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一起混进去的!”

旁人听得又仿佛置身云里雾里,既然是一起混进去的,那这假驸马又是如何在不被她们发现的情况之下,明目张胆的上这武比擂台比试争魁呢?

既然猜不透,他们摇了会头,也就不再去伤神,干脆话也不插了,直接等着这位英俊年青的黄衫侠客将有趣的事情继续道来。

见众人不再议论插话,原本打算再吃上几口的青年打了个哈哈道:“噫?有这么诡异之事,各位不先猜上一猜?”

那个被黄衫青年赞为聪慧之人摇头道:“我们猜不来,干脆偷懒,听少侠将这精彩故事直接说来。少侠这桌酒菜钱,算在我头上了。”

那人继而高呼道:“小二,再来两坛上等好酒!如此好故事,当有美酒助兴。”

“好嘞,稍等!”

原本围在人群之外的店小二滴溜溜的就跑到后面库房抱着两坛美酒过来,放在酒桌之上,准备继续听这精彩的故事。

李浩借着人群让开的这功夫,才瞧见那请酒之人,原来是位儒雅的中年商人,而黄衫青年却是颇为英俊,只怕也参加了这次比武招亲大会,却是没有印象。

好酒备足,黄衫少侠两人畅快的喝着美酒,继续将从他朋友那听来的消息,也就是李浩与雪月儿如何扮成家道中败的可怜女子,托人混进王府,再怎么一夜得宠,成为四公主的义妹,又如何救人,再巧妙的将同伴送出府去,里应外合,一举就弄出了这假驸马之事,精彩故事一一道来。

李浩坐在桌上,悠悠的听着那黄衫少侠讲述着自己前些日子混进王府的英雄事迹,不由得头微挺,得意非凡的捧茶微笑着。

“这位兄台却是兴致啊,别人都围在那听故事,尊驾却是独自品茗,听故事与享受一个也没落下。”

正在李浩听得出神,微微傻笑之际,旅店掌柜的走过来,与他同坐一桌,倾听着里面传来的故事。

此际已过了午时用餐的高峰,掌柜的也闲了下来。

李浩突然惊醒,神情不变,微笑道:“哦,掌柜的闲下来了。旅途之中的人,当要尽可能的抓住一切机会休息,不然就要劳神伤体发病,那可不好。站着是听,坐着喝茶也是听,我又何必去浪费力气站在那?”

掌柜的赞道:“还是兄台在外游历多时,经验充足。”

李浩点了点头,不再与他谈话,继续听里面黄衫青年的故事,看能从里面听到多少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在这边的城镇,并没有出现大量将士搜捕,权州城里只怕是早就搜翻了天。不过这里捕快与江湖人物的追查肯定不会少,同样得加倍小心,胡老头说得对,命永远只有一条。

众人对能否过查探到双魔的讯息获得奖赏不抱希望,干脆兴奋的听黄衫青年讲述李浩在王府之中所做之事,纯粹当回听众,机会难得,这样的精彩故事可不会常听到。

有了本来目的的偏移,众人转而听着黄衫青年改述武比擂台之上的故事,有些他们已经听过,昨天那两场精彩比斗,以及假驸马意外胜出的故事却还没有这么快传过来,正好一并听来。

闻知白衣书生最后忽然反败为胜的情节时,这些酒楼的听客们同样大声鼓掌暗赞他计谋了得,不愧是文比第二的人物。

当听闻最后假驸马上台之后,只用一招,就将行动飘忽,计谋多变的白衣书生击得狼狈不堪的,像一段木头摔砸在擂台之上,与擂台之下的人一样,惊愕得张嘴结舌,半晌无言,怀疑这根本就是黄衫青年在吹牛!

只是,人家又不是在说他自己的本事,还有必要为这个现在命悬重榜的假驸马吹嘘么?

再精彩的故事,总有说完的时候。幸好黄衫青年还有美酒可喝,也不觉得口渴,却喝得有些微醉,支头在桌上歇息,不再言语。

白衣中年富商微微一笑,喝道:“掌柜的结帐!”

旁人见没有了精彩故事可听,有的继续议论着刚才听到的故事,有的撒腿往城门悬赏榜单跑去,瞧瞧这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浩也与他们一起,去瞧瞧这榜单。虽然他确认黄衫青年说的肯定不会有假,只是亲眼看到才更加真实一些。

走到城门之边,果然见那里挤得里三层外三层,都在那兴奋的议论着这胆大包天的百变双魔。

刚刚那些从酒楼之中赶来的,都喝了不少的酒,借着酒兴,直接往里面硬挤了进去,李浩借机跟在他们后面,轻松的挤了进去。

那破旧的木框榜单上,果然有一张巨幅悬赏榜单,比普通悬赏要大上几倍。榜上将他与雪月儿的画像,画了好几张在上面,有小叶、小香的,还有假驸马的,还有雪月儿的真实面孔!

更要命的是,还将雪月儿半赤着身子的画像画上去了!

李浩不由得暗暗叫苦,这雪月儿也太天真了,就算要同情四公主,也不必瞒着将自己的真面目示人吧。

还好的是,画上那张脸孔瘦削异常,面色苍白,风尘之色宛然,已经不是以前那张圆圆胖胖的娇蛮小千金画像,要不然还得给她家招来灭顶之灾!

李浩暗暗摇了摇头,觉得还有必要将雪月儿的心性再磨练得冷血一些,不要再随便对江湖之中的人动真情,现真相。

在李浩瞧来,他将那两支珍贵的龙凤双笛留给了四公主,就能够弥补他俩所犯下的过错,没必要再觉得有负担。

只是,李浩不是女子,更不懂情爱,不会像雪月儿一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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