地方却是毫无动静,也由不得他不上当!”

顿了一顿,水中月又道:“而如若四公主中意的是草民,草民愿将这其中的凤笛献与四公主,另教这使用之法。”

“好,我就选你了,快将这玉笛给我!”

四公主大喜过望,自己还没有问呢,这水中月果然还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霎时,她变得像一个遇到了好玩的玩具,赶忙讨玩具玩的小女孩。

水中月大喜过望的将手中这管玉笛递了过去,道:“这使用之法,草民当候机告知公主。”

权王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翎儿还是中意这英俊非凡的武比状元了!”

“听封!”

权王陡然喝道:“封水中月为驸马,当夜完婚。另赏驸马府一座,黄金千两,骏马百匹,家丁丫环共百名;暂封韩月心为七品县令,以候lùn_gōng行赏,另赏……”

可怜的文状元空有满腹经纶,任他口才绝佳,此时却连张嘴的机会都轮到,就被剥夺了这驸马的选。

四公主不依的抱着权王胳膊撒娇道:“父王,我只想要我的香阁,可不去什么驸马府!”

权王哈哈大笑道:“早就知道你这丫头会这么说!你的香阁,如今就是驸马府了!”

四公主不大高兴的道:“怎么将我的香阁改成驸马府了?父王。你与驸马一起来欺负翎儿!”

权王笑道:“胡闹!驸马此刻之前尚且不知是哪位,如何能来欺负我的宝贝女儿?乖,听话,别闹了,让驸马听了笑话呢。这样吧,父王派人在这权州之西的开阔地,另造一座新驸马府,怎样?就怕你到时赖在哪儿玩得腻了,最后连自己的香阁也不想了,哈哈……”

众人顿时一阵哄笑,只有文状元尴尬的陪笑着,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去天子脚下考真正的状元呢!一会又在想,只怕到时不中,还落不到一个官职,当真是患得患失,人心不足蛇吞象。

“恭喜中月驸马爷!”

擂台之下,那些没有了精彩武戏可瞧的看客们,这会儿热闹哄哄的改为向驸马爷道喜,指不定王爷一高兴就有了酒席赏赐。

果然,权王在侍卫的护持下,登上了武比擂台,向着台下朗声道:“诸位江湖朋友与权州的城民们,今天顺利招到一位少年英俊,武艺不凡的驸马,本王非常的高兴!今夜,本王会为爱女完婚,王府之外将派送流水酒席,与诸位同乐!”

“王爷千岁!驸马威武!”

这一回的掌声与喝彩声,就绝对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热烈一些。

一个满脸黑须的抱刀汉子搞怪的高声喝道:“王爷千岁,驸马九百岁!”

擂台之上,王爷抚须摇头微笑不语,哪里会和这些无知的江湖草莽汗子计较。

旁边的人闻言,都哄笑起来,见王爷并没有见怪,也跟着起哄道:“王爷千岁,驸马九百岁!”

于是,“驸马九百岁”这口号,就这般成了定局。

王爷与王子、公主们,还有驸马一起走下擂台时,围观的看客们不用持枪带刀的士兵们呦喝,自觉的就挤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好马上就能够吃上免费的酒席,这种机会可是非常难得的。

一位位王爷与王子、公主坐上了华丽堂皇的王辇鸾驾,驸马并无座驾,黑甲将军牵过一匹纯黑色高大神俊的骏马,水中月翻身上马,陪伺在娇羞无限的四公主鸾驾之旁,向着权王府进发。

一些普通市民继续高喝着“王爷千岁!驸马九百岁!”的口号,尾追着车驾而去,期待到时能够饱餐一顿酒肉,过足嘴瘾。

水中月的身世,资料是写得明白,为隐世高手的徒弟,王爷自然也无从问起。再说了,这公开的比武招亲擂台,本来就是打算招收一些隐世江湖的高手,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追查。

既然是比武招亲招得驸马,自然就得按着江湖的规矩办,一切从简,直接就伺候着沐浴换衣。

被一群丫环带到浴室,水中月借口一时还不适应,将一群哄笑着的丫环哄支开,将浴室门拴上,独自一人沐浴净身,化妆换衣。

不过,后面进来的丫环还是为他再补了一些香料什么的,将他那张本就非常英俊的脸孔,描得更潇洒飘逸几分,还搽上了点喜色的红胭脂。

妆容端庄,衣冠楚楚,弄好一切,带到了王府的会客大殿之中,在礼官的赞礼下,这繁琐的拜堂细节总算一一弄完。

随着最后的“夫妻交拜与送入洞房”,这娇贵美丽的四公主就算是真正的出阁过府,成为有夫之妇,再也不是当初的娇蛮少女。

这送入洞房,送回去的,也只是将四公主送回了她原先的香阁,如今的驸马府。而驸马爷水中月,则被三王子等拦劫下来,打算是将这位武艺非凡的妹夫先灌醉了再说,先杀他个下马威。

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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