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先前那船前。

“好本事!”

瞧着这一幕,那先前想骂人又不敢出声的船老板拍手大声喝彩道。

原本站在船头观望的矮小公子,差点没被这阵剧烈摇晃直接抛出船去,幸亏有旁边的两位公子死死将他抓着,才让他幸免这落汤之灾。

九尺大汉环手抱胸,稳稳的站在摇晃不止的船上,哈哈大笑道:“就这样就想把咱家甩脱么,哪有这般容易的事情?”

船老板坐在船舵边,并不惧这高大威猛的九尺大汉,冷冷的望着他道:“这位大侠,这艘船已经被这三位公子包了,你是不是回去另外找一艘船,或是征求他们的意见?”

九尺大汉不以为意的哈哈大笑着,望向那位最矮小的公子道:“那么这位古公子是否愿意在下共乘这船?还有这位路遥公子,你的意见呢?”

那位较矮小的公子摇头道:“我不是叫路遥,你认错人了!”

出面包船的,被九尺大汉称呼为古公子忙一脸陪笑道:“能有这位大侠共乘一船,我们是求之不得,就不用怕那些海盗来打劫了!”

九尺大汉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既然这位公子顾咱家当临时护卫,这美食醇酒还不拿出来招呼一下?”

瞧着他腰大膀圆,肚腹颇大,只怕这些食物尚不够他一餐的,古公子不由暗暗叫苦:“这位大侠,酒可以让与你,牛肉切片什么的,我们得留着,我叫船老板做些烤鱼、鱼汤来,如何?”

九尺大汉一双铜铃大眼一瞪:“还要慢慢烤来?大清早的跑了出来,这会儿还没用餐,咱家可等不及了!”

说着,他自己走进去抢过那些堆在船舱的烤肉与美酒,一把扯开泥封,一手抱着酒,一手抓着一只烧鸡狼吞虎咽着,只一会就将一只烧鸡咬得只剩下半边。

古公子心疼的大叫道:“船老板,快些做些鱼来!”

船尾的里舱走出一个干瘦的黑皮肤老妇,问道:“要烤多少?直接烧烤,蒸还是煮?”

古公子大声催道:“哪样快些就先做哪样,数量多多益善,最好来个五、六斤!”

“五、六斤?”

从水筐中提起一尾鱼在剔着鳞的老妇不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惊愕的问道。

“是的,您倒是快些做啊!”

掌舵的船老板冷冷的道:“陆地上厉害有甚么了不起,到得这海上,只要陷入海水,还不成了旱鸭子,保证喝得肚皮翻白作死鱼状浮在海面上。”

古公子不理他,一个劲的继续催船主烧鱼,心疼的望着那已经咬得无肉的鸡骨架被汉子抛向海水,一大块牛肉片又直接被他吞进了肚皮。

九尺大汉称为路遥的公子抓着古公子的手晃了晃,安慰道:“古弟,没事的!这些烧鸡制作颇为粗陋,我瞧着也没有甚么胃口,让他吃光了也无所谓。你瞧,那海面那些漂亮的鸟儿看着多舒服。”

“说是这样说,只怕到时你吃不惯那些海鱼,就会来抱怨我了!”

古公子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向着路遥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那碧蓝的海水上面,一只长嘴短尾,毛色蓝白相间,模样滑稽的鸟儿在海面上缓缓翻飞着,忽然利箭一般向着海水射去。

“哗!”

它的身影直接没入海面,片刻就飞了出来,带起了一片洁白浪花。怪鸟的那只长长尖喙之上,夹着一尾尺许长,色彩斑斓的小鱼。它却不吃,直接夹着那尾摇头摆尾,垂死挣扎的小鱼,穿过天空那层云幕,消失在古公子的视线之中。

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碧蓝海洋,还有那叫声响亮,样貌怪异,动作敏捷的鸟儿捕鱼,古公子拍手大赞道:“好漂亮的大海,好奇怪的鸟儿!”

瞧得一时有些出神,连他刚刚辛苦买回来的酒肉都忘了再去看。

九尺大汉又抓着一只烧鸡,捧着坛酒走了出来,点头道:“确实非常漂亮的,这海上的波澜壮阔的景色,与大山之中的山清水秀又有不同。你若是等到潮起浪高之际,瞧来又是另外一番感受,那怒潮飓风,汹涌澎湃,你只要看了一眼,一辈子也不忘记的了!”

三人之中最高的那位公子点头道:“是啊,如此壮丽的美景,不用得到风猛浪高,现在瞧过了,我就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了!”

路遥道:“山……山公子,这大伯说得对,那怒潮飓风,汹涌澎湃的景象才有瞧头。那年,父……我爹带我远远的在码头边望着,白浪涛天,滚滚而来,似战场之上的千军万马一般;怒潮拍击,呼声如雷,震耳欲聋;飓风猛刮,触脸生疼,那才真正的大场面,够威猛,够气派!”

山公子惊讶的问道:“真有那么好看?那我盼望今天就能起浪,可以早些见见这般壮丽的景象了!”

九尺大汉点头道:“路公子果然文思敏捷,形容得比老夫贴切!”

路遥却连呸了三声,吐了吐舌道:“你作死么!这时我们在船上,怎么能说这种话,若是有些船家只怕直接得将你扔下船去!你想那三丈高的巨浪拍来,当头砸下,咱们还逃得出去?还有那可怕的飓风,能直接将桅杆吹断,甚至将一座船刮翻!”

山公子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望向那冷脸掌着船舵的船老板,见他并没有生气,暗道还好不用被抛下船去喂鱼。

古公子趁机问道:“真有这般凶猛的大风?还从来没有见过!”

九尺大汉神往的望着海面,忽然古怪的冒出了一句:“其实光是说这飓风,大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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